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子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办事儿朕放心,拆除阿房宫的事你多盯着点儿,董卓毕竟是个粗人,朕用他也不过是敲打敲打白欲,他只要不过分,你都一一替朕给他们回了便是!”
“臣明白了!”
随后子婴便回到了王宫,开始思索着如何破敌,按照历史进程,司马卬战败后,项羽一定会率领楚军精锐打来,到时候整个三川郡将会土崩瓦解,一时之间子婴有些不知所措……
另一边,逃脱至荥阳的刘邦终于整合了部队,与萧何曹参汇合,索性韩王还算接纳他们,但刘邦贪功的事情早已闹的人尽皆知,这不,一日上午,赵王的使者前来,说是要问刘邦讨个说法,这可把刘邦吓得魂不守舍,连忙召集手下的文臣武将商议对策……
“列位,赵王使臣前来想必是兴师问罪,本公该如何应对?”
刘邦忐忑不安的坐在首座,张良萧何二人一边儿一个,在往下是樊哙,曹参,夏侯婴,卢绾等人,此时樊哙拍桌说道:“怕他个鸟?大哥稍作歇息,带末将去砍了那厮!”
“回来!”
刘邦哭丧着脸说道:“樊哙,这个时候哥哥求你,就别添乱了行么?军师,萧大人,我想听听你们怎么看?”
萧何说道:“在下以为,还是要见见这个使者,先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在说也不迟啊!”
张良:“萧大人说的不错,其实在下所顾虑的并非赵王,而是我们接下来该去往何处,大丈夫不可久居人下,如今韩王虽与我们交好,但时日一常其必将与我们心生间隙,因此不论赵王的使臣如何,我们都得谋一个好去处才是啊!”
“军师言之有理,只可惜我那灌婴兄弟与周勃兄弟若是有幸突围投奔,到时候又该当如何呢?”刘邦其实关心的是吕雉的安危,大家也没有点破他,樊哙此时说道:“这样吧,不然老樊我在带一标人马化装成过往商客前去秦地探查情况,大哥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就有劳你了,来人,赐酒,给樊将军壮行!”刘邦这家伙还真不跟樊哙客气,三言两语便想打发他走,其实也不怪刘邦,自家媳妇吕素三天两头就催着樊哙去寻姐姐的下落,索性樊哙也没啥心眼儿,仗着武艺高强横行惯了,走一遭洛阳又有何妨?
至于张良萧何则是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刘邦不愧是刘邦,做事不合乎常理,让人琢磨不透……
随后刘邦说道:“那这样吧,本公跟子房去会会那个赵王使臣,夏侯婴萧何,你们二人准备准备,大军明日开拔!”
“是!”
众人散去,萧何回到营帐,下令便要收拾行装,可唯独不见韩信的踪影,故而问守在此处的士兵道:“韩信何在?”
士卒说道:“韩信?他不是奉萧大人之令去接粮了么?”
“接粮?我何时下过此等命令?”
萧何一脸懵,但随后一想,这家伙时常跟自己抱怨什么怀才不遇,想要另投他处对于韩信而言完全就是口头禅,如今该不会真的趁此机会逃走了吧?故而说道:“来人,速速备马,随我去追!”
于是乎萧何也顾不得什么政务了,叫来于之交好的夏侯婴帮忙照营中事务,自己与几个亲兵骑了快马去追,但驻军之地不比城中,乃是荒郊野岭,且道路错综复杂,萧何命几个亲兵分头去找,而自己,则是静下心来思考韩信究竟该去往何处……
“韩信有统兵之才但无政治谋划,找个地方揭竿而起自立义军的可能性为零,那么他极有可能北上投靠齐地复立的齐王田荣,去往齐地的路是……鎏马渊!”
萧何静下心来思索片刻,而后独自骑马掉头,转向鎏马渊方向,狂奔半个时辰有余,果真在一条小溪边见到了饮马江湖的韩信,此时的他搭起一座火堆,将木棍穿在一条鱼上架起来烤,任由坐骑在一旁饮水食草,听得远方马蹄声响,韩信赶忙将火堆扑灭,牵着马匹窜入林中,匍匐在一处树丛间躲藏着追兵,心想:或许是我猜错了?自己北上入齐在世人看来荒诞无比,怎么会有人想到会往这里追踪?
正当他犯嘀咕之际,远方一个骑着枣红马的中年男子正从这边奔来,正是萧何本人!他看到周围火堆的痕迹后,不由的露出一个笑容,看来自己果然没有追错路,不过正当他要骑马继续追击之际,却只听得左右林间躁动,几个衣衫褴褛手持军械的山间土匪从林间窜出,大概十来人,为首的是个胖子,扛着把大刀,指着萧何说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后面啥来着?”
一边的瘦高个儿小声说道:“大哥,是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对!买路财!”
土匪头子说罢后对身边的人窃窃私语说道:“你不是说是个逃兵看起来很有油水么?怎么是这么个老东西?那么瘦,还有那匹老马也是如此,你小子该不会是在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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