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明白宇文煜是何意,夏亦然很配合的走到了上官雪琼的面前,替宇文煜挡住了她的视线。
“行了亦然,你不用陪着宇文煜演戏,我知道他这次强行冲开穴道还动用了内力,定是损耗得不轻,你还是先给他好好疗伤吧,我没有大碍。”觉得自己不过是外伤,一会儿只要让茗青帮着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上官雪琼轻轻拉了一下夏亦然的胳膊,“三日内我们必须手刃蒙力,一切靠你了。”
似乎明白上官雪琼想要做什么,夏亦然在微微一愣过后就想要出声阻止,可是在看到上官雪琼眼里的坚决后,他就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她的。
轻轻叹了口气,夏亦然起身就朝着宇文煜走了过去,“上官小姐的伤口就劳烦茗青姑娘帮忙上药包扎了,宇文兄你随我来。”
从怀中取出了伤药递给了视线完全没有离开过上官雪琼的茗青,夏亦然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两个人啊,真是让他毫无办法,心里都只记挂着彼此,却把他们自己都给忘了。
宇文煜拼命的忍着,不想让上官雪琼看出他的内伤,上官雪琼则是明知自己伤的也不轻却为了想让宇文煜早点恢复而选择了一种冒险的方式。
想到了上官雪琼身上还有旧疾,夏亦然实在是放不下心来。
率兵出征本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若是中途再生了什么意外,怕是会伤及性命,夏亦然实在不得不顾虑许多。
还没等走到夏亦然的房间,宇文煜就已经痛苦的捂住了胸口,即使紧紧的攥着拳头也还是疼的出了一身汗。
自然明白宇文煜现在是什么感觉,夏亦然赶忙走过去扶着他,带着他去床上躺下。
“宇文兄,你这一次动了内力还强行冲开了穴道,此举对身体的损耗尤其大,而且还极有可能让还没完全解除的毒素在体内扩散。”虽然夏亦然苦口婆心的一再告诉了宇文煜这样做的凶险,但他心里却很清楚,在那样的情况下宇文煜又怎么可能放任上官雪琼不管呢。
搭了一下宇文煜的脉,夏亦然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还好毒性没有蔓延开,只不过这次是真的伤了元气,要好生调养几日才能恢复。”
看到宇文煜蹙起了眉头,夏亦然张了张口却并未再多言。
知道上官雪琼和宇文煜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也知道在这样紧要的时候他们二人都受了伤有多叫人为难,夏亦然实在不愿再给他们添堵,唯有尽自己的绵薄之力让他们尽快恢复。
替上官雪琼上好了药然后小心翼翼的包扎好,每次茗青看到她一身的伤痕时都忍不住心疼。
精致且美到不可方物的外表之下隐藏的却是可怖的伤痕,若不是一直以来的见证,连茗青都觉得难以置信。
很多时候茗青甚至都想告诉上官雪琼,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可以不用那么拼命,也可以不用那么聪明,她也可以服软,也可以撒娇,也可以做一个稍微平凡和普通点的姑娘。
可也因为太过了解上官雪琼,所以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茗青,你想办法把我和宇文煜受伤的事情传出去,最好是能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伤得很重,需要调养数日。”自然是清楚一切的事情是何人所为,上官雪琼干脆就来个将计就计,“最近不要让娜依和帕耶过来看我们,就说我们需要静养,外人不便打扰,把今天抓到的那些人交给他们,让他们重重责罚。”
安排好了这些,上官雪琼才很是疲惫的闭了闭眼睛,“我征战沙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与敌军对战,可这一次,却不得不赌一赌。”
无论是之前利用戈驿放出嗤蠡还是这一次的勾结羌崎族人企图暗害,蒙力的意图都太过明显,就是为了对付上官雪琼和宇文煜,他的一再试探已经让上官雪琼失去了耐心,而且也触到了上官雪琼的底线。
伪君子也好,真小人也罢,一旦伤及了重要的人,上官雪琼定是不会坐视不理。
最多三日,上官雪琼和宇文煜必须调理好自己的身体,而且他们必须始终保持对战的状态,因为蒙力随时都可能会向他们发起进攻。
让帕耶严惩那些出卖羌崎族的叛徒主要原因有二,其一是因为这些人在族中颇有些威望且还知晓不少关于羌崎族的事情,若不是他们透露,那蒙力又如何能得知嗤蠡一事,这些人若是不严办,帕耶以后又如何能服众,又如何能在羌崎族立足?其二是想让蒙力有一种上官雪琼和宇文煜确实伤得很重的假象,毕竟帕耶不是个喜欢随意处罚族人的人,若是此番动用了平常不会动用的刑罚,那自然会让蒙力觉得他是在为上官雪琼和宇文煜讨公道,此举必定是因为他们是在羌崎族内受了伤,不给做错事的人一些教训没法给他们一个交待。
而让茗青去散布他们伤重的消息,目的也是在于要给蒙力造成这是事实的假象,就是要让他觉得自己的计谋得逞而疏于防范,自己露出马脚,给上官雪琼和宇文煜一个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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