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瓦利感觉自己奇怪得很，在所有人面前，他都可以油嘴滑舌，下流无耻，可唯独在小奶牛面前，连句善意的谎言都编不出。

他像个内向的傻瓜般，递过去香喷喷的烤香肠，“饿了吧，你一只我一只。”

小奶牛平静地接过一只，突然恶狠狠地一口咬断，吓得瓦利双腿一抖，一屁股倒在了台阶上。

许久，小奶牛弯下腰，额头贴着额头，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家里啥都有，饿了就回来吃。”

瓦利嗯了一声，没勇气睁开眼看小奶牛落寞的神情……

整个中午，两个人背过身去在床上躺着，一肚子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这种煎熬的滋味，一直延续到下午五点的钟声响起，距离比赛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瓦利必须要回到红灯区，做赛前准备了。

“那个，我……我……”瓦利没想好找什么借口离开。

小奶牛起床换了一身干练的运动衣，将头发盘在脑后，整个人显得活力清爽。

“走吧，不就是去红灯区谈生意嘛，我跟你一块。”

“这两天我一直在帮老板改造一套机甲，今晚要去打一场机甲擂台，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小奶牛挽过瓦利的手臂，先前的怨气一扫而光，“那我也要去，兴许还能帮上你什么忙呢。”

瓦利最终拗不过小奶牛，两人一块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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