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夏亦然的手腕左右动了动,上官雪琼朝着宇文煜招了招手,“宇文煜你快过来,你们看看把这个锁匣对着蜡烛,它是不是有些透光?”
听了她的话,宇文煜和夏亦然二人便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锁匣看了许久,然后发现还真如上官雪琼所言,锁匣上刻的那些图案其实是有些镂空的,而并不是眼睛看上去的那样只是花纹而已。
拿过了夏亦然手中的锁匣,上官雪琼举着烛台放在了锁匣的下方,将两者全部对着墙面,墙面上居然就出现了一句像是谜语一般的东西,而且字符很特别,应该是秦阆部落的什么特殊符号。
几个人盯着墙面看了半晌,最后还是上官雪琼和宇文煜同时发现了端倪。
“你们看,这个照出来的影子会不会根本不是什么字符,而是一个图形,如果我们能把这边的这一块和那边的那一块调整到这里和这里,它就成了中间被分隔开的一半像是方一半像是圆,这个图形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就在上官雪琼陷入沉思的时候,宇文煜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如果再把右侧的这部分调整到中间位置,那这个就是稍有些变形的秦阆部落的图腾。”
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上官雪琼让宇文煜和夏亦然赶快照他们刚才说的看看能不能移动锁匣上这些小小的图案,“我给你们举着,你们试试这些所谓的‘机关’能不能移动。”
凭着他们脑海里的框架,宇文煜和夏亦然一左一右的开始尝试着移动那些雕刻的图案,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些看起来与普通的红木雕刻出花纹的盒子看起来没有太大差别的纹案居然真的可以移动,这样精巧的制作,着实让人叹为观止。
在把最后一处纹案移动到正确的位置之后,只听“啪嗒——”一声,锁匣直接打开了。
有些惊喜又有些期待,上官雪琼在分别看了宇文煜和夏亦然一眼之后小心的坐回了桌前,放下手中的烛台才伸手去拿了锁匣里的东西。
“这是和秦阆部落互通的书信。”先是拿出了几封折叠后放入锁匣中的信,上官雪琼在大致看了一眼之后便已经清楚那是什么,再继续小心的伸手去探锁匣里是否还有些别的东西。
又拿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令牌的东西和一卷捆好的小竹简,上官雪琼又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锁匣的里面,在确定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之后才一个一个研究起了她拿出来的那些东西。
“你觉不觉得这个令牌看起来有些熟悉。”就在上官雪琼认真的读着那些书信的时候举着令牌看了一会儿的宇文煜已经发现了一些端倪。
从他的手里接过那枚令牌,上官雪琼仔细的瞧了瞧,忽然觉得这个令牌拿在手上的感觉倒是很熟悉,“这个令牌和王鸢儿的那支珠钗的钗头是同一种材质。”
“不错,这个倒是很值得在意。”众所周知,王鸢儿的那支紫金珠钗是王丞相费了好大的功夫找工匠制成的,而那支珠钗的用料和雕刻技艺都是上等,所以钗头的部分自然也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材质,这区区一个令牌而已,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去选用如此精良的材质。
“难道这是一种暗号,因为这种特殊的材质只有某个地方才有,所以才特意将这两样东西都以此物锻造,为的就是只要拿出这令牌和那支珠钗就像是一种无声的默契一样,代表着要去做某一件事情。”想到了这一种可能性,上官雪琼便说了出来,想和宇文煜和夏亦然共同商讨一番。
“我觉得你说的不无道理。”一直在专心的研究着小竹简的夏亦然也从中发现了细枝末节,“这些竹简与我们平日里见的不同,只有那些一半大小,而且看得出来应该是徒手切割的,所以上下左右处都不平整,这应该也是件来自外域的物品,且很有可能就是源于秦阆部落。而且这竹简上的文字虽然我不是完全能看明白,但是我可以确定是一些人名和部署,所以这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的谋逆案里涉及到的那些官员和他们各自在那个案子里起到的作用。”
如此看来,一切好像都指向了秦阆部落这个神秘的地方,如果能找到和秦阆部落相关的记载,去查一查秦阆部落究竟有哪些独有的物品,再查一查和秦阆部落有关的文字,或许一切就能水落石出。
“你们猜猜我这里发现了什么?”举着手里已经读完的几封书信,上官雪琼觉得有了这些东西,那个王丞相怕是有口也难辨了,“这些书信里不仅有那位将军和秦阆部落首领的通信,还有他和那位王丞相的通信,与秦阆部落的通信内容大致是要向他们借兵,让他们随时听候指令,而那位秦阆的首领在回信的时候还顺便问候了一番王丞相,这倒是很直接了当的可以证明整件事情和他脱不了干系,而那位将军和王丞相的通信则是清楚的写了他们的计划和开始计划的暗号,我们猜想的没错,那枚令牌和那支珠钗确实是发动战役的信号,两者同时出现便可以直接向秦阆部落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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