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难以理解啊。抱歉,难得你给我忠告,我却浪费了。”虞泽摇头拒绝了。
“是吗?那虞泽你之后就无法融入怪物的团体中了哦,普通人的团体也不会真心接纳你的。这样真的好吗?在两者皆不是的夹缝间独自一人生存着。这样你觉得可以吗?就算是伪装也好,尝试去被团体接纳,总比独自一人单打独斗好多了。”
“这点我也明白。团体的力量是强大的。但就让我借用一下你的话吧,我想尽量尊重自己的内心。一直违抗自己的内心的话,我的力量就跟阴沟里的废水般没有价值。”直白的说出自己内心真实所想,让虞泽感到畅快。
“危险发言呢。”红帽子的嘴角勾起来,似乎在为虞泽高兴,有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让人摸不清他的态度。“但我要劝你的是,一开始选择远离团体的人,之后遭遇挫折,想再回归可是很艰难的。”
“啊。就让我先撞个头破血流吧。”虞泽没有犹豫的说道。对于自己可能遭遇的困难,他脸上挂着轻浮的笑意去无畏的嘲弄着它们。
他不畏惧。疼痛也好,挫折也好,就是在他接受救世主职责,获得转变之前,他都将其视为强壮自己的养分,他要如被刀砍斧凿的顽强之树般执着的成长。
因而,就让雷声在天上作响吧。让狂风咆哮,让野火燃烧,让那虫害蔓延吧。
不管这土壤有多么贫瘠,不管这环境有多么的恶劣,他都要咬着牙扭曲而多瘤的用枝叶去触及自由的天空。
“噗。噗哈哈哈哈哈。”红帽子突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大笑起来,让虞泽再次确认了他是个怪人。
“没必要笑的这么夸张吧。”虞泽抽搐着嘴角说道。
“呀。抱歉。抱歉。”红帽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我这是在喜悦啊。你真的很有趣呢。虞泽后辈。之后在万事平安社遇到问题也可以找我啊。这可是让小丑捧腹大笑的回礼哦。那么,闲聊时间结束。告诉我吧。本次委托中的凶手是谁?”
“哈。”虞泽有些不爽的叹了口气。“我本来就在想这事,但被你的突然登场给打断了。”
“那可真是遗憾,需要我再给你思考时间吗?”红帽子摊开双手问道。
“不需要。”虞泽摇头。指认了凶手。“凶手是我们先前抓到那个异能奴隶以及舍长所找的那个异能者。在这两人异能下导致了死者的死亡。”
“理由是?”红帽子发问道。
“那个异能奴隶说,他的异能自从变异后,就能够无限制的去使用异能,来给那些病人提供良好的睡眠。但那是自我欺骗的谎言吧。”
虞泽用手指点着自己的头。“别误会,我不是在质疑教室的力量。他所说的对他来讲确实是真话,但那也只是他让自己相信的真话罢了。并不等同于真相。这也是你提示我的。教室你的人会说出他们在心中所认为的真实。”
“确实,我这么提醒你了。但那又能说明得了什么?”红帽子坐在桌子上,向虞泽伸出手,像是在讨要真相。
“异能,它的性质决定了它根本不可能无限量的去使用。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要消耗自己的异能量去驱动异能。就是不稳定系,它也是在使用中能够回收部分。该消耗的还是会消耗掉。”
何况他不觉得身为普兰上将的莫思宁能做到的操作是一个普通异能者也能完美执行的。
“但他却说无限制,这就值得思索了。何况,他的异能量别说超过区级,连千人份都没有。”虞泽在推断中下意识的把他开异能域视角所见到的结果给说出了。
红帽子若有所思,他可没印象自己把这个异能奴隶的异能量告诉过虞泽。而虞泽却判断的这么有把握。嗯,他倒是在课上听过,有些对异能量特别敏锐的人,只要接近就能判断异能量的多少。不知道虞泽有么有这种程度。
“所以我认为,他那自称能无限提供给他人的睡眠时间依旧是建立在用异能剥夺他人的基础上。而他所说的用异能攻击过的唯一对象,就是死者,便是死在这无止境的剥夺之下。”
虞泽解释道。“他说自己只打算用异能让死者十几天睡不好觉,不致于死亡这点不算是谎话。但他确实下意识的忘记了自己没有解开攻击死者的异能这件事。死者脖子上那象征着被异能奴隶给袭击过的红线可是牢固而鲜艳的很。和医院里见到的没多大差别。如果真如那个异能奴隶所讲,他的异能只持续了十几天。那最多到七月中旬也该结束了。我们九月来看尸体时,死者身上的痕迹不会如此鲜艳。”
“虽说我也能感知到被异能奴隶袭击的人和被正常异能者袭击的受害者身上缠绕的异能量的区别啦。不过就有这么鲜明且容易吗?”红帽子失落的歪着头问道。
“啊,这个,不是。”虞泽这才反应过来,和蓝鸢尾吊坠融合的他,对异能量的感知程度是接近仪器级别的,虽说没有达到莫思宁那般离谱的程度。但也算是触摸到了天才的边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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