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刹那,任老太爷直接安静了下来,停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
另一边,九叔也取出了一把金钱剑。
这一把小小的金钱剑,只有一尺长,全部有铜钱用红线串联而成,竟然散发着淡淡的器蕴。
这是一把法器。
九叔动真格,来大招了。
陈宁连忙瞪直了眼,一眨不眨的看着。
只见九叔伸出右手食指,放在嘴边狠狠一咬,以手滴血,金钱剑开封。
那金钱剑沾染到九叔的鲜血,瞬间像附魔强化了一般,直接变得金光闪闪,器蕴大涨。
那尸傀感受到那小剑的器蕴,吓得浑身颤抖,挣扎的更加恐怖了。
只是它被十三道灵符全身上下都封住了,暂时一动都不能动。
九叔眼神冰冷,当即掐诀。
闪闪发光的金钱剑当即浮空起来,锋芒对准了任老太爷。
“去。”
九叔手中一操纵,金钱剑当即变心尸傀冲了过去,在虚空中金光闪闪,就像是一道闪电。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这一剑。
都觉得毫无疑问,这一剑可以轻易诛杀这尸傀。
然而,那一幕并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
金钱剑在即将击中尸傀的一刹那,任老太爷周遭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屏障,将金钱剑挡了下来。
“什么?”
众人感觉眼睛都掉了下来,碎了一地,满脸不敢置信。
“不好,这股真气非常邪恶,是魔道修士。”九叔大喝道。
陈宁也是凝重起来。
任老太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背后那个隐藏着的魔道修士。
所有人严阵以待起来。
“嘿嘿,想不到任家镇还有这等奇人,我原本料想尸傀已经将任家镇猎杀殆尽了,没想到被你们全都破坏了。”
这时候,一声邪恶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
紧接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从黑夜中慢悠悠的飞了过来,落在任家的大楼上面,脱下帽子,望着众人。
这是个容貌看起来是个中年人,不过两鬓斑白,略带风霜。
他站在楼上,目光看着九叔,充满了好奇之色。
九叔也看着这神秘的中年人,他记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
而在这中年人脱下黑帽的时候,站在下边的任婷婷已经惊的合不拢嘴了。
她上前几步,指着这中年人,脚步有些颤悠,嘴唇苍白,脸上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哎呀,任家竟然还剩下一个女娃娃没有死去。”中年人平静说道。
任婷婷指着这中年人,声音带着悲戚,说道:“是你,你就是安葬我爷爷的那道士,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所为,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她说到后面,已经是泣不成声。
“什么?”
众人都是大惊,原来这个中年人,竟然就是当年安葬任老太爷的那道士。
那如今已经变成了尸傀的任老太爷……
众人不由得寒气渐生。
哪怕陈宁等人已经有了预料,但这一幕成真的时候,还是惊的合不拢嘴。
那中年人也是满脸惊讶,说道:“你是如何认得我的,我安葬任威勇的时候,那是二十年前的事吧,我看你的岁数,甚至都没有二十岁,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任婷婷捂着嘴,言语中已经带着刻骨的恨意:“我听爹说过,当年安葬爷爷那道士,左耳被削去了一半,刚才你一拖袍帽,我当即就看到了你耳朵,这才猜想到的。”
所有人这才看向中年人的左耳,果不其然,那左耳只有一半,带着狰狞的伤口,挂在上面。
中年人也情不自禁的摸了下左耳,说道:“原来如此,你是这么认出我来的。”
任婷婷还是在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话:“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中年人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可是魔修,做这种事还有理由吗?”
“更何况,你们任家恃强凌弱,人人都巴不得任家断子绝孙,今日有这个报应,完全是你们任家咎由自取罢了,怨不得别人。”
“不,这怎么可能,我爹爹和爷爷一辈子平易近人,待人和善,又怎么会得罪别人,又怎么会有人巴不得我任家遭受大难。”
任婷婷自然不信这中年人的话。
中年人冷笑道:“那你倒是说说,安葬你爷爷那蜻蜓点***是怎么来的?”
任婷婷大声道:“当然是我任家买来的,我任家家财万贯,区区一副田地,又怎么会买不起?”
“哼。”中年人冷哼一声道:“家财万贯又如何,你以为一处地脉的价值可以用价格来衡量吗?当年要不是任威勇威逼利诱,我怎么会同意把这蜻蜓点***卖给他。”
“那蜻蜓点***原来的主人是你?”任婷婷有些吃惊。
中年人平淡道:“想不到连这些事你都不知道,看来你爸爸和爷爷并没有把一切都告诉你啊。”
任婷婷默不作声了。
中年人这才道:“二十多年前,任威勇四处打听,找到了我这块地脉,威逼利诱,强买强卖,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风水道士,连练气境一重的实力都没有,又哪里有能力反抗你们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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