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璃:冤枉啊,不是我——
叶谪:“本宫记得公主屡次不忘这件事,那,本宫今日便为当日鲁莽弥补一番可好?”
“……还是……还是先……唔唔——”
一吻已经霸道落下。既霸道又缠绵,她被迫闭上眼,唇齿之间,清冽气息忽然涌入。
一吻长安,似乎这是他们之间所做的最亲昵的举动了。
衡璃在吻罢后,恼火推开他,噘着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
叶谪望着她这样子,心情突然变好:“怎么啦?”
双手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肩膀,衡璃故意道:“没想到世子殿下会是这样的人呢!”
“啧啧啧。”叶谪心情很好,轻轻搂住她,故作委屈说,“你既然怀起旧,要实现那日未竟的愿望,我便想到你还有这么一个未竟的心愿,这回帮你圆了,你还不高兴。”
衡璃一头黑线。那、那件天下皆知的笑话不是她干的啊!咳,虽然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她做的,毕竟是一缕魂……
咳咳。她无法想象自己香肩半露躺在床上对叶谪发出花痴的笑是什么样子。想到这么一个尴尬的场面,她尴尬地笑了笑,然后说:“好啦,这些过去的事……就不要……不要提了……呵,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哦?那,你想听一听你过去光彩的事情?”
叶谪笑道。
衡璃神经紧绷:“什么?”
“比如说……你也曾经给我画像?画风清奇,不错,值得嘉奖。”
衡璃嘴张得很大:“什么鬼?那个不是扔掉了吗!”
叶谪睁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没有,全在我手里。”
衡璃:啊啊啊,那不是我画的!我画的才没那么丑啊!丢人丢到家了!
“嗯……你从哪弄的……我明明都扔掉了!”
叶谪贴近她,意蕴深长地“哦”了一声,眼光直勾勾盯着她看,看得她胆寒——此时才悠悠开口:“你那个贴身侍女,当时没舍得烧掉。总之……它们现在还好好的。啧,还是要多亏了那个小丫头啊。”
“……”
……
这晚无事发生。
……
次日清早,叶谪早早地就起床了,穿戴好了正装朝服,衡璃还赖在床上舍不得起床,但趴着看叶谪对着镜子整理这朝服的衣服褶皱时,她面带憧憬:“这就是所谓的制服诱惑吗……啧啧,你诱惑到我了。”
叶谪回身,轻笑:“只是看起来好看罢了。这些衣服,一年也穿不上几次。”
衡璃看着这身繁复的礼服,大抵是按照昭国的传统来制作的,白底红纹,用极其霸道的图案宣示着王权象征。她依稀辨认出来衣服上林林总总绣着的些许神兽,还有正中间的怒目圆瞪的螭纹。
衣领敞开,露出来了叶谪秀气好看的锁骨。这袖子宽大带风,腰带紧束显瘦,衣摆逶迤临地。叶谪已经束好了发,长发齐整束在银冠之中,比之平日的随意惯了,在衡璃看来,这简直是同时具备了禁欲和霸气两大特质。
这真是件很好看的衣服,更多的应该在于,配了一个顶好看的人。
衡璃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去,心里小小地激动了一下:啊,这么好看的人,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上辈子她一定是修路造桥救济了苍生!
身上盖着的被子猛地被掀开,衡璃发觉身上一凉,刚转头,就差点被俯身在自己身旁的叶谪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离得这么近!
叶谪道:“起床了,你也有衣服要穿。”
“啊?我也有啊?”
叶谪离开她身旁,不知道从哪里端出来一只托盘,托着和他身上这一件礼服同色系的衣裳。红白相间,华丽的纹饰溢出边边角角。
衡璃愣着坐起来,用手指捻了捻衣服的料子——哇,好顺滑。
“我也要去?”她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为什么也要去?她还以为她只是陪他一起的而已……难道她也要出席?一想到她曾经在每一次宴会上都要出糗的经历,衡璃就产生了阴影。
“放心……不是要你说什么做什么。只是人家有夫人陪同,……你也不舍得看我一个人吧?”
“呃。好吧……但是……事先说好了!不要让我表演什么才艺啊……我可不想把坏名声发扬光大。”
“放心。”叶谪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似乎信心足足。衡璃姑且相信了他,相信这次的宴会上不会有什么突发的措手不及的状况。
……
丝竹管弦之声早已响起,楚王是东道主,叶谪是客,两方对坐,中间隔着数尺远。
叶谪携其妻子衡璃入席后,整场宴的气氛顿时就不一样了。楚国那方的臣子目光都一等一的奇怪,看着叶谪如临大敌。在这充满敌意的环境中,叶谪还丝毫不为所动,还闲闲品茶,实在让衡璃佩服。
“阿谪,他们的眼神……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衡璃贴近叶谪耳边,低声询问。目光还不忘瞟了瞟对面。
叶谪呷了口茶,悠哉悠哉道:“他们大概是被吓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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