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灵石一处,那青衣男子脸上笑意一脸,带了一丝不悦,微微顿了顿,又喊:“十二万。”
“十五万……。”无双尊者喊出价格的时候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想必这个价格已经快要到达他能够承受的极限了。不过他的目光并未完全落在三楼的青衣男子身上,而是瞟了一眼三楼的白帘后的倩影,那女子到现在都没有出价。
果然,十五万高价之后,那青衣男子也偃旗息鼓没有再跟。
“十五万第一次。”
“十五万第二次。”
无双尊者双目死死的盯着三楼的那到白衣倩影,额头上浮出豆大的汗水。
“十五万第三次,恭喜这位贵客以十五万灵石竞得这枚塑灵丹。”
林淑雅玉铃般清脆的笑声祝贺了一句,命人将丹药给他送去。
直到丹药敲定了去处,无双尊者方才抹去了额上的汗珠,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无力的跌坐回了座椅上。
县衙内,孝清半闭着双目,经过一夜的折腾,精神力极度疲乏,如今须得尽快恢复些精神,再过一个时辰就得去寻那何风重铸惊鸿剑,也不知道殷飞寻玄金寻得如何了。
靠着椅背,半睡半醒中天边渐渐亮起了朦胧的亮光。
忽然间,“呼”的一声,窗户被一阵狂风吹开,李孝清起身去关窗,突然从窗内丢进来一只包裹,正好落在了书桌上。孝清急忙快步走到窗前往外望了望,灰暗的天色却没能见到半个人影。
孝清关好窗户,望向丢进来的那只包裹,露出一丝奇怪,随手解开来。包裹里面躺着一枚硕大的玄金和一颗黑绿色的怪石头,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那玄金正是他急需之物,可是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自己需要这东西,而且来去不留姓名,似乎并不愿让自己直到她的身份。孝清正好需要这玄金,眼下的了助,狂喜之下顿时来了精神。
拿起包袱时,轻咦一声。他从包裹上嗅到一丝极淡的香味,似乎在哪里闻到过,好生熟悉。这香味是女子身上独有的味道,而且……,究竟是谁呢?孝清挠了挠后脑勺,发现越是去想,越想不起那人是谁。
看天色不早了,索性不再纠结相助之人的身份,挎着包袱,提着剑匣出门去。
殷飞神色沮丧的从前堂来到了后院,见李孝清从书房满脸喜色的望他走来,殷飞脸上不由得浮上些不自然。
“先生,那玄金……。”
“玄金已经寻下了,你这一夜辛苦,先去用些早膳,歇息会儿我们便出发吧。”孝清的了宝物,自然是一脸喜色,心里念着他一夜辛劳,关怀了几句。
“寻下了?”殷飞误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的话,睁圆了眼睛急忙又问。
孝清奇怪他的神色,看他眼中的模样,仿佛这玄金本不该被他得了一般。疑惑道:“是啊,玄金已经寻到了,有什么不妥吗?”
殷飞心里暗道,难道是第二块玄金?不过很快释然了,不论是第几块,眼下总算是解决了燃眉之急。孝清托修竹居士捎了书信交由陈锋,倘若三日后自己未能赶回来,叫他先行去往天师府。
有了玄金,殷飞顾不得歇息,接过修竹居士递来的两个馒头便与孝清匆匆上路了。
雷元山坐落在去往天师府的方向三十里处,这座山之所以被冠以雷元二字,只因它山势高耸,每到夏日雷暴天的时候,能在山顶处见得雷劈山石的奇观。传闻在那山腹中有一颗雷灵珠,故而才引得天雷劈山,可是几百年来也不曾听闻有谁寻得那传闻中的宝物。
远远的望向前方的高山,那山有一座主峰五座邻峰,主峰在五座邻峰正中被环抱着,山间绕着浓浓的云雾,让那六座山峰多了几重神秘感。
东南角指的是六座主峰中最粗阔的那一座峰,那座峰顶一样隐在云雾里,仰首不见那顶处有何妙境。孝清此次是来寻人办事的,无瑕窥探峰中奇景,一路循着山边绕去。
在两峰之间豁然看到一条清流,自山间溶洞内涌出,落在深潭里,泛起浓浓的乳白色雾气,潭面漆黑,与那垂下的清澈水帘完全不是一个颜色。
黑色水潭旁有一片平坦石台,石台上端方一只漆黑巨鼎,再往后望去,果然见得一间茅草屋。殷飞忙唤李孝清,指了那处,二人眼中喜色浓,急忙朝那处茅草屋走去。
一名裹着薄衫的中年男子,躬身从门内走出来,手里拎着一只大铁锤,来到门外的炉边,在玄铁座上锻打着一块烧的通红的铁棒。一心专注,并未留意来人。
孝清在男人身前三尺外站定,看他双目神清,猜他便是那何风,旋即躬身拜道:“晚辈李孝清前来拜见何大师。”殷飞也随他一同躬身拜了一拜。
那男人并未抬头回话,只顾打着手中的铁具。孝清看他这般专注的模样,抬手示意殷飞,先不打扰他,二人一同静候在一旁。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日头已经爬上了东半天,男人手中的铁具已然成型,是个耕种用的犁头丢进旁边的水缸中退了火。方才抬头望向来人,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们来寻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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