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启动车子回了家,推开屋门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更像是历险归来。
秦天回到家,沉沉地坐在椅子上歇着,自从那天想到居凌青,他的胸口就一直闷闷地疼着,尤其是躺下的时候,这么坐着休息反而会好些。
没过多久,康平就进来了。
他是蹿进屋的,又急切又关切地看着秦天苍白疲倦的面容,问:“哥,你没事吧?”
秦天发现,这几天康平也瘦了,秦天有些心疼,康平肯定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便安慰康平说:“我没事,你坐下来说。”
康平坐下来,眼睛湿了:“对不起,哥,我不应该把那个哥带过去。”
秦天微微笑着说:“你就别怪自己了,你没做错什么。”
康平撇着嘴,说:“可是,你挨打了。”
“我这不是也没事嘛!再说,万一那天我有危险,你带着他来,不是就能帮到我了?”
康平点头。
“所以说啊,你没做错,是不是?”
康平释怀了一点:“你这么说,倒也是。”康平这才上上下下地打量秦天,发现了他手上缠的纱布,着急地问:“你手怎么了?”
秦天说:“摔了一下,没事,都快好了,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累。”
康平觉得秦天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便站起来说:“哥,你脸色确实不好,好好歇几天吧,有什么事就叫我去干,一会儿你就早点睡觉,我也先回去了。”
第二天上午,秦天正在看书,康平兴奋地拿着一份文件晃着跑了进来:“哥,咱们的涨价文件改了!”
秦天拿过文件仔细看了看,这份涨价文件做了很大幅度的调整,全部费用算下来,只比现有的成本费用多了百分之三。
秦天脸上带了笑意,把文件递给康平说:“复印一份,先盖上咱们的章,再去村委会盖章,一份留村委会,一份给闵如雪留存。”
康平答应着马上出了屋,很快他又回过身问:“哥,属记在驿站呢。”
“他又去了?”
康平举起文件说:“这个就是他刚送过来的。”
“他亲自送过来的?”一边说,秦天一边拿起车钥匙。
秦天到驿站时,江义正要离开,秦天赶快下车问:“要走?”
江义坏笑着看秦天:“你是来找我的吗?”
秦天笑了,说:“文件我已经看了,谢谢你!”
江义说:“怎么样?狮子有时候也会放掉到嘴的小羊吧?”
秦天说:“是,有的羊会比较幸运。”
江义启动了车子,秦天问:“这么快就回去?”
江义坏坏地说:“我还得接着折腾呢,等我的好消息!”说完,就开着车走了。
秦天长舒了一口气,那几天昏暗的日子,总算没有白挨。
秦天走到湖边的长椅上点了一支烟,不一会儿,闵如雪坐到了他的旁边,伸出一只手,秦天很自觉地递给她一支烟,闵如雪点上烟之后问秦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涨价的文件怎么就改了?”
秦天摇头苦笑,没有回答。
“你受伤了?”闵如雪指着秦天的手问。
秦天下意识地藏了一下受伤的手,说:“摔了一下。”
“摔了?伤得厉害吗?”
“不厉害,过几天就好了。”
“哦,不厉害就好。”
闵如雪又问:“那个属记为难你了吧?”
秦天喃喃地说:“江义这个人,没那么坏。”
闵如雪听了,却摇着头说:“给咱们涨价的幅度降了这么多,你就不忍心说他坏了,是吧?”
秦天摇头,说:“不是,他至少不是那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就算不是伪君子,也没觉得他是什么好人。”
秦天仍然为江义辩解:“人性本善,当他以坏或恶的面貌出现时,不要盲目的断定他是坏或恶的,应该追溯一下形成的原因,这对他才是公平的。”
闵如雪看了秦天几秒钟之后,说:“你真的挺善良,秦天。”
秦天不谦虚地点头,说:“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闵如雪有些迟疑地说:“问你一件事,行吗?”
“说。”
“我如果跟魏扬在一起,会不会对不起小语?”
秦天转头看着闵如雪,问:“你喜欢魏扬吗?”
闵如雪点点头。
“魏扬知道小语的事吗?”
闵如雪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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