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放亮。
王崇武便被带到了公堂边上,脚上带着脚镣。
公堂之上,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明晃晃的亮眼,衙役们分列两边。
县令从后堂走上公堂坐下,师爷站在旁边,县令惊堂木一拍:“升堂。”
“威武。”
“带犯人,”
王崇武被押上公堂。
“堂下何人?”
“草民王崇武,”王崇武从未上过公堂,只好依着记忆里后世的影视剧里回答。
“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何罪之有。”王崇武心里憋屈,这还没审呢,怎么就有罪了呢?
“大胆,竟敢顶撞本官,来人那,给我打上二十大板。”
我去,我还没说话呢,怎么就顶撞你了,还要打我二十大板,这家伙打下来自己怕不是要后面开花了。
“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草民无罪啊。”
“他说他没有罪”,县令笑着对着旁边的师爷说道。
“进了公堂,怎么会是没罪呢,大人,可传证人上堂。”
那师爷笑了笑对着县令说道。
王崇武一看不由地心底一沉,这明显不像一个好官,这下自己恐怕难以脱身了。
“传证人。”
黑煞被带了上来,跪下便喊:
“大人,草民刘海愿意作证,此人穷凶极恶,在小人店内公然行凶。”
“王崇武,你可杀人了?”
王崇武:“那些人都是恶匪,半夜入我房间欲谋财害命,草民不得已还击,还有这个掌柜,他叫黑煞,也是跟那伙匪徒一伙的。”
他自然不会承认杀人,只说是反击。
“大人,此人信口雌黄,纯属污蔑呀,是小人深夜遣小二来报的官,若小人是同党,又怎敢来报官那。”
黑煞指着王崇武,一脸冤枉的表情。
“是极,若是同党,又怎会报官。”
县令点了点头。
黑煞又道:“大人,此人当场被拿下,行凶物证也在。”
“哦?来人那,将物证呈上来。”
衙役将王崇武的佩剑呈上。
“此剑可是你的?”
“是我的。”
“是用此剑杀人?”
王崇武不再接话,说下去自己可就真成罪人了,这是摆明了要坐实他的罪名。
“大人,那黑煞说谎,他与那贼人一伙的。可能是分赃不均,便起了心思,想要借官府之手除掉那伙人,我是被他陷害的。”
“你二人各执一词,本官也不知道该相信谁,倒叫本官为难了,你二人可还有其他证物?”县令捋了捋胡子,眼珠子一转,开口问道。
“有,有,回大人,小人有其他证物。”黑煞连忙从怀中摸出一物,递了上去。
是一张银票,此番为了除掉段老大一伙人,自己可没少出血啊,黑煞心中一阵肉疼。
那县令接过银票,眯眼一瞧上面的数字,脸上顿时浮起笑容,将银票收入袖中。
“嗯,既有此物,何不早呈上来,如今证据确凿,铁证如山,我看也不必再审了,必是王崇武等人分赃不均,暴起杀人,来人那,将王崇武关入大牢,等待秋后问斩,退堂。”
“威武。”
“我是冤枉的,你怎能如此断案?”王崇武大喊。
只是那县令已经拂袖而起,转入后堂了。
他倒是想骂上两句,只是如今骂了也是无用,反而会让自己多受罪,只好闭口不言。
黑煞对着王崇武冷冷一笑:
“王崇武,你还是认罪伏法吧,也少受些皮肉之苦,来年我会在你坟头上给你上香的,哈哈。”
“卑鄙,无耻小人,”王崇武怒极,可自己被衙役给押着,又带着镣铐,又能奈他如何,只气的头昏脑涨。
王崇武被投入狱中,牢房里茅草铺地,阴暗潮湿,一股子怪味儿时不时的飘入他的鼻子中,让他呕吐不止。
吐了半天,又累又饿的,只好斜躺在草地上,心下悲戚。自己竟然出师未捷身先死,不应该是这样的啊。自己应该是学艺有成,鲜衣怒马,自在逍遥的啊,如今可好,拜师没成,还被关在这破牢房之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心中烦闷,打开面板一看,收获了4点功德值,可惜没什么用啊,自己也没技能可点,凭着基础剑法也杀不出这牢房啊,而且好饿啊。王崇武关闭了面板,脑袋昏昏沉沉的,慢慢睡了过去。
“开饭了,开饭了。”
“邦邦,”一个牢头拿着个木瓢敲了敲王崇武的牢门。
“开饭了,”王崇武连忙坐了起来,从牢头手中接过碗来。
一碗臭馊的泔水汤,外加一个窝头。
这是人吃的东西吗?喂猪呢吧,王崇武真想把碗给扔掉,只是腹中咕咕作响,实在是饥饿难忍,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匆匆咽下窝头,抿了口汤水。
“呕”
算了,还是不喝了吧,别把这仅有的垫肚子的窝头再给吐出来了。
唉,如今身在牢中,没有人来救自己,怎么也得想个办法自救啊,要不就只能等着秋后问斩了,只是如何自救呢。王崇武心中一动,连忙爬到牢门口,扒着栅栏,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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