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我是你的粉丝。”叶菲菲刚下台，就撞上了两个看起来目的不纯的男粉丝，“可以和你拍张照吗？”

叶菲菲心里堆满了气，看着两人也格外不顺眼，偏偏这会儿自己还在镜头底下，必须要作出一副温柔浅笑的样子。

她尽量不让自己的嫌弃浮现在脸上，配合着粉丝拍了照片。

本就打算着随便摆几个表情拍两张算了，谁想到这两个人拍完了照片还想借机加个私人联系方式。

“你到时候也会开直播号的吧？我们加个私人联系方式，我直接给你转账算是刷礼物了。”

叶菲菲心里好一顿吐槽，面上还要装作大度：“还是不了，公司有规定的不可以加私人账号。”

尽管被一口回绝，这两枚“粉丝”却也还是一脸不死心的样子又缠着她好一会儿，直到助理赶过来威胁了一番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叶菲菲长叹一口气，带着点厌恶的表情拍了拍刚刚合照的时候被粉丝碰过的肩膀，跟在助理身后回到临时休息亭里补妆。

这休息亭是穆启衡专门为她搭建的，外面都用深灰色的幕布遮挡好，没有人可以看见里面。

叶菲菲一进来，就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助理赶忙拿了按摩锤过来，轻轻敲打她的小腿。

宣传活动维持四个小时，原本的计划她只需要在前后半个小时露面就好，期间上台宣布几个中奖名单，颁发一下奖品。

没想到休息日的客流量这么差，几乎没有什么人在台前停留，叶菲菲也只能全程站满上半场，靠颜值吸引一些好奇心强的路人。

“上半场结束了？”魏祉进休息亭的时候，叶菲菲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她实在是累到了，脚又酸又疼，也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就连上一回韩浅儿活动那次的成绩都没拿到，不免心里又堆火：“这什么破商场，一个客人都没有。”

“天气闷热，大家不愿意出门走动也正常。”魏祉就当看不见她一脸的不耐烦，还一边安慰着她。

叶菲菲挥挥手示意助理不用再捶了，伸手拿过手边的小风扇：“沈庄妍那边呢？也很惨淡吧。”

中午刚开场的时候还好，越往后就连路人也呈趋势递减了，叶菲菲心里估计着沈庄妍第一次线下成绩也不会很漂亮。

这么想着，她心里又平衡了点，要凉大家一起凉，谁也别想得利。

可魏祉的反应倒和她预料的不太一样，他原本视线就一直停留在手机上，听她问话，神色更是不自然地错开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揣回兜里：“差不多吧。”

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都像是在掩饰自己撒谎，叶菲菲侧头注视了他一会儿，皱皱眉：“怎么，沈庄妍那边效果很好？”

看魏祉支支吾吾的怕她生气，叶菲菲倒看得很开：“她长得也蛮漂亮的，可能今天打扮得更对大家胃口一点吧。”

“嗯。”魏祉却没有顺着她的话继续讲下去，“我还有事，先不和你聊了，有事叫助理给我打电话。”

他表现着实是有些奇怪，不过叶菲菲想想也知道不可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话来：“哦，好，活动结束了别忘了一起吃饭。”

“嗯，我开车来的，到时候来接你。”魏祉说完这话就走了，颇有点不想多待的意思。

穆启衡那么殷勤，竟然没趁着这会儿她休息跑过来表现一番，叶菲菲心里藏着事在亭子里呆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起身出去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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