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知道卢志勇没在家,就开着车把她拉到我家,跟她说这事,她说让我找孩子的父亲,说孩子的父亲家庭条件好,再说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这事不能不管,怎么也得让他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不同意,然后跟她吵了几句,随后她生气的走了,可是医院那边孩子已经很严重了,我没办法,只得再去找她,她坚持让我跟孩子父亲说。
我实在没办法了,就跟她说再给我那点钱,哪管先把孩子病情稳定住也行,这次她答应了,带着我去取了五万块钱,取钱时我就记住她的银行密码了,由于先给我的二十万还没花完,这钱我就先还给以前借给我钱的同学了,大约十几天前,医院找我说孩子必须做移植手术了,要不然怕坚持不了多久了,我没办法情况下,就打起了肖艾琳的注意。
我首先模仿她的着装和打扮,学着她说话的声音和神态,还有就是少吃饭,让自己瘦下来,因为本来我俩长得就像,所以几天下来就基本惟妙惟肖了,期间我再去加油站加油时候,多买了一塑料桶的汽油,放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准备到时候用上。还将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干净,特意的留下了她的头发。
一切准备就绪后,那天早晨出去,我先拉了几趟活,然后开着车来到肖艾琳买房子的小区附近,到了河边我就犹豫了,把车停在河边的树林里我坐在车里想放弃了。
可是医院又打电话催我,我刚刚想放弃的心思又起来了,傍晚的时候,我给她打电话说在这边等她,由于离小区不远,她没有开车,我们俩在公路边上又谈起孩子的事情,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我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就假意同意她的说法,然后说让她跟我一起去看看孩子,她也同意了。
由于晚上了,我就说在附近先吃饭然后再去医院,她也同意了,于是我们就在附近的一个农家乐吃了顿饭,吃饭时候我劝她喝了瓶啤酒,我趁她洗手的时候,把早就准备好的研成末的安眠药倒进酒里,我们来边吃饭边说话,我怕药量太重会提前发作,我就提出结账走人,结账时候她已经有些迷糊了,还是跟我争着把账结了,我看她走不稳救扶着她走到河边树林,让她坐到车后座,然后我就开着车往回走,没一会,通过后视镜我看见她睡着了,就开着车顺着顺玉方向走。
由于我是开出租车的,地方我都熟悉,我知道那条路晚上基本没有车,也没有监控。而且村子与村子之间离的非常远,到了一个路边有柴火垛的地方我停下了车,由于柴火垛在路的南侧,我又在路上调头,这样离那边近一些,停好车后,我先下车打开后车门推了推肖艾琳,她跟本就不醒,我就在车里拿出来一根细钢丝绳,来到后座死死的勒住她的脖子,怕勒不死她,我足足用力勒了能有二十分钟,等我松开手时的时候,手都累得发抖了,由于没有力气了,我就在车上坐了一会,缓过劲来以后,我打开后备箱拿出来准备好的汽油,准备浇在车上,连车一起烧毁,我把她抱了出来,准备放到驾驶位置上,可是怎么也放不进去,又怕时间久了来回过车看到,一着急就把她抱到了柴火垛下面。然后把柴火垛上的绳子解开,把压在上面的两个木头箱子拿下来放在地上,还有两根圆木杆,然后把她放在木头上,回到公路把油桶拿过去把油浇到她身上还有木头上,又把柴火垛推到压在她身上,又把剩下的半桶油全部浇到柴火上,然后拿着一根玉米秸把油桶里空出来的那点汽油都浇在玉米秸的一头,用打火机点然后用力扔到了压在她身上的柴火上,瞬间就腾起了大火。
由于我得改变成肖艾琳的身份,车也不能要了,回到车里拿出来准备好的衣服和鞋还有肖艾琳的包,然后拎着油桶就顺着公路往回跑,大约跑了一段距离后我把碍眼的油桶扔了。
后来走进大地里面,在大地里往市里方向走,快到市里时候,在一个涵洞下面换上了衣服和鞋,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鞋扔在涵洞附近的一个土坑里面,又弄了一些草盖在上面,还用石头把草压住,这才一路躲着监控走回市里,一直回到她那个别墅,打开门进了别墅后看老太太已经睡了,我就洗了个澡,然后去她的卧室睡了一觉。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按照她平时的打扮洗漱完毕后,就急着出门了,不能在那多呆着,怕老太太发现,也没有开她常开那辆车,就走到路边打车去了医院,找到大夫,要求做骨髓移植配型,我估计我们是母子,应该差不多,做了配型之后,我在医院一直呆到第二天,去市里拿着她的卡到银行提款机查了一下余额,看里面还有几百万,我就在窗口提了四十万,然后又回到了医院把手术差的钱都交上了,交完钱之后,我又去买了一个新手机,又买了一张新卡号,回到医院用肖艾琳的名义重新跟大夫加的联系方式。
在医院呆到很晚才回别墅,睡了一晚后,早晨起来换身衣服就出来了,然后开着她的车来到市里的商场,给孩子买了些好点的衣服和玩具送去医院。”陈路听到这里打断了石秀丽的讲述问:“为什要很晚回别墅,早晨一早就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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