于是,他讨好得更加明显。
不仅保持自己的步伐与她一致,还刻意在语气里掺杂了委屈巴巴的可怜味道,“大孟,你别这样啊,我们好商量。”
她依旧恶狠狠,“不可能!”
看着她风一样钻进教室,江一白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啊,希望今晚没有考试,好让他能把信写完。
孟笙一进门就赶紧将门关紧,伸手抚上自己狂跳的心脏,缓了会才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很多人都说,想知道一个人在想什么,不是看他说什么,而是看他怎么做。
就像自己当时确定江一白对高奚琳的感情,就是因为他一直为她写情诗,还在紧张的复习时间找到她的考场。
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她自己。
尽管她现在见到江一白已经没有之前的感觉,她没有因为见到他而开心。但是从她答应写回信,或者更早,从她欣然接受他时隔很久的突然造访,她心里那个封闭许久的空间便再次为他打开。
不管她怎么自欺欺人,她的行为早就出卖了她。如果真的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又怎么会因为记挂他的一句话,而以圣诞礼物为借口给他写信呢?
她还可笑地拉上她哥,好像在告诉所有人,这只是朋友之间的正常交往。
其实她本可以继续这样假装下去,可他的回信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打破她筑起的粉饰太平。
因为他说他会心疼,所以她的心,真的就疼了。
她想着把信给他,以后就不写了。可当她看见站在人群中的他,心里生出一股不甘。
从她让他等她开始,她就在心里默默打了个赌,赌他会不会等她。
结果他不仅是等她,而且刻意为了等她而等她。
这一局,她赌赢了。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是会心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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