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些东西的？”白马银三说：“如果你给我说是从书里看到的，我恐怕不会相信。”

“我从小就喜欢听故事，碰巧我家里也有一个爱讲故事的老人。在我们国家有句古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小时候都是他给我讲得这些故事，以至于我长大以后也喜欢收集各种怪谈故事。”

“老人？”白马银三问：“是你爷爷吗？”

我摇了摇头，说：“我爷爷很早就去世了，我没见过他。给我讲故事的人是我姥爷的大哥。在我们东北，我叫他大姥爷。大姥爷无儿无女，从我出生前就一直住在我家，我小时候家在农村，那时候大姥爷也就六十多岁，吃住都在我家，平时帮着喂喂猪，种种地。后来我家搬到了城里，大姥爷也一起跟着我家搬到了城里，现在年纪大了，就在我家养老。在我眼里，他跟我亲姥爷没什么不同。”

白马银三赞许道：“楼桑的家庭真的很有爱。”

我说：“在我们国家讲究百善孝为先，照顾老人是应该的。”

白马银三问：“你大姥爷既然知道这么多怪谈故事，会不会和七濑的爷爷一样，是阴阳师？”

我心中笑了笑，说：“你是没见过我大姥爷，你要是见到他，就绝对不会有这种错误的想法。”

“为什么？”白马银三问。

我说：“我大姥爷从没上过学，就连阿拉伯数字都认不全，他怎么可能是阴阳师。只不过他喜欢听二人转，而且年纪也大了，所以听过的故事比较多吧。小时候我家在农村，没什么玩的，就总是缠着大姥爷给我讲故事，我以前都怀疑我听得那些故事大部分都是大姥爷编的。”

“但如果像楼桑说的，你的大姥爷连数字都认不全，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编故事？”

白马银三提出了一个质疑。我也突然想到，好像是这样的，我大姥爷并不像是一个有能力编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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