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听了纪得歆的说辞，顾晴空笑笑。

虽然纪得歆这人说出的话总是带有几成夸张的成分，不过还是能减轻一点顾晴空内心的失落的。

“当然了！”纪得歆拍着胸脯点头，生怕顾晴空不相信她，“反正，你不在这段时间，很多人也发生了不少事，不管是谁让你觉得和之前不一样了，尽管问我就好。”

“那我还有一件事情很疑惑。”听纪得歆这么说，顾晴空倒想起一个人，“方程……怎么给我的感觉怪怪的？”

“啊……你说这个。”听到这个名字，纪得歆先是一愣，像是不知道从何说起才好，她摸了摸鼻子，思考了一会儿，“他的事情，其实说到底是老板欠他一个人情。”

“魏峥？”顾晴空也跟着愣了下神，“什么人情？”

“就是……你那个朋友，沈庄妍。”纪得歆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偷偷观察了一下顾晴空的表情，见她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才接着说道，“方程喜欢她，正式追求了有一段时间了。”

“哈？”顾晴空对这事倒是全然不知，如果沈庄妍有提过，她一定是记得的。

“很吃惊对吧？我们当时也都吓了一跳，以为方程是玩什么游戏输了。”纪得歆睁圆了眼，表情很可爱，“结果他真的认真追沈小姐好长一段时间，又是送花又是送礼物的，我们外人看着都被感动了。”

这么说起来，顾晴空的确记得沈庄妍工作回来的时候偶尔会抱着一捧鲜花，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粉丝送的，便也没多问过。

“那这和老板有什么关系呢？”顾晴空接着问道，“他不会是下了什么公司内部禁止恋爱的规定吧？”

凭借魏峥阴晴不定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在公司下达这样不合理的规定，只不过他自己都在和秘书谈恋爱，有什么资格管别人啊？

这么一想，顾晴空又觉得自己的猜测不合理了。

好在纪得歆很快就解答了她这个疑惑：“方程对于沈小姐真的是追得火热，只是沈小姐一直都不表明态度，甚至有点抗拒的样子，公司就开始有传言，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

“然，然后呢……？”

“然后？然后某一天，老板忽然把方程叫到办公室，让他查到已经离职的陈成城现在在哪儿，他就和老板当场翻脸了。”纪得歆耸耸肩说道。

好久不听见陈成城这个名字，猛得被人提起，顾晴空忽然有点不适应。

她极力忍住这种不自然的感觉：“那……方程是因为不想调查陈成城才翻脸的？”

“哎呀！”纪得歆十分无语地跺了跺脚，“你怎么脑子这么死板呀！陈成城沈庄妍不都是你的朋友吗，他们肯定是彼此喜欢的关系呀！”

本以为两个人的关系是一场秘密，谁知道就连纪得歆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都知道了，顾晴空心猛烈地跳了两下，继续装蒜道，“是吗……我并不是很了解啊。”

“真的不是我说你，你在感情这块真的很迟钝，方程，陈成城，沈庄妍，这是一个三角关系，老板却让方程去找陈成城，换谁都会不高兴的呀！”纪得歆顺势坐在顾晴空对面的沙发上，两条腿盘起来选了个很舒适的姿势。

她对顾晴空没什么上下级礼仪，顾晴空当然也是不甚在意的：“那方程现在和魏峥彻底闹翻了是吗？”

“嗯……不是。”纪得歆摇摇头，抓了一把盘子上给客人的瓜子就嗑起来，“他最后同意帮忙找陈成城了，毕竟他们两个之前在同一个办公室上班，也有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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