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巴脸变得通红，没了之前狂傲的态度。

他转过身来，白了瓦利一眼。

这副眼神，瓦利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你......”

“嘘......”

奥尔巴摇了摇头。

果然是她！瓦利终于想起来了，在巴士底狱的幻岛里，那个伪装成伯纳德的少女，拥有与小奶牛一样的容貌，他当时还想问清楚到底是为什么，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相见了。

“今天，我可不是来杀你的。”奥尔巴小声说道。

瓦利点了点头：“反正今天你可不许走，我要搞清楚你到底跟小奶牛有什么关系。”

两人交谈间，摩丹脸色早已黑到极点。

“放肆，竟敢对我们主教不敬！”多少年没见过这一幕，终于反应过来的教会人员开口斥责道。

摩丹等到这句话后，才开始说道：“我是个慈爱的人，纵然你伤害了我，也不会惩罚你。”

来时，舅舅肖恩嘱咐他在接任教皇之前，千万不要再杀人，即使想杀人，也要偷偷摸摸，毕竟只有做到极度伪善，才能诓骗住那群愚蠢的教徒。

“主教大人，真的要......”

摩丹递去了一个咬牙切齿的笑容，他识趣闭上了嘴。

“刚才我只是见这个少女，与当年被魔鬼附身的尼德兰皇后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才情不自禁动了手，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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