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陈木栀才知道,金果儿的母亲是某些大佛座下的金翅鸟,因缘际会下认识金果儿的父亲,与之相恋,但她深知,她的主人知道了一定会迫使他们离开,就暗自偷拿佛陀最不注意的两件珍宝,下了凡间与金果儿父亲成了亲。
直至后来金果儿降生,佛陀找到了他娘,直接将她娘带走,但那两件宝物留了下来。
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佛陀在恰当的时候才将他娘给带走,关了起来,而又留下宝物,如果外人来看,定是说不通情理。
陈木栀想,佛陀慈悲,深知自己的弟子深陷泥潭无法自拔,只能听之任之,留下念想,再做个坏人将她带回去,这样她才能对心爱之人放心。
说到底,就是七仙女与董永的戏码。
可金果儿也是可怜的,没了亲人,一个人单独生活了几年,完全不敢想象,他是如何度过每一天的。
好在孩子天性活泼,在妖族很快就适应下来,因着可爱,赢得了很多大人的欢迎。
其中最在意的要属夏思筹与白檀,本来白檀决定等范舟容他们回来后就直接拿几件报酬离开的,但一见金果儿,完全走不动路。
抱着他恨不得一天聚在一起,亲昵的不得了,陈木栀都看不下去了。
范舟容说他是看着金果儿与他是近亲,一心想着做他干爹,所以才会对此特别上心。
这下好了,夏思筹也要做人家干爹,白檀也要凑上一脚。
所知,每天赢慎城中就会上演抢夺孩子的起码,一众吃瓜群众看的津津有味。
论白檀夏思筹之争不谈,这几天陈木栀听从月见的意思,要准备回现代,让她准备准备。
说道回现代,她自然是欢喜的,整日都在想着应该给家人带一些什么礼物回去。
她觉得如果不带礼物,恐有性命之忧。
美琴站在一旁,就看着陈木栀在装东西,嘟嘴道:“王后娘娘,我来帮你吧!”
陈木栀笑道:“不用,这些我能做,其实在我的时代,根本没有下人帮自己做事,都是我亲自动手。”
“啊!?”美琴觉得不可思议:“主人难道让你自己做事,而不找下人的吗?”
陈木栀笑道:“在我们哪儿,不叫下人,叫阿姨,或者保姆,他们给主人家做事。主人是要给钱的,还很多呢!”
美琴道:“我们下人主人也给俸禄的,三十个铜板。”
“三十个铜板?太少吧!”陈木栀整理好东西,皱眉道:“改天我让范舟容给你们提高待遇。”
美琴握着双手惊喜道:“真的啊!王后娘娘你太好了。”
“小事一桩,你们下人做的开心,整个王宫中才和谐不是吗?”
“什么和谐?”这时,范舟容从外头进来:“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陈木栀挽着他的手:“我在说给下人们增添一些俸禄,好让他们开心些。好不好?”
“你是这座王宫中的女主人,你想怎样就怎样,不用问过我!”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朝美琴眨了一下眼。
“主人,娘娘。我这就就告诉他们,让他们也开心一些。”
心情愉悦的只差没跳起来,飞快的跑了。
美琴走后,陈木栀问道:“最近几天你都在干什么呀?一天都不见人影。”
范舟容笑道:“嘿嘿,当然是好事啦!今天我让你见一个人!”
“谁啊?”
“进来吧!”
范舟容话音刚落,门外就走进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陈木栀见到来人的模样后顿时惊恐道:“舟舟,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范舟容把她从身后拉过来,道:“你在好好看看,仔细看看他是谁?”
陈木栀嫌弃的道:“不就是范黎吗?你眼瞎啊!”
被自己媳妇在外人面前嘲笑,范舟容眉头不住的抖动,眼前的“范黎”也是忍着笑意。
最终,“范黎”忍不住了,解释道:“夫人,我不是范黎,我是太清观的青横子啊!”
陈木栀顿时尖叫一声:“舟舟,你在搞什么东西,青横子不是死了吗?”
范舟容抱着躁动不安的她安抚道:“不要激动,我来给你解释。”
将她拉到凳子上坐下,道:“之所以说这人是青横子不是范黎,因为我将青横子的魂魄取了出来,安在了道黎的躯体里,他原本的身体已经不能用了,过不了多久就会衰败而亡,但如果能在他未死之时抽取灵魂,放进新的身体里,这样他就能活下去。”
“我来这儿也是为了赎罪,当初那样伤害你们,妖王不计前嫌,放过我,还让我重生,青横子感激不尽!”
说完他猛的跪下来,膝盖挨地的声音清脆响亮,可见他的真诚。
陈木栀赶紧让他起来:“哎,别这样啊!其实我还要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我还没有机会获得真爱。”
范舟容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一只手抱着她的腰无比的心满意足。
“不管怎么说,妖王仁德,是出来名的,我在这儿,很放心。以前青横子一直研究蛊毒,整日浑浑噩噩,自从融入新的身体,感觉神清气爽,非常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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