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没发生。
并且,两位先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来支持社团的成立。
这是好事。
甚至,俞先生支持他们的方式还更加的直接。
直接跟苏亦他们跑一趟学生会。
这样一来,学生会哪里还有拒绝的理由。
不仅如此,听到俞先生过来,学生会袁主席又再一次亲自陪同。
申请一个新社团,指导老师亲自陪同,并不多见。但也不是第一例,但不管如何,都足够引起袁主席的重视了。
因为俞先生的出现就表明了一个态度考古专业这边对古建保护协会的事情还重视。院系方面表示重视学生会这边还卡着不通过审批,那就说不过去了。
学生会自然不会卡着。
毕竟苏亦在北大大小也算是个名人了。
名人办事有名人的好处,但也坏处,就是多只眼睛盯着,袁主席做事也要保证公正性。
但俞先生来了,事情基本上一开绿灯。
剩下来的事情,就是审批流程了。
这个时候,苏亦才知道,校团委那边专门的社会办公地点。就是除了学生会之外,各个社团都统一在一个房间办公。
这个模式有点类似前世高校的社团一条街,社团大楼之类的。
反正就是一旦有社团活动日,大家都朝着社团大楼跑,各个教室都给各个社团占领。不过这种社团形式,大一的时候轰轰烈烈,大二的时候销声匿迹,大三的时候,谁不知道社团是咋回事了。
不过每一个高校的社团活动都不太一样,甚至,有的高校社团都不需要申请,直接当野社团。学校管理不严格的时候,都可以在新生报道的时候混在社团街招新。
这些猫腻跟门道,苏亦不能说门清,但是在大学混那么久,他肯定比普通的学生还要了解。
北大的有专门的社团办公地点,倒是出乎苏亦的意外,也出乎俞先生的意外,看得出来,俞先生以前也不怎么关注这一块。
离开学生会办公室的时候,俞先生还说,“听学生会这边的意思,社团的办公地点,也只是一张固定的桌位。算是一个集中地点,方便管理罢了,但是活动地点跟活动经费这方面估计没有办法满足你们,我会想办法的,你们不要着急,慢慢来。”
苏亦点头,“俞老师辛苦了。”
俞先生摆了摆手,“为学生服务,何来辛苦之说。”
苏亦自然相信俞先生有这个能力给他们争取到学校方面的支持。
北大考古专业从历史系脱离出来,俞先生在这其中出了大力气,他为了这事多方面奔走,有一段时间多次跑北大主管文科教学工作夏副校长的家中。
几乎是各种软磨硬泡。
要经费要预算要场地要支持。
考古专业独立成系,俞先生都能够凭借着自己的毅力去推动成功,更不要说小小社团的经费支持。
当然,考古专业独立成系并非俞先生一个人的功劳。这是考古教研室各位师长的共同心愿,比如苏秉琦先生跟宿白先生都有这个心愿,但俞先生也确实在这个过程出大力气。这也是为什么他未来出走北大的时候,满怀伤感的原因。
这些是后话。
现在嘛。
俞先生望向苏亦,显然事情还没完,“社团的事情完了,咱们说说私事吧。”
苏亦啊了一声,咱们之间还有啥私事?
难不成俞先生还惦记着自己拒绝当苏秉琦先生研究生的事情?
不能吧。
事实证明,苏亦想多了。
俞先生问,“听说,你这段时间都在咱们考古专业这边听课。”
苏亦心想,原来是这茬啊。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啊。
现在也逃不了。
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俞先生却没有打赏这样放过他,“那我这边呢,迟迟不见你出现,都有些望眼欲穿了。”
噗!
不是笑。
嗯,不能笑。
苏亦是被吓住了。
果然,俞先生没有忘记这事。
苏亦还能怎么解释,只能说,“这段时间忙于筹建古建保护协会的事情,听课的事情都耽搁了。前段时间又需要协助王永兴先生讲授敦煌学,都把考古专业这本的课程给落下了,不然,这周本来应该要跟随着俞老师你学习战国秦汉考古的相关课程了。”
俞先生点头,“嗯,我接受你的理由。”
苏亦哭笑不得。
这其实不是理由,就是真相。
他之前上课就是按照顺寻来的。
吕遵锷先生的旧石器时代考古,严文明先生的新石器时代考古,邹先生的商周考古。当然,到这里就乱套了。
因为中间还穿插着李仰松先生的《原始社会史与民族志》,结果这里上完,紧接着就是宿白先生《古代建筑》,甚至,连宿先生的《魏晋南北朝隋唐考古》都没上,更不要说,俞先生的《战国秦汉考古》,当然,要按照顺序来说的,肯定是俞先生的课程排在前面。
但这些课程,并不是按照时间顺序来开的,不是周一讲新石器考古周二就讲商周考古周三就讲战国秦汉考古周四就讲魏晋南北朝隋唐考古,周五再讲古建保护跟原始社会史与民族志。课程并不是这样安排的,而是同时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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