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偶然

作品:我在北大学考古|作者:莫鞑|分类:都市|更新:2021-10-12 06:30:12|字数:8526字

甚至很多人不着调,余逊先生还写过汉简方面的文章和研究汉简,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跟劳赶先生是同学,所有当时,劳干先生搞居延汉简的时候,余先生也参加过研究。

那么居延汉简有啥用?

劳干先生说,“它和敦煌汉简相同,都属于中国边塞上的记录,还牵涉到政治、经济和一些生活问题。这些记录有的是琐细而无关宏旨,有些却非常重要,有的可补文献上之不足,有的可纠正文献上的错误,或给文献中不明白之处作一个较好的注释。”

余逊先生50岁就卧病在床,74年去世的时候,也才60岁,对于史学家来说,60岁完全就是黄金年龄,要知道周一良先生八十岁了还在教岗上。

也难怪高铭先生跟俞伟朝先生提及余先生的时候,都满是惋惜。

其实,还有一点,余先生跟陈垣先生也关系莫逆。

1928年,史学大家陈垣在北大授课时,发现余逊作业精湛,询问后知其家学渊源,这也开启了陈垣与其父嘉锡的终身友谊。

对于王利器先生的《古文选读》,苏亦也是选修了。

有时间就去,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

他对北大外聘这些先生开设的课程还是蛮感兴趣的,也就是这一年,邓广铭先生当系主任,才有这样的福利。

等这一年过去,估计,这位先生都没时间过来北大开课了。

这样的机会,错过了就不再有了。

历史专业这边,这些先生主要是讲中国史,世界史那边,苏亦倒不没缺课,周怡天跟朱龙华两位先生的课程,他都在上。

世界史,就是他的短板。

不管是周怡天先生讲的两河流域和古埃及部分,还是朱龙华先生讲的希腊罗马部分,他了解的都不多。

主要是前世,他本科学是美术史,而非历史学,这部分短板,是需要花时间去补足的。

这个方面,有北大名师做启蒙老师,这个起步够高了。

不管如何,还是要优先考古专业的课程。

至于王永先生的敦煌学,在苏亦看来,都属于考古专业的范畴了。

毕竟,王永兴先生在课堂讲的敦煌吐蕃历史文书都属于他未来的研究范畴。

敦煌学啊。

佛教考古,不能只关注洞窟,不关注它的文书。

这又涉及到藏语的部分。

梵语跟藏语关联性很高,但这个东西,毕竟不是同一个玩意。

他这段时间,没啥条件学藏语。

王永兴先生的对敦煌吐蕃文书的研究也只局限于汉文文书,对于藏文文书方面,涉及的不多。

苏亦也没法跟王先生学藏语。

在目前的北大,东语系掌握藏语的先生,也没几个,季羡林先生肯定会,但,季老现在不带学生。

苏亦也不可能为了学藏语特意跑去打扰老先生,再说,他现在也没法用藏语来研究啥,研究中西交流史?现在大环境不允许。

研究敦煌学,汉文文献都够他翻了,更何况藏文文献。

在国内,最合适学藏语应该是民院。

于道泉先生从北大到民院以后,藏语研究大本营也从北大东语系变成民院民语系了。

啥叫民语系?

就是少数民族语言文学系。

51年6月,民院成立,为了适应和平解放雪区工作的需要,同年9月由我国藏学的奠基人、着名藏学家于道泉教授亲自筹办,成立了藏语言文学教研室,藏语言文学教研室后来归属于52年成立的民院民语系。

现在,想要跟于道泉先生学藏语,也不可能。

以后有机会了,倒是可以拜访王尧跟陈践践两位老师,这两位也敦煌学专家。

这个时候,这两位应该还在合力翻译于道泉先生从法国带回来《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法国巴黎大学教授巴科(****acot)、杜散(ch.Toussant)和英国牛津大学教授托玛斯(F.W.Thomas)对敦煌吐蕃历史文书作了15年之久的研究,1940年在巴黎出版《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

1980年10月,王尧跟陈践践的译本才出版,苏亦想要看这本书的译版,还要等两年。

这书要看原版?

苏亦也看不懂。

因为这书原版是用古藏语写的。

托玛斯是个牛人。

他在1906年~1927年间先后任英国印度事务部图书馆馆员、馆长,从1927年开始连年在《英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上发表古藏文文书研究的长篇文章。

到1963年共出版了四卷,包括600件古藏文文书和400余支古藏文木简。

在古藏文研究领域上,这位爷,已经是权威上的权威了。

苏亦想要在藏文方面有所成就,他还要好长的一条路要走。

未来,不涉及到藏地佛教考古的研究,或者说,不专攻这个方面的话,他也放弃研究藏文了。

毕竟在这个方面,他一点优势都没有,起步又很晚,又没有地缘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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