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留意到了靳修的一句话,上官雪琼觉得还真是有必要好好的思考一下,“你这话还真是提醒我了,你说依依姑娘究竟是会被当作祭品还是被作为活人用来祭祀?”
原本不明白上官雪琼的话是什么意思,在仔细的思索了一番之后靳修总算是跟上了她的思路,“雪琼姐姐你的意思是,他们选择这两种祭祀品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如果我们弄清楚了这一点会对我们以后调查有很大的帮助?”
“不错,我记得那些人特别说到了外乡人,而且据我推测依依姑娘的年纪应该比那个圣女大三岁左右,也就是如果那个圣女还活着应该到了的年纪,所以她应该是要被火祭的人,也就相当于一命换一命,驱除一个他们口中所谓的肮脏的灵魂,得到神明的奖赏,然后换回他们心中圣洁的圣女。”说到这些上官雪琼实在是觉得好笑,因为那根本都是无稽之谈。
如果真的有神明,真的有守护村民的圣女,那他们必然不会想要看到那么多无辜的人用他们的命来换自己的命。
“什么?他们是疯了吗,他们怎么就觉得外乡人的灵魂肮脏了,他们做的这些事情难道不恶心吗?”靳修觉得这林木村的人不仅是疯,而且是从上到下、里里外外疯的很彻底。
“既然他们曾经提到过林木村遭遇过灾难,那很有可能那次遭难是由什么外乡人带来的吧,所以他们才有了如此根深蒂固的误解和执念,而那个操纵这一切的人想必也是利用了这一点让他们去找些外乡人当作祭品,这样一来那些失踪的姑娘究竟去了何处各地的府衙也实在是不好去查。”说到这里上官雪琼忽然顿了顿,像是又想到了什么,“说到不好去查那些姑娘的去处,那么她们离开家的原因很有可能和依依姑娘一样,是为了找一个离开了家却又不知具体去向的家人或是朋友,甚至是其他什么人,就算官府调查了他们失踪的事情,也就最多知道一个大概的方位,而在周边搜寻无果之后,官府大多会放弃继续寻找,所以很多失踪案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雪琼姐姐,你真的好厉害啊,你怎么就根据那么一点点小小的线索推测出了这么多东西,我这脑袋怎么就想不到呢?”一脸惊讶的看向了上官雪琼,靳修一边说着还一边敲了敲自己那不争气的脑袋瓜。
“很多时候我也只是想到了事情的某一种可能性,但当这种可能性和已知的那些东西可以环环相扣的时候,它们就变成了线索和真相。”其实很多东西上官雪琼只是先做了假设,不过她的假设基本都成了事实。
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发信号的东西,上官雪琼找了一个四下无人的地方将信号发了出去,而她要通知的那些人在看到了她发出的信号之后自然就会赶来与她相见了。
“雪琼姐姐,你这是?”看到发完了信号后的上官雪琼脸上露出了笃定的笑容,靳修还真是被她这笑容里的强大自信折服了。
“这是一个神秘帮派的神秘人给我的,只要我有需要就可以让各地的帮众速来与我相见,让他们去查三年间那些失踪的案子不是要比我们几个慢慢去查方便多了吗?”对着靳修挑了挑眉,上官雪琼还对着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像是要保持神秘感。
“雪琼姐姐你总是认识些奇奇怪怪可是又很厉害的人。”想了想自己已经知道的上官雪琼的那些江湖朋友,靳修觉得要他们去官府中去查那些失踪案的卷宗必然不个难事。
虽然强忍着自己的困意,可是在快要回到客栈的时候靳修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呵欠,虽然他以最快的速度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却还是被上官雪琼留意到了。
“怎么,困了?那回去之后你就先休息吧,我和宇文煜还要再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因为现在依依已经成了那些人的目标,所以在没完成整个祭祀之前她都还有危险,上官雪琼也是不得不把她留在身边照看,所以她也是把自己的那间房留给了依依,而宇文煜则是守着杨益在旁边的一间房里住着,这样也方便留意依依那间房里的情况。
后来出现的靳修自然是自己住一间房了,不过为了不打扰杨益的正常休息,所以几个人自然是把探讨的地方改为了靳修的房间,虽然他被困意侵袭的快要撑不住了,不过还是强打着精神。
“现在居然还有相信活人祭祀这么一说的人存在,而且这个案子居然和我们先前遇到的那具焦尸有关系,这就代表作恶之人和想要提醒我们的人应该都离你们发现的那个林木村不太远,要不然应该也不会知道村子里那些人在做的事情。”说起这个宇文煜还真是有些好奇当初那具焦尸究竟是谁放在那个只有他和上官雪琼会注意到的地方的。
“有没有可能就是林木村的人啊?”靳修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不过他还是轻声呢喃了这么一句,就是因为这么一句话,上官雪琼和宇文煜都朝他投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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