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彪型大汉转身就要关门。
“诶等等!”中年妇女觉出不对劲儿了,小勤从没给她说过她有男朋友啊,这人不可能是她男朋友。
她拦住大汉,问:“这里以前住的不是一个女孩子吗?”
彪型大汉不耐烦道,“我不知道这里以前住的是男是女,反正上一任租户两个月前就搬走了,你去别处找吧。”
说完也不管中年妇女惊讶的眼神,砰地就把门关上了。
吴桂兰愣在原地许久,这才慢慢走下楼。
她站在楼下拿出手机给童小勤打了个电话,里面依然是那个冰冷的女人声音:你拨打的号码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sorryyou……..
死丫头,换了电话不说竟然还搬家了!等我找到你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吴桂兰气得当场就想摔手机,可想到摔了又要花几百千把块去买个新的太不划算,这才骂骂咧咧地把手机放回包里。
自从上次她打电话童小勤说自己在住院,她怕那丫头缠上自己要钱,两个月都没再联系她。
两个月一过她想着那丫头的病应该也治好了,工资按照日子来说也该发了。儿子最近迷上了网络游戏,加上她要打麻将,那死丫头又两个月没寄钱回来,她现在手头紧得不行。谁曾想给她打电话,居然说电话号码不存在?!
她气得一晚上没睡觉,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闺女居然背着自己换了号码,吴桂兰快气炸了,今天才五点就起床,把儿子的饭菜弄好之后搭着最早的那班高铁来到了b市。
以前童小勤给她说过自己住的地方,她一路找过来没想到是这么个农村破地方不说,那死丫头居然还搬家了!看来现在胆子是肥了,是得好好教育一下她看看谁是生她养她的妈!
你搬家是吧,我就不信找不到你!
星期一的早晨每个人都是匆匆忙忙的,吴桂兰站在那里虽然一副气得快要厥过去的样子但是没人会来关心她到底是怎么了。
她站在那里琢磨了小半个钟头,终于想出一个招儿来。
吴桂兰找到自建楼下小卖部的老板,“请问,这片儿归哪个派出所管啊?”
小卖部的老板是个热心肠的人,“您有事儿啊?”
吴桂兰:“对,我找我闺女,她失踪了。”
老板大吃一惊,随即劝道:“您别急,您沿着这路一直往南走,就可以看见光明镇派出所了。”
吴桂兰挤出一个笑容:“谢谢您了。”
死丫头,等我找到你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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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派出所。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要报警!”
正在值班室里的老张老远就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叫喊着由远及近,他探出头见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向值班室小跑而来,看起来很着急,脸涨得通红,上面都是汗水。老张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紧开门出去,“这位大姐,是要报案吗?”
“对对对,我要报案!”吴桂兰停下脚步,气喘吁吁。
老张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我女儿不见了!”吴桂兰说完这几个字,眼圈儿就红了,拿出手绢就开始呜呜咽咽起来。
“别急,先进来再说。”
进了值班室,老张让吴桂兰坐下做个笔录,让女警小陈去倒水。
他拿出记录本,对吴桂兰道:“你女儿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什么时候失踪的,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吴桂兰用手绢擦了一把汗和并不存在的眼泪,“我闺女叫童小勤,今年二十三岁,是d市人,她,她不见两个月了。”
“两个月?”老张停下笔,疑问道,“失踪了两个月你怎么现在才来报案?”
“……”吴桂兰被问得有些说不出话,只能乱编个理由,“她在b市工作,很少回来,她最近工作很忙,我们就没有联系。”
警|察的职业敏感度告诉老张面前这个女人在说谎,但他没有拆穿,继续问,“你最后一次见你女儿是在什么时候?”
这下更是把吴桂兰问住了,她脸色尴尬,回忆了半天才不确定地答道:“大概,大概是半年前。”
女警把水递给吴桂兰,“b市和d市坐高铁也就不到四十分钟,你们母女半年才见一次?”
吴桂兰讪笑,“是啊,孩子上班忙嘛。”
老张看了他一眼,继续问:“你打过她电话没有?住的地方找过没有,单位找过没有?”
“电话打了说号码不存在,住的地方刚去了说两个月前就不住那儿了,单位.....我不知道她在哪里上班。”她从来没问过童小勤是在哪里上班,干的是什么工作,只要她能寄钱回去就行了。
“自己的闺女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小陈摇摇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这大清早的居然来了一位口口声声说女儿失踪了却对女儿情况一问三不知的妈,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既然是两个月前就搬家了,那或许并没有失踪,只是搬去别处了。”老张道,“你最好找个她的朋友或者同事问问看她现在住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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