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前世,川大做雪区考古就很有优势,他们考古文博学员的霍院长就是这个方面的权威。
其实,苏亦这段时间的重点,还是放在古文字的学习上。
全都是因为上次去高铭先生家里做客的原因。
说到北大考古系的古文字建设,说到更广泛意义上的古文字教学体系的建设,高铭先生是功不可没。
这一点,从他的学术背景就可以知道。
高铭先生从事古文字教学,是从1960年开始。在他之前,古文字课是由两位最着名的古文字学家讲授:他们分别是张政烺跟唐兰两位先生。
张正烺先生是从52-53年,而唐兰先生则是从54-57年。
之前,在高铭先生家中,苏亦才知道,唐兰先生的古文字课程大部都是在故宫上的。
唐兰先生之后,1958-1959年,还有一段是由孙贯文先生讲授。
高铭先生接手这门课,难度很大,带有白手起家的性质。
当然,在其后的很多年里,唐先生给了他很多指导,孙贯文先生也给了他很多帮助。
在高先生的着作中,很容易看出他受到唐兰先生生诸多影响。
因此,高铭先生一直是怀着极大敬意,称呼唐先生为“我的老师”。
孙贯文先生,也是高老师最怀念的故人,被他亲切地称他为“良师益友”。
不过在过去的二十年多中,高铭先生的在古文字方面的成果,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带学生田野实习上。
他也就写了三篇文章。
《建国以来商周青铜器的发现与研究》、《略论汲县山彪镇一号墓的年代》、《秦始皇统一度量衡和文字的功绩》。
前两篇还是十年前写的,后一篇,则是在十年间,主要是72年以后,北大考古专业开始复课了。
他才有机会与俞伟超先生合作。
从这两位先生合作的文章看来,就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是真的很不错。
1970-1978年,是工农兵上大学的时代。这段时间里,考古专业陆续编印过一批考古学教材。1974年,高老师也编印了《古文字学讲义》。这份讲义就是他后来写作《古文字类编》和《中国古文字学通论》的基础。
高铭先生的着作主要写成于十年结束以后,能发表出来,跟其他先生一样,都是八十年代了。
比如他的《古文字类编》,就是1980年出版的,跟前面提及的王尧跟陈践践两位翻译的《敦煌本吐蕃历史文书》一样,都是同样的出版背景。
现在,苏亦用的也只是74年高铭先生编写《古文字讲义》。
他也在翻这本书。
忙得很。
所以,忙碌一周之后,才在图书馆阅览室,偶然遇见黎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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