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云苏醒后的第一眼,所说的话就是:“我们离婚吧!”
短短半年不到的婚姻,就这么倾倒而下。
听到女人的话,向阳并未多做挣扎,艰难地点了点头,低着床沿,嘴中不停地说这三个字:“对不起!”
然而,曾经向往美好的女人只是惨白着一张脸,不曾说出任何原谅的话。
她对向阳绝望了!
她从未想到自己曾经以为的十足好男人,竟是这样一个妈宝男。
起初,她抱着最大的诚心想要和向家人交好,后来无数示例证明她这是王想天开。她本就是家里的娇娇女,哪里能忍受那些农村落后的思想,更别说伺候一大家子。
她和向阳结婚,不是和一整个向家结婚!
她抬着头,面色惨白,脑海中一片空白。忽而,她哧地一笑,撞死癫狂,不过正处在痛苦边缘的向阳自是没有注意到。
当秦舒云出院的第一天,便将向母告上了法庭。
妇人哪里见识过什么律师,当下吓破了胆。私下去跟秦舒云道歉,希望后者看在向阳的份上,撤回诉讼。
“你杀了我的孩子,你要让我放过你?”秦舒云一手重重将妇人推倒:“你做梦!”
这一次,秦舒云是铁了心。她重新回归职场,进入了和向阳所在公司的竞争对手那里,将向阳所有的秘密都抖了出来。
向阳忙的焦头烂额。
这些事情都是她从安心雨那里听到的。
“这两个人活该!”安心雨撇撇嘴,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抢来的也不是自己的。到最后还不是把自己给害了。”
“其实——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好好地在一起。”
“莫语,你疯啦!”安心雨惊讶,“我看那个向阳就是个假好人。表面上看,好似对任何人都很温和,很通情达理,也很沉稳,实际上呢!他这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罢了!莫语,你别告诉我说你跟这个男人生活了七年以上,你不知道他的德行!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相信的。”
在安心雨的心中,莫语就是那被叼回狼窝的可怜小白兔。
“我知道。”莫语淡淡道。
起初,沉浸在爱情蜜罐中的她自是不知,可后来随着孩子的到来,随着爱情保鲜期过去,以及向阳无数次的逃避,心碎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愚昧。
但是,这并不影响向阳在其他方面的优秀表现。比如工作!
“他只不过是被自己的妈影响了而已,单纯地以为婚姻是一种享受。他错了……”她的语气幽幽,抬眸看向蓝空和白云,“婚姻就好像变色龙,而能够导致它变成什么样的颜色,取决于当事人的心态,以及——”语气重了几分,“行动!”
爱听爱情的年纪是那些小姑娘的,作为需要承担整个家庭重担的已婚夫妻来说,行动却显得更加重要。
向阳不懂:没有付出,哪里来的收获?没有承担所有压力的觉悟,哪里来的享受?
也许这辈子,他都不会懂。
“你呢?”安心雨小心翼翼问道:“你找打他了吗?”
莫语无奈摇头,“没有。”
自从数月前,她便开始寻找王翊。然而,她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无尽的寻找,让她愈发焦急,愈发难受。
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徜徉在那拥有一个名叫向阳的记忆中。
小时候的他就很古板,说话不懂得弯弯绕绕,可唯独对着年幼的她,他回开心地捧一束小野花,说着:“莫语,以后等我们长大了,你嫁给我好不好?”
喜欢玩过家家的莫语总会开心地应声好。
随着年纪逐渐长大,男女心理出现分歧。她和他都学会了隐藏心中的小秘密。
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再后来,成为了同学,最后,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感情越来越淡,她曾一度认为自己这辈子都会是孤家寡人,直至他的突然出现,将她从悲伤的泥泞中拉出,挽救她因婚姻的桎梏,而痛苦的心灵。
她静静看着杯中黑而浓的咖啡,看着那一圈圈,不停打转的白色泡沫,想着那不知在何方的人儿。
他究竟在哪里?
见莫语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安心雨沉默,跟着肯想手中杯盏。
经过一段时间的职场熏陶,现在的安心雨成了一名精明的职场丽人。即便又段天泽这么一个好男人在身边,她也没有放弃离开职场的打算。
以前,她单纯地以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收好一个人,好好过一生,那就是幸福。
后来,经过晏紫修,她深刻意识到,心还得自己好好保管着!不管自己会爱一个人有多深,记住,保留三分爱自己。
不是为了以防万一自己被骗,不是自私,而是为了流出更多的事件,塑造更好的自己,送给心爱之人最完美的恋人。
最近的生活很忙,每天都是公司到家的两点一线的生活。因着长期熬夜的关系,她那曾经光滑宛若剥壳鸡蛋一般的肌肤粗糙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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