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更被击退,转眼又是三人从背后袭来,两人握着钩镰斩向李孝清的双肩。头顶一名身着灰黑色衣袍男子蒙着面,握剑纵贯而下。
李孝清仿佛身后长了眼睛,察觉道背后的动静,忽然一矮身,侧身一闪,化作一道劲风总使钩的两人中间穿了过去,转首打出两掌直拍向二人的后背。
幸好那二人得了前冲之势,背上受的掌风化解了些。从半空倒挂刺下的蒙面男人,剑峰点在地面上没入一寸,剑身弯曲,而后又是一弹,脚下石板崩碎成三道石子飞速朝着李孝清喉咙击来。
“叮。”孝清手中剑柄一转,用剑鞘将那枚石子倒击了回去。
黑衣人纵剑将石子劈成两半。
六人握紧兵器,成扇形将李孝清围在中间,郭御林虽然武功不及,可多少也是有些功夫在身的,拔出腰间的佩剑,在孝清身后防备着有人偷袭。
“燕淑,不可恋战,快走。”李孝清望见屋外纷纷赶来的苍梧派弟子,心头暗道不妙,他们都是些普通的凡俗之人,又不可用灵力伤到他们,若是单纯依靠体力和剑法,一千多人可不是能够轻松应付的。
南宫燕淑手中剑势一变,一股浑厚的内力附在剑身,猛地斩出,生生将赵怀仁击的蹬蹬倒退两步。赵怀仁唇齿微张,眼里带上骇然之色,脚下刚站稳,又见那女子飞速朝着他冲了过来,根本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
赵怀仁虽然愤恼,却并不是真的疯了,在她一剑刺来的时候连忙偏过身子,险险的躲开,同时袖口一抖,三枚一指长的飞针咻地飞出,直冲南宫燕淑小腹扎去。
南宫燕淑手里的长剑挑出一道剑花。
“叮叮叮。”三枚飞针被纷纷击落。
就在此时,另外两名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护法骤然发难,一上一下,手中横刀逆反而扫向南宫燕淑的脖颈和腰肢。
南宫燕淑面色一冷,左手飞出一道紫色长绫,凌空一舞,卷住一名护法的持刀右腕。手中长绫一抖,那斩向脖颈的长刀被扯得刀锋一转往下斩在了另一人的右臂,顿时鲜血狂喷而出。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
方才欲要横斩向南宫燕淑腰肢的那人半条手臂被斩断,连同手里握着的长刀跌在了地上。抱着鲜血狂流不止的断臂跪倒在地上,痛呼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被长绫扯住胳膊的那名护法顿时额头包含不止,急忙将右手刀柄放开,左手接过,就要朝着紫色的长绫斩断。南宫燕淑扯着那人的胳膊,运力一甩,将那人狠狠的砸在了墙上。震得墙面脱了一层墙皮,那名护法滚落在地上,翻身一滚坐实就要站起身,忽然胸口一鼓,紧接着两眼一翻软倒在了地上。
“妖女,休要猖狂。”赵怀仁见自己八大护法眨眼就被这女子打的废了两个,胸中气血翻涌,差一点就晕厥过去。为了培养这八大护法不知道倾注了他多少心血和财力,看着那二人惨状,惊怒到了极点。爆喝一声,伸手往怀里掏出一枚黑色的丹丸,迅速按进了口中。
南宫燕淑并不担忧他能翻得起什么浪来,就在赵怀仁吞下药丸的一刹那,身形一闪飘至他面前,纤手伸出一把扼住了赵怀仁的喉咙,左手成掌轻描淡写的拍在了他的胸口。
那枚黑色的弹丸被卡在喉咙难以咽下,胸口又受了一掌,那枚黑色的丹丸从他口中生生逼了出来,喷落在地上,燕淑一脚将它捏成了烂泥。
六名护法,三个受了重伤,只敢遥遥对峙却不敢主动攻上前。方才持剑的那名蒙面男子似乎是这几人的头领,见五人眼中都含着惧色,怒喝一声:“都给我上,谁要敢退缩一步,我叫他生死不能。”
最先被孝清搭上的三人伤势颇重,可是相比而言,他们更惧怕大护法的威严。硬着头皮,低吼一声,举刀再度朝着他欺身攻了过来。
李孝清望了一眼屋外迅速聚集的人影,眸子里的神色一凝,沉声呼到:“燕淑,我们一同杀出去。”
“好。”
五名护法持钩扬刀,朝着李孝清招呼过来。
“噌”寒芒斩过数道剑影,两柄一掌宽的刀被生生切断,两只镰钩也被削掉了钩锋。鲜血喷溅开来,染红了地上的青石砖。五个人纷纷捂着右臂一寸深的血口四散而逃,仅仅一个照面,双方的实力悬殊便已经显露出来,即便再冲上去,也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
趁着五人乱势,一直躲在五人身后的大护法终于露出了身形,此刻他正掐诀念咒,左手并指宁着一股金红色的灵力,随着法决念动,迅速在面前凌空画下一道灵符。灵符画下最后一笔时,他的指尖一顿,张开左掌贴在那枚灵符压向了右手剑身,从剑格一抹至剑锋处。
“以灵画符?你是茅山传人?”
孝清在天师符的几天也读了些典籍,世间修道者甚多,神通道法也各有不同。有的是以灵筑体,强化自身的血肉,聚灵成铠近身搏战,这一点与奉行元力炼体术颇为相似;有的以灵御物,以蜀山派为代表,其中御剑术最为世人熟知;还有的以灵修术,控五行为己用,这一点以天师府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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