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它六家一样少不了道祖看顾;
只有右界四宗,早早的带着少量七家出族子弟中的优秀子弟回了右界;
当晚,在林琪瑢与全家团圆的家宴上,二伯祖林宽禺送回祖宅的四个孙辈中,只有重外孙秦志安因为被万法宗收入宗内,这才出现在宴席之上;
其它四人:林琪瑝、林琪钰、林吉风、谢悦则分别进入右界四宗,不成道祖不能再返家乡。
吃完团圆饭,林琪瑢被钱灵霞单独留了下来。
几个兄长加上最小的林婒,都投给林琪瑢一个多加保重的眼神窃笑着走了;
林琪瑢一脸无奈,被钱灵霞拎到了房里,好一顿拷问。
林琪瑢也知道,这次出去太不让父母省心,反招来不少麻烦,只能老老实实有问必答。只是仍将神咒文炼制妙器、泯与王陵的事掩盖过去。
幸亏,钱灵霞晓得有些事不能问,才算放小儿子一马。
*——*——*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琪瑢还在自家房中好睡,就被一阵浓郁扑鼻的菜香诱醒。却是姜美人早早烹饪好菜,叫上其它三个姐妹为林琪瑢摆饭。
林琪瑢利落的起身,看着四个如花美眷,不由生出一阵感慨,喊来长川将给四人准备的礼物拿了上来。昨天回来一直留在葛上院,倒让这四女好等了;
送屏东流的是一柄三尺青锋,这是林琪瑢炼制私卫妙器时亲手为她炼制的。就差以屏东流血液认主的最后一环;
屏东流并不知道还有一道未竟环节,将剑抄在手里,只觉武林江湖的说的神兵也差之远矣,即使没说一个字喜欢,那双对着林琪瑢突然变得勾人摄魄的双眼,已让林琪瑢心猿意马。
“谢了!”屏东流笑得瑰丽。
林琪瑢见好就收,“喜欢就好,不过这柄剑还要滴血认主,等一下我帮你。”
“还能认主?”屏东流艳色殊常的面庞一下亮了起来。
林琪瑢仿佛见到一朵盛开的火芍,灼烈得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不动声色咽口津液,“能,不然怎么能当礼物送人?”
屏东流急急的将剑抱胸前,生怕晚一步就不是她的。
送给佟希文的,则是绿花寨带回来的、最顶级缬染寨上花的布料与一部工艺手札,还有若干风情独特的岳胜珠宝。
佟希文则娇缠着让林琪瑢为她插钗。
林琪瑢推却不得美人恩,只得给她插了,让佟希文不胜羞涩,就是林琪瑢也很是难为情。
倒是屏东流没心肺的将二人好一阵嘲笑,那凤儿也是使劲掺和;
姜美人则有些羡慕,被林琪瑢看在眼里,赶忙拿出了给她东西:一整套工艺登峰造极的玉陶烹饪饮食的用具。姜美人抚摸着这些巧夺天工的陶品,一副幸福的模样;林琪瑢只觉东西送得很值。
至于凤儿,林琪瑢给她带的尽是新奇古怪的东西,就是林琪瑢途中为番竹大林府林宽庭寿宴特意制作的二色珠也为她留下了一对。
要知道大林府上下为抢一对二色珠,差点打群架。这对二色珠能留下,着实不易。
总算将自家内院分送完毕,林琪瑢才去了外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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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十妙院,人手多了不少,林琪瑢没有多在意,只以为是又送来的人。
来到外书房,打开了地下工房,与临走时一般无二。
长安几人重新打开了各自的屋子,将外书房细节核对一番,没有出入后,瑢大公子外书房才正式复工;
眼看着就要到吃午饭的时候,桂明羚进来禀报,齐尚译来了。
这小子如今声名如日中天,不是早被白怀道祖带回极一道宗了么,怎么又来找他?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他站在外书房门口迎到齐尚译;
几天工夫虽然重孝在身,但这个才十岁的孩子,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成熟、大气、浑厚还带着仍然无法抹去的悲伤。而那些愤恨与仇怨却是很淡了。
林琪瑢见齐尚译能变得如此,心中一松。
齐尚译上前向林琪瑢深揖一礼,“瑢六哥!六哥仗义相助小弟铭感五内,以后不论小弟是不是修者,只要六哥有事,尽管差遣!”
林琪瑢将他扶起来,对着钟慕业和钱青石,他能下得去手使劲欺负,但对着这个小弟,他真的是每看一眼就会有些心酸。
他上前一步,将齐尚译揽在胳膊下,笑道:“你小子也学会这招了?别说,说不定你成了高人,六哥以后还要指望你救命呢!”
齐尚译倏地睁大的眸子,大声保证道:“六哥放心,要是有人敢打六哥主意,小弟定将他追杀天涯海角!”
林琪瑢大笑出声,摆摆手,齐尚译以为林琪瑢不信,急得小脸通红就要分辨,却被林琪瑢拦了下来。
林琪瑢收起笑容,对齐尚译正色道:
“进了宗门,俗事与你再无关系。
宗门是一个更大更残酷的世界。最主要是保护自己,任何义气都不能有。
你需要的是理智、恒心与毅力,还要有敢于拼搏的意志才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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