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轰动全国的银矿案,就是因户部尚书姚大人带起头来的,事发的时候,银矿险些被险些染红了。
这么糟心的事情,杨知府就算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着被吵架灭族的人数,就足以让他害怕的瑟瑟发抖。
只要涉及到银子,即便是远在千里之外,户部尚书就能跟血蛭一样,从他们身上吸血。
杨知府很是糟心,想到官银外流的大罪,哪还敢让梅长青掺和?“即是如此,刘知县就全权负责官银的事情,至于樊家失踪的大爷樊无量,就交给楚大人去找吧。”
刘知县吓得险些跌在地上,梅长青很是好心,将刘知县给扶住了:“刘大人,您可要珍重才是,官银的事情,可还需要您竭尽全力去查探呢。”
“楚大人!”刘知县悲愤的看着梅长青得了便宜还卖乖,恨得要死。
若不是梅长青,他怎么会被揽下这种抄家灭族的大事儿?他可是连个儿子都没有呢!
梅长青完全不担心自己给刘知县留下了一个定时炸弹,反正他将事情托到了明面上,该是谁的责任,谁去认领。
“杨知府,下官现在就去彻查樊无量被绑架的事情,下官告退!”
梅长青恨识趣的没再过问官银的事情,杨知府满意的让人将梅长青送了出去。
待人全都出去了,杨知府忍无可忍的敲了刘知县脑袋一榔头,“你说,门外的官银是不是从你的府中流落出去的?官银丢在哪里不好,竟然丢在了县衙门口,还被梅长青捡到了。你是不是活腻歪了?”
杨知府恨得要死,一双几乎要喷火的眼睛,恨不得将刘知县给焚烧的一干二净。
刘知县都要哭了,官银的事情,他一直没敢真的查手,就算是官银出手的时候,他也是仔细的不能再仔细的让人将银子给毁掉的。
“知府大人,下官冤枉,县衙外的官银,绝对不能从下官府里面流落出去的,下官敢拿命来保证!”
许知县被问的哑口无言,有些犹豫,小声道:“杨大人,小女虽然对男人的事情看不开,那也是她年岁大了的缘故,这种杀头的事情,下官觉得,小女孩没有那个打量。”
“哼?没这个胆量,也就是说官银的事情,她也跟着插手了?”
杨知府险些一口气把自己给憋着,他当初千叮咛万嘱咐,官银的事情不能假借第二个人之手,这是将她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不成?
“许知县!你真是好得很!好得很!”
若不是手边没有趁手的东西,他真的想将许知县就这么打死了得了,这脑子都被驴踢了不成?
许知县哪知道不过是让自己IDE女人插手了官银的事情,杨知府为何会这么大的反应,不免有些偏袒起自己的女儿来。
“行了,先别管上午的事情了,你赶紧的想想,这阵子你手里漏出去的银子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许知县不敢明说,只能隐晦的提醒自己的女儿。
曹曦心中奇怪,脑子转的飞快,因为从小她就接触算盘,精于算计,这么多年下来,她对金钱的敏感,几乎成了本能。
“父亲,是不是那银子出了问题?不能啊?咱们一直没做什么不合法的事情啊。”她又不是活腻歪了,更何况,她也不缺钱。
许家不缺钱,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不缺钱。
官银之事,本就不是能够放在明面上来说的东西,遮遮掩掩的反而更加让人好奇,一路上伺候的丫鬟,不免伸直了耳朵想要听听。
两人很是谨慎,才说了一会儿,就都闭起了嘴巴。
而将一个定时炸弹砸在杨知府和许知县身上,梅长青浑身落的轻松,出去直奔县城里最好的菜馆子,和小妻子汇合。
白依阑看着梅长青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袖子里拿出来好几块儿银元宝,不免有些啧啧称奇。
“这阵子本夫人似乎还没有给你零花钱呢吧?你这个钱,是从哪里得来的?”
原本还因为小妻子提到零花钱有些惊喜的梅长青,在瞧见小妻子饶有兴致的质问,顿时蔫了。
“月儿,为夫真的没有背着你藏银子,你瞧瞧这个银子,可有什么不同?”
梅长青将银元宝推给了白依阑,白依阑将银子都拿了起来颠着,并未发现任何不同。“这是你从樊大爷身上搜出来的银子?”
这几天,只要有时间,梅长青都会跑到地窖里面去和樊大爷沟通感情去,不过樊大爷被捆绑在椅子上,双眼也被蒙着,梅长青也不开口,就静静的陪在樊大爷的身边。
若不是知道梅长青是自己的夫君,白依阑都要觉得梅长青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癖好了。
“月儿就是聪明,这个虽然不是樊大爷身上的银元宝,可还真的和范家园欧谢关系,这几个,都是从樊家的老管家身上搜出来的。”
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樊德源作为樊家最有出息的孙子,身边跟着的管家,自然不是穷的,身上怎么会不揣几块儿银子?
桌子上的这些,都是从樊管家身上的荷包里拿来的。“一个老奴才,口袋里竟然揣着官银,月儿你说,他是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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