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良经过一番“寒彻骨”的拼搏努力后,终于取得了等的优异成绩。
1944年。周以其所学梵文知识撰写论文《中国的密教》获哈佛大学哲学博士学位。
此文包括天竺密教三位大师汉文传纪的英译以及脚注和考据性的附录20则,因是第一手资料,这篇论文四十年来颇受重视,还被列为佛教史必读的参考书目之一,足见其学术水平之高。
周学成归来之后,先在史语所短暂任职历史组组长,然后才返回燕大教书。
这是他拿着燕大奖学金去哈佛留学的代价,就是必须要回燕大教书。
又一翻波折之后,从燕大到清华,又因为院校合并才到北大历史系,期间,还担任北大历史系副主任,而,时任北大历史系主任的就是剪伯赞剪老。
从周能跟剪老搭档,就可见其的学术影响力。因为,在清华期间,周一良就已经是清华历史系主任。
这种情况下,并入北大历史系之后,周一良自然而然就担任行政职务。
后面的故事,就有些悲情色彩了。
可以说,这个年代的北大,这位周一良是苏亦最为熟知的历史系教授之一了。
因为苏亦早年读季羡林先生的《牛棚杂忆》的时候,也读了他的《毕竟是书生》,顺带连《思痛录》也读过。
所以,对于周一良先生的生平,有了系统的了解,甚至,前世,还翻看过对方的着作。
早些时候,他还曾经跟许婉韵这大姐头聊过北大的这些老教授。
相比较马世昌,许婉韵这大姐头,对北大这些师长的事迹更加清楚,很多,马世昌不知道的事件她都一清二楚,很多,马世昌不方便说的话,这姑娘似乎也没有太多的顾忌,或者说,在苏亦的面前,她并没有太多的顾虑。
苏亦看到周一良的签名之后,苏亦就下意识问好,“周先生好,刚才没能认您来,真不好意思。”
周一良望向他,“小同学,听说过我?”
苏亦点头,“学生还没入学的时候,就已经听过周先生的名讳,很仰望先生的学识。”
周一良摆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名声,不提也罢。”
说着,他望向苏亦手中的书,“你也看《大唐西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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