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是男装也好,女装也好,你就是你,都是我爱的依阑。”梅长青说的很认真,也很诚恳。
爱这个字眼,在以前,梅长青是不知道那是什么的,后来遇到了特别的白依阑,与她虽然每日都在斗嘴,日子却是过的不一样。
她吸引了自己的注意力,同时让自己喜欢上这个俏皮的丫头。
白依阑小嘴微张,要说什么又被梅长青给堵回了肚子里。
梅长青被酒精迷了心智,想要对白依阑下手。
就在火光交错之际,梅长青眉头一皱,停下了动作。
白依阑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了?”她惊呼问道。
梅长青突然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躺在了一旁,这可把白依阑给吓坏了。
她拢了拢衣服,连忙起身出去喊人,谁知道会遇上这么尴尬的事情,众人聚集到她们房间的时候,梅长青面色发白的躺在床上。
白依阑包裹着衣服也是有点凌乱,今晚的事太糟心了,为了救梅长青她也是豁出去了,不顾自己的形象。
梅长青这个样子她也是见过一会,那次是因为他发高烧,受凉了,白依阑才没有在意。
刚才突然来的情况,也是把她给吓了一跳,一旁站着的连歌,担忧的看着床榻上梅长青。
云如帮忙白依阑拢着衣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王爷的身体,众人皆知。哪知道他们之间,连房事都没办法进行。
“连歌,王爷以前也是这样吗?”
“回王妃的话,王爷身子骨一向不好,平日里不能受寒,饮食上都特别注意……只是王爷他……”连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一些事情。
白依阑见这时候了,连歌还有话不说的憋着,不耐烦的问:“王爷到底怎么了?”
连歌咽了一口口水,壮着胆子,说:“王爷不能与依阑有太过亲密的举动……”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劈中了白家的每一个人,只有白依阑不太相信,那时候梅长青可是逛遍花楼的。
“你胡说,以前王爷在花楼都好好的,怎么到了本王妃这,就不行了?”白依阑生气的质问着连歌。
“王妃娘娘,王爷他往日里去雀归来,也没发生过什么……半夜里能将姑娘赶出来,他也做不了什么事才是……毕竟王爷做了那种事,会祸及性命,以前宫中太医也有交代过,让王爷切忌这一点。”去花楼具体的原因,连歌怎么会知道。
连歌只是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白依阑罢了,白依阑听后心里“咯噔”一声,犹如掉入了冰窖。
梅长青不能做那种事,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或许不会有后代,不能延续子嗣。
“难道就治不好?”白镰可不信宫中的太医,都治不好王爷的病。
想想之前进贡的一批药物,那也是给梅长青的,白镰怎么就没想过,其实王爷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
现在也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白依阑扶着额头,感觉到了头疼不已,有些事情还是要交代的。
“连歌,你去准备马车,我们连夜赶到太姥山。”她对着连歌交代着。
“是!”连歌应答着,立马出去办这件事。
“爹,娘,今日之事,烦请二位将今晚的事保密。”
“宁儿,王爷他日后若是不能给你带来子嗣,那……”
“娘,这些我都不在乎,现在我希望他能好好的,健健康康。”
白依阑眼里蓄满泪,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梅长青的情况,她只知道希望梅长青能够健健康康的。
其他的,真的没有想过。
等她们准备好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白依阑一方面让人将此事秘密上报给皇上,另一边让连歌快马加鞭赶往太姥山。
早朝之前,梅年辽就收到这个消息,说是梅长青病重,此事已经送至太姥山赶往救治。
若不是因为秦炎,梅年辽还不知道太姥山是个什么地方。秦炎医术高明,也是出自太姥山才有如此医术,所以梅年辽也比较放心。
袁铭是第一次参加早朝,自从高中后,他就从家中搬到武状元府上,和袁维清算是对立的局面。
袁铭没有想到,自己从政会遭到父亲如此的反对,也是让他很受伤,自从高中,父亲就不允许他回家。
好在还有个武状元府,他还能在那好好休息休息,算是第二个家。
梅年辽下了朝将袁铭拉至御花园散步,顺便想问他一些事情。春天要来了,万物复苏,御花园里的花也等待着盛放。
看着眼前的景象,梅年辽觉得心旷神怡,袁铭伴君左右,也不知道梅年辽找自己来是干什么的,只是默默的跟在其身后一起欣赏御花园美景。
远处传来一阵嬉戏,望眼看去,那是公主正在拱桥之上喂养着御花园中湖里的鲤鱼,鲤鱼为抢食物,纷纷涌上前,有的甚至一跃飞起,逗得梅朝兮开心非常。
梅年辽背着手看着梅朝兮的模样,果然是少女啊,年轻可真好,他心中不由得感慨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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