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在单卓坤和尉迟宝林的组织下,将军府的二十四名家丁迅速集合在了一起。
“各位,你们是将军府中最年轻的家丁,个个都是身强力壮。本上仙相信,只要加以训练,你们未来都会成为最棒的球员。说不定,还能踢出大唐,名震四海。”
单卓坤边用右臂夹着蹴鞠在排成一路纵队的家丁面前来回走着,边大声的说道。
“现在本上仙有个问题要问你们,有人知道这球应该怎么玩吗?”
家丁们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随后一同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迷茫。
“没关系,你们也不用担心答错。”当单卓坤再次来到队伍正中的位置时,突然停住了脚步。等了半晌,见还是没人回到,便又继续说道,”这样吧,如果你们谁回答对了,那就可以歇息一天。至于这工钱嘛,还是照常发放。你们看,怎么样?”
这句话一出口顿时有了效果,人们纷纷举手,争着抢着要回答问题。
其实就算是白痴也能化出这其中的道道,既不用工作,又能够得钱,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到哪里找?对于他们来说,这可是天大的便宜,白占谁不占?
尉迟宝林在一旁看到大伙儿这跃跃欲试的样子,心里顿时一慌。他即便是再傻,也能够算出来这笔账,要是真的这么做,自己可就真的要陪个底儿朝天了。
“那个,你们先好好自己想想上仙方才的问题,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得先借一步说话。”
为了不让自己彻底陷入悲剧,尉迟宝林决定当机立断,上前拽住了单卓坤的衣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将他径直拉到了附近一处极为僻静的所在。
“放手,你有什么话就快说,本上仙还要抓紧时间带着大伙儿练球呢。”
单卓坤环视四周,见左右无人,便一把甩开了尉迟宝林的手,故作正色的说道。他见对方冲自己一阵傻笑,却不说话,又不耐烦的说道。
“你要是再不说话,哥可就走了,还有一大堆的正事要忙呢。”
说完,单卓坤向前走去。尉迟宝林见对方不愿打理自己很是尴尬,又害怕一会儿真的要按照约定办事,让自己为难,心中不禁十分纠结。
稍作迟疑,走上前来,再次拉住单卓坤的衣袖,小声的恳求道:
“上仙,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吧。”尉迟宝林抱拳施礼道,“要是这事儿真的按你说得办了,那本将军怕是要赔得连裤子都穿不起了。要不然这样行不行,本将军给你打个借条,向上仙赊下这笔账?”
单卓坤眨了眨眼睛:“尉迟将军,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更何况你们尉迟家这般家大业大。就算是给点钱,也不过就是薅根羊毛,根本就动摇不了什么根基。放心吧,哥做事一向有分寸,绝对坏不了事情。”
说完,单卓坤伸手拍了拍尉迟宝林的肩膀,以示安慰。
尉迟宝林听单卓坤这样说,心知其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跟自己对着干。既然好说好商量不行,那就干脆再出一招,假托生病抽身吧。
想到这里,尉迟宝林遂用双手捂住肚子,故作痛楚的俯身道:
“哎哟,上仙,本将军怕是今天中午吃坏了肚子,此刻着急去茅房。要不然这样,你先在此处组织他们练球,本将军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说完,他不等单卓坤再说话,便一溜烟的向远处跑去。
单卓坤转身看着尉迟宝林,似笑非笑的调侃道:“行,常言道,懒驴上磨道。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抽身吗?等着瞧吧,哼!”
说罢,单卓坤从僻静处走了出来,径直来到仍列队站在原处的家丁面前。
“怎么样?你们有人知道本上仙方才提的问题吗?”他就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
家丁们虽说平时都是干活的粗人,但脑子却并不笨。经过刚才一幕,想法瞬间多了起来。此刻见单卓坤这样问,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你们怎么了?”单卓坤疑问道,“怎么一个个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这样无精打采的?”
“上仙,小人有句话想问你。”人群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家丁举手说道,“只是不知该说不该说。”
单卓坤知道其定是想和自己谈条件,心中不觉很是好笑,然而却也并不点破,只是点头说道:
“说。”
那家丁见单卓坤这般平和,胆子便也大了几分,直言道:
“上仙,小人晓得你与我家将军的关系不一般。依照他平时的性子,一定不会做这种赔本的买卖的。我们就是想问问你,你刚才说得话还算数吗?”
其他家丁听到这话,顿时纷纷附和,七嘴八舌的向单卓坤求证。
单卓坤见此一幕,心中顿觉好笑。
好家伙,看这气势要是自己不答应,都可能会被当场K.O。与其到时候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如就当个南京的咸水鸭,彻底肉烂嘴不烂得了。
“那当然了,你以为哥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嘛。你们是不是都没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啊?”单卓坤冲家丁摆了摆手,正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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