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一下他们,就说,这次的善后需要你们参与。而且这次也花不了多少钱,我估计就连大部队都不用出动,留着一组负责收押的人就成!”说罢,王局看了看跃跃欲试的周上校,就觉得这次自己肯定能把这只特别会藏的老鼠给捏在手心里。而且让那些天空城下来的家伙动手,自己也不用出钱,国家给他们的津贴就足够他们挥霍了!这还真是一举多得啊!
“那任务的具体时间呢?”
“就定在明天吧!”
王局很随意地定下时间之后,就开始了任务的布置。只见他在一艘船的平面图上涂涂改改,还不时地点点头,似乎对他自己的布置很满意。
“咚咚咚!”
年纪大的人睡得深不了,老头子今天也是如此。在他迷迷糊糊之间,就听到楼下传来若有若无地脚步声。
是那个自己那个混账儿子又过来讨钱啦?
他虽然是知道我住在小港,但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我住在这里啊!
小偷?
小港也没什么值钱的货物,以前富的时候确实有不少团伙来偷,但现在荒成这个样子,怎么会有人来。
但不管如此,自己都不是对手。
已经醒来的老头躺在床上不敢乱动,无论来的会是谁,自己这把老骨头都经不起折腾。感受着越来越沉重的脚步声,老头子额头渗出点点汗珠。
只希望来的小赤佬不会是个杀人犯之类的吧!
“咔嚓”一声,老头子心头一震,随即就感觉到视野中多出了几分光亮。悄悄翻了个身,发现楼下的灯亮了。
老头子这才想起,自己的储藏室里会有些什么东西值得被偷。小吴送给自己的手机早就藏在床头柜的夹层里,至于留给我的钱早就不知道放在哪几个角落里。
想着自己仅剩的那些财物都已近藏好,老头子安心了不少。但又想起,万一这些小赤佬没找到钱上来威胁我怎么办。
到时候自己还是会为了保命把钱和手机交出去。
这可咋办啊!
老头子刚开始在被窝里犯起了愁,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哗啦哗啦”的水声。虽然自幼自己的听力就不错,但现在自己老了,估计听力水平下降了不少,可现在这种生死时刻,总要试一试。
把耳朵紧贴着床板,透过嘈杂的水流声,还是能隐约听到一个成年男性正在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啊!……真是舒服……爽!”
老头子听着这些,瞬间反应不过来了。
不会是什么变态吧!那种专门袭击要饭的那些变态吧!
想起曾经听到地那些死者的惨状,老爷子的喉头瞬间就感受到强烈的恶心,整个人就感觉胃里的东西全部都要翻出来了。
但这么一下子也让他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过来,身体像是被打了激素一般,瞬间就从睡眠后的僵硬变得充满力量。一股热血驱使着他拿起自制的铁锤,整个人一下子就感觉受到了无数社会良知的召唤。
今天一定要不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赤佬锤个稀巴烂!
……
“啊!怎么那是舒服啊!明明只是拿冷水在冲凉而已!怎么会这么爽!”老吴此时正光着个大膀子,双手撑着集装箱的墙壁,感受着冰冷的水流冲刷躯体的奇妙感觉。
自己在那么恶心的下水道里呆了足足两天,好不容易呼吸到点新鲜空气,又要跑个几公里路,累的像个死狗一样。现在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了。
洗涤总会给人有奇妙的感觉。无论是衣物还是肉体,那种肮脏被消除的感觉,就像是身上的罪孽被救赎,让人神经不自觉地开始放松。
但老吴仅存的一部分理智,还是在警告自己,如果在这么洗下去就会流失大量热量。现在虽然已经踏入了下天,可这只是夏天露出的小脑袋,如果不注意,风随便一吹,自己铁定感冒。
果然自己一把水龙头关上,冷风一吹,整个人都是凉飕飕的。
正当他准备换裤头的时候,左耳一动,就听见混杂在水珠落地的脚步声。
看来是动静太大,把老爷子吵醒啦!
“老爷子!对……哇!”
老吴正打算开口想就扰人清梦这件事说声抱歉。可自己头还没抬起来,就看见一抹银光从眼前闪过。
“砰!”
老吴惊魂未定的看着刚刚差点砸中自己的东西,那是一柄崭新的羊角锤。锤头此时已经砸破了身后的木质箱子,却因为箱子里的杂物,而被嵌在其中,没有丝毫的抖动。羊角锤光滑的切面反射着昏黄的灯光,照在老吴额头上还未擦去的水珠。
“……呼呼……老,老,老爷子,是,是我啊!小吴啊!”老吴僵硬地扭动着脖颈,脸上保持着同样僵硬地干笑,看着眼前一脸懵逼的老头。
“啊!是,是小吴啊!这,这,刚才是看差了,看差了!”说着,老爷子的右手还保持这抛出锤子的姿势。久经风霜的老脸一下子有点挂不住。原本用作辅助的左手捂住额头,右手则像是拍皮球一般的姿势,试图安抚受到惊吓的老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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