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不是奴婢多嘴,总之,奴婢觉得那个郡主不是什么好人,不是皇家血脉就不是皇家血脉,为什么奴婢看她好像是巴不得自己是皇家的血脉,水将军也算是名将,就连皇上也对他尊敬,郡主也应该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可是恕奴婢斗胆,奴婢反而觉得她以自己为水家的女儿而感觉到羞耻。”
闻言,依阑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广阔无垠的蓝天白云,不知是不是在为水将军而感觉到惋惜,水将军到死都在想着为他的女儿找一个好的前程,可是水瑶却亲手把水将军用命换来的殊荣丢之脑后。
不得不说,现在桐宛倒也是聪明机智了起来,她看待事情的方面也终于有了一些进步。
“好了,我听说幽桦还在王府里住着,却不知道是住在哪里,我们去找幽桦聊聊吧。”依阑提起了裙摆来,道。
她总是觉得自己的裙摆很是碍事,有的时候还在忍不住的想着,为什么老天让她重新活过,却不直接把她变成一个男人,那样行动起来,岂不是更加的简单…
七经八拐的终于到了下人们说的那个幽汀阁,这幽汀阁倒是出乎依阑的意料之外,这明摆着就是一间竹屋,却不知这其中的奥妙。
“幽桦在不在,告诉他,公主来看他了。”桐宛上前去对着守门的两个下人,道。
岂料,话音刚落,两个侍卫便打开了大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主人已经等候多时了,说如果依阑公主前来,无需通报,便可以自行出入。”
“这还差不多。”
桐宛高傲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来,她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一直以来都被南宫瑾化为禁地,除了南宫瑾之外其他的人从来都没有踏进过这里,否则的话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即便是在外人看来集万身宠爱于一身的水瑶却也是从来都没有踏进过这里一步的。
“啪!”
从水月阁里突然传来了一声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是水瑶把花瓶摔在地上的声音,在佛堂里待了这么多年,她竟然还是没有学会怎样静下心来,或者是只要在碰到南宫瑾的事情上,她的所有理智都变成了泡影,消失殆尽了。
“你都看清楚了,她当真是去了幽汀阁?”
水瑶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即便翠花都已经说过了,可是她还是无法相信,她在允王府里生活过十年,十年的时间她见幽桦的次数几乎是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头都可以数过来,更不要说是幽汀阁了,十年里她也只是偷偷的去过一次,被南宫瑾知道之后,南宫瑾足足有两个月没有跟她开口说一句话。
两旁都种上了清脆的竹子,中间只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时不时还有“小桥流水”一样的声音和感觉传遍全身,再走进些,便是用竹子搭成的房子,很是宽大明朗。
还为踏进去,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说话的声音,不用进去,依阑也知道这里面的人是谁了。
看着久久没有动作的依阑,桐宛不解:“公主?”
依阑回过神来,道:“没事了,我们回去吧。今日来的不是时候。”
白依阑好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心里以为大白天皇叔和幽桦两个人在房间里必定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依阑谈了谈脑袋,干咳了两声,随即道:“我并不知道你和皇叔在办事情,请恕依阑不小心打扰到了你们的好事,依阑现在就走,你们继续,继续。”
闻言,幽桦便是一愣,看了看自己的模样,方才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前去直接拦住了白依阑的去路,原来这个小丫头以为南宫瑾有断癖之号,以为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睡觉。
传说王爷断癖之号…
传说王爷偷藏男宠在床…
传说王爷看到美男就有点把持不住的带回王府…
这些早就已经不是秘密了,自然鞑靼也是人尽皆知,可即便是如此还是有不少的千金小姐想要攀龙附凤的嫁给南宫瑾,成为允王妃。
这么些年来,那些所谓的流言蜚语南宫瑾早就已经不在乎了,见怪不怪,可若是让屋里的南宫瑾知道他所喜欢的女子竟然也是如此的看待他,他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
只怕是后悔万分,当初为什么要对这个流言蜚语,不闻不问了。
白依阑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沫,竟然忘了南宫瑾还有这样的嗜好,心里的确是有些因为打扰了她们的好事还感觉到有些浅微的愧疚。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还是你想要我把王爷叫出来,然后让王爷亲自带你进入?”幽桦说着忍不住的挑了挑眉头,果然如南宫瑾所言,时不时的挑衅一下依阑,看着她脸红的模样,倒也是心里有些欢喜的。
依阑连忙摇了摇头,随即道:“既然是幽桦的热情,那本公主便盛情难却了。”
说着,和桐宛一同走了进去,这一个小小的竹屋内真的是别有洞天,只怕是整个鞑靼在也找不出这样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
放眼看去,南宫瑾也是以前懒散的躺在一旁的榻上,那榻上还放着茶盏和棋子来,竟然是那样的让人忍不住的遐想,那若隐若现的血色皮肤,似乎比幽桦的还要让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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