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带领着将士率先杀到秦军前面,一剑刺穿了这名秦军的身体,将其甩开之后,秦军瞬间回过神来,开始与赵军搏杀起来。
李牧一剑斩破一名士兵的盔甲,将附近的几名敌人砍杀,左手中的盾牌挡下了袭来的刀枪,用力一推将着几人推翻出去。
士气满满的赵军一时之间将秦军大的后退不少,更是砍杀了不少秦军。
“不要乱,稳住阵脚,盾兵在前,枪兵参杂,弓箭手准备。”王翦看着后退的秦军,瞬间出声指挥道。
在王翦的指挥之下,整个部队经过一开始的骚乱,便开始稳定了下来。
而李牧看见稳定下来的秦军:“盾兵列阵,刀兵参杂,枪兵紧随其后。”
随着李牧的下令,步兵再度列阵,刀兵与枪兵混杂在其中,随着两军快速列阵完毕,秦军身后瞬间万箭齐发,向着赵军射来。
漫天箭雨从天而落,赵军所有盾兵举盾抵挡,挡下着漫天箭雨,却仍被一些箭矢透传整个盾牌。
而箭雨落下的瞬间,秦军亦是开始动起来,不断的向前推进。
一直到漫天箭雨全部落下,盾牌撤去,赵军亦是开始推进,随着两军相撞,盾牌间隙瞬间打开,秦军之中,枪兵的长枪刺来,被赵军的刀兵狠狠砍下,将其压制住,身后的枪兵瞬间出手,一枪刺出带走了一条条的生命。
白起看着眼前的战局挽着胡子:“全员总攻,冲散他们的阵型,以多压少,十人乃至二十人给我将他们压着打。”
随着传令兵将白起的命令传下,整个大军瞬间冲锋起来,将赵军的阵型冲散开来。
随着,赵军阵型散开,无数秦军将他们分割开来,一名赵军将士往往要面对数十个秦军将士。
片刻之后,整片战场的赵军将士已经被剿灭的差不多了,李牧满脸污血,身后旗袍更是断了半截,盔甲亦是被斩裂,伤口流血不止。
李牧手中之剑不断的砍杀着一名又一名的秦军将士,长剑已经占满了敌人的鲜血,李牧将一名秦军将士一剑斩断其手臂,哀嚎之声响在了战场之上。
白起看着只剩下的李牧,随意拿起一杆长枪,骑上战马,一路之上无数将士让开了道路。
马蹄之声传来,李牧转身回望,只见一双马蹄砸来,李牧举剑向着马蹄砍去,只见一杆长枪袭来刺入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推着前进。
“喝~”白起大喝一声,将李牧用枪举起,随后长枪穿体而过,枪头深入地面三寸有余。
李牧整个人悬挂在长枪的中间,身后披风被风吹起,血液不断的往下流出。
随着赵军的完全被消灭,东方落与白起王翦二人带领部队进入关卡之中。
来到神像面前,东方落手中的令牌再度飞出,神像再度泛起七彩之光,离明区的神像一般,巽从区的神像亦是闪烁了几次,就黯淡了下去。
随着神像的黯淡下去,令牌再度飞回东方落的手中,一些终身上带伤的将士瞬间恢复了过来,甚至于一些战死完整的士兵尸体也活了过来。
太极八卦棋四方界限上,红色火焰的巽灯灯盏,缓缓地变为白色火的巽灯灯盏。
“此人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名将,竟能在此用这区区五万人马拦下我等一日之久。”王翦清点伤亡回来。
“可惜,兵力并不足,否则胜负尤为可知。”白起随意说了句。
东方落并不在意这些士兵的伤亡与是否是名将,因为他很清楚,这是一场游戏,一场以天意为赌注的游戏,胜则自己坚持的理念是正确的,败则自己所坚持的理念是错误的。
所以从一开始来说,他所认为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毒门掌教-至毒尸王。
“如何,二位将军,能否继续进攻?”东方落看向白起与王翦问道。
“自然可以,我军连获两场大胜,士气正盛,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如我所料不错,下一关卡的兵力不会超过五万。”白起说出自己的判断。
“若真如白将军所言,在打一战未尝不可。”王翦亦是赞同说道。
“好,那就继续吧。”东方落收起令牌说道。
随后三人带着十七万的大军向着震东区前进。
而震东区关卡之上,一个老将等我将军石像,周身的泥土不断的掉落下来,一个八十多岁老将睁开双眼看着远方:“尔等,醒来,战争即将来临。”
随着庞煖的话语落下,关卡之中的士兵石像,周身的泥土开始缓缓地脱落。
片刻之后,三万步兵与一万弓箭手脱落完成,不断的收集石头与滚木备战。
半个时辰后,看着远方滚滚烟尘,庞煖挥了挥手示意战鼓响起。
“咚~咚~咚~”一个士兵敲响战鼓,瞬间所有士兵退回关卡之中穿戴装备。
片刻,白起与王翦带领十七万的大军到来,看着城墙之上垂垂老矣的庞煖都为之侧目。
“怎的是一七八十岁的老将?”白起不明的问道。
“这个……此人名为庞煖,到也是一方名将,只是大器晚成。”王翦讲此人的名讳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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