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上官雪琼点了点头,靳修二话不说的就把自己的令牌放到了她的手上,甚至都没有问她要这个令牌的原因。
“这个你还是自己收好,就等着明日我将它从你身上拿走吧。”确认了一下那块足以号令凤翎军的令牌,上官雪琼在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将它还给了靳修。
“雪琼姐姐,你这是何意啊,你这究竟是要这令牌还是不要?”被她的举动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靳修都不知自己该不该取回令牌了。
“雪琼你是想当着崇城官兵的面和这位小兄弟演一出戏,取走他身上的令牌,然后顺理成章的被抓入大狱?”明白了上官雪琼的想法,篱书觉得她此举未免太过冒险。
“什么,雪琼姐姐你是想让我帮你入狱?这怎么能行!”在惊讶之余靳修都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同时以极快的速度从上官雪琼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令牌。
“这崇城的大狱我是必须进的,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丝毫没有给靳修拒绝的机会,上官雪琼面色冷峻的扫了他一眼。
被她的这个眼神看的有些害怕,靳修清了清嗓子还试图挣扎一番,“那,那你为什么不找宇文侯爷帮你这个忙,他若是出面事情不是更容易办成吗?”
“他自然是要出面的,不过只能是推波助澜,要配合我演这出戏的,只能是你。”又抬手轻轻指了一下靳修,上官雪琼对她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为什么非得是我啊?而且,雪琼姐姐,你要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啊?就凭它你就能见到那位洛桑长老了吗?”靳修心里有很多疑问,还需要上官雪琼来一一解答。
对着靳修撇了撇嘴,上官雪琼一一同他解释起来,“我问你,你和宇文煜相比谁看起来更容易让我得手?”
仔细想了想宇文煜那张没有表情的脸,靳修默默的点了点头。
“所以啊,那我肯定要在你身上下手,你要知道军队中统帅的令牌那可是至关重要的,所以他们定是贴身保管的,而我能轻而易举的将令牌从你身上偷出来,那就说明我不是个简单的人,再加上那令牌是极为重要之物,所以官府的人定不会将这件事情随意敷衍过去,那我就有了顺理成章进入崇城大狱的理由,等到进去了我再想办法找到洛桑长老,同他问个清楚便好。”知道若不是犯了重罪是不可能见到洛桑长老的,所以上官雪琼才决定要对靳修的令牌下手。
“那宇文侯爷能帮你些什么呢?他会答应吗?”虽然上官雪琼的这个计划是不错,可是靳修觉得以宇文煜的性格是不会跟着上官雪请去胡闹的。
“你是一军统帅,同样的,他也是一军统帅,若是到时候由他给官府施压说要严惩我,那官府的人还敢不听他的话吗?再说了,若是他说要亲自进狱中审问我,那些官府的人难道敢不让吗?到时候我也方便随时同他交换情报,可谓是两全其美。”每一步上官雪琼都想得很周到,包括宇文煜一定会答应的那个理由,“至于你说的宇文煜会不会答应,洛桑长老对他有恩,这个忙他必须帮。”
实在是想不出那位洛桑长老能帮到宇文煜什么,靳修在听了她的话后就更摸不着头脑了。
“宇文煜小的时候有寒疾,因为他的寒疾总是不定时的发作,所以那个时候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甚至于让他差点当不成这个步袭军的统帅,后来我是在当时还并不是灵教掌门的洛桑长老那里知晓了一个秘方,而且其中有一味药还是洛桑长老给我的,也就是这个关键秘方抑制住了宇文煜体内的寒疾,让他的身体慢慢好转,这才成就了后来的宇文侯爷,你说说这个恩情够不够大?”当时上官雪琼四处为宇文煜找根除寒疾的办法,有一日忽然有人送来了一张秘方,她也是追踪了很久才知道那是洛桑长老托人送给她的,而在确定了这个药方可靠之后上官雪琼才踏上了寻找药材的路程,而在这个过程中洛桑长老也是帮了她不少的,还特意给她送了一味重要的药材,所以要说他对宇文煜有救命之恩都不为过。
寒疾虽说并不是会致命的重症,可是每每发作起来都会让人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而且这属于慢性的病症,会一点点蚕食患病之人的身体,所以身患寒疾的人一般性命都不会太长。
这么多年来这位洛桑长老从未主动联系过他们,更是没有提出过任何请求,就像是销声匿迹了一般,现在他们既然知道他遭了难,又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原来如此,此等再生之恩自是不能忘怀。”听了上官雪琼的解释后靳修才彻底明白了他们和这位洛桑长老之间的联系,所以也下定决心竭尽所能去帮助他们。
“是啊,先前我也是听师父提起过你们二位所以才知道他与你们竟然相识,在上次之后我们也是许久未见面了,不过幸亏老天垂怜,知道师父是无辜的,让我能遇上就在崇城附近的你们二人,师父总算是有救了。”知道上官雪请和宇文煜联手就没有办不成的案子,篱书在听了她的想法之后才终于安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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