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寨子里的,那她是……?”
“噢,那姑娘是来走亲戚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张学文那穷鬼对上眼了。你说说,这世界还有天理吗?”
“那他就没有遇到点儿什么事?”蓝焰追问道。
“怎么没有。这不是一听说陈文博出了事,立马就溜了吗?我估计啊,八成是找那姑娘道歉去了。”
吴笙一付了然于胸的样子,让苏阳和蓝焰诧异万分。
看来张学文,也应该有事。
他知道的,远比眼前这个丑八怪要多。
否则,他也不会走了……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他去那儿了吗?”
“好像就是那姑娘出现的第二天吧。是他第一个告诉陈文博,姑娘来找他的。我记得当时,陈文博还特别不爽,想揍他来着。”
“那你知道他去那儿了吗?”
“能去那儿?找那姑娘了呗。人家都追到这儿来了,他能不跑吗?”
这话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接下来,两人又和吴笙聊了一阵。
只是,他好像知道的并不多,再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
“对了,你知道那个寨子在那儿吗?”
“这,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当时,是张学文带我们去的。好像名字是叫什么,哈,对。哈得拉玛寨。在深山里,路老难走了。”
“谢谢,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想起了什么事,还麻烦你给我们打电话。”
“好的,好的,你们放心。陈兰说了,要介绍几个学妹给我。你们回去,记得帮我跟陈兰说说好话啊。”
原来如此!
只是看他这样子,陈兰的学妹怕是指望不上了。
就那张脸,很难取悦现在的女性审美啊!
两人告别了吴笙出来,蓝焰气呼呼的说道:
“我说苏阳,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就再想什么。”
“那行,我们回去,你负责点火,我负责煽风。”
“没问题,这次不出口恶气,就让老陈那三百万打水漂吧。”
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阴阴的笑了出来……
……
“你,你简直是想气死我啊。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骗人。你说说,你说说,你到底是想不想活啊。气死我了!”
陈父激动的捶胸顿足,脸红脖子粗。
在他对面的陈文博,脸也红,脸也粗大了不少。
没办法,在苏阳和蓝焰气势汹汹的闯进屋里,毫不留情的揭穿了陈文博的谎言,又扬言让他们离开之后,陈父就只发壮士断腕了。
他无奈的对儿子饱以老拳!
说起来,也的确是气人。
都到这个时候,这小子还满嘴谎言。
老陈气得,差点儿就出心脏病了……
看着陈文博的脸已经肿的说不出话,两人的气消了。
蓝焰体贴的拍着陈父的后背,指着陈文博骂道:
“看看你,都把你父亲气成什么样了?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他,还有人管过你吗?你还撒谎,我恨不得……”
“罢了,看在陈先生的份儿上,这事就算了。不过,你的撒谎,却给我带来极大的后患。恐怕现在,不搞清楚张学文的身份,是没办法出发了。”
“张学文?苏先生,咱们还是先管我儿子吧。至于他,能不能以后再说?”
“呵呵,陈先生,只怕这张学文,让你儿子去苗疆,不是一时兴起吧。”
正所谓: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就凭陈文博的尿性,想必平时,也没少欺负人家张学文。
苏阳不太想因为这些事情扯起阴谋论。
可是这一切,都未免有些太巧了!
首先,他们是在张学文的提议下,才去的苗疆。
其次,又是在张学文的诱导下,才去参加的簧火会。
最离奇的是:张学文选择的,竟是别寨的女子。
难道这所有的偶然,都能发生到一块儿吗?
虽然吴笙表面上对他们都没什么好感,但是话里对张学文却少了很多怨恨。
这最起码就能表现出:张学文极善于隐藏自己。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们都已经是成年人了。
如果连日常的行为都不能注意,也怨不得人家报复……、
“呜,呜呜……”
“你呜个屁呀。都这个时候了,还怨别人?你要是再不听话,老子就不管你了。”
知子莫如父!
一看那陈文博的呜呜的样子,陈父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是在埋怨张学文。
只是这个时候,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
他把脸转向了苏阳,卑微的说道:
“苏先生,麻烦你了,他昨晚又犯病了……”
话刚说法,忽然就见陈文博抽搐了起来。
随后,他整个人躺在了地上,身子弓成了虾米。头上的冷汗不停的往外溢,嘴角也不住的吐着白沫。
苏阳想往他嘴里塞块儿布子,可是他的牙关咬的死死的。
说什么,都不松开!
“这,这怎么办呀?”陈父焦急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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