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一个朱砂痣跟白月光的故事。
就是那一句,“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后世,大家都用来调侃,你是我的白月光。
知道白月光哪里来的吗?
就是从这部作品来的。
好吧,苏亦坦白。
这书,他看了,而且还看完了,反正又不厚,相比较专着文献,这玩意就是用来放空脑子的。脑子太累,看这书比蹲在地上蹲着看蚂蚁搬家有意思了。
但跟历史系的姑娘,就苏亦不想谈论这些东西,黄莺歌却不放过他。
这姑娘对于中文系怨念很大。
大有阿Q那种,和尚摸得,凭啥我摸不得的架势。
她觉得中文系的女生可以有,为啥我们历史系会没有?
因此,只要苏亦跟黎新叶她们弄出点什么东西来,这姑娘都不乐意。
大有针锋相对的意思。
显然,在文学素养方面,黄莺歌比他深厚多了。
张爱玲这样的大才女,杨绛先生都看不惯,凭啥啊?
该不会有人不知道杨绛先生是谁吧?
还真有人不知道,不过只是少部分。
钱钟书先生都曾经住过中关园呢,不过也住不久,在中关园居住没有几年,钱钟书先生又要搬家了。1959年文研所迁入城内旧海军大院,随之这年5月,钱钟书一家迁居到位于东四头条1号的文研所宿舍。
尽管离开了中关园,但钱钟书先生的故事还是流传下来了。
杨绛先生,大家都不陌生。
前世,杨先生去世以后,让原本不关注她作品的普罗大众开始知道《我们仨》,知道她翻译的《堂吉诃德》。
这俩本书,苏亦都看过,初中的时候,《堂吉诃德》是课外必读,看过了,却看不太懂,却愿意去看,大概初中的时候,是苏亦最愿意花时间去读这些世界名着的时间段了。
高中、大学阶段,反而不喜欢读了。
读研以后,才重拾这部分,每一次翻看都有不同的感受,年少读书太匆忙,只关注故事,从来不关注故事以外的东西,再次重读,反而更多关注故事以外的事情,没有哪一种好,都挺好。
没有年少时期的阅读积累,读研以后,也就不愿意去重读了。
这书自然很出名。
主人公主人公堂·吉诃德是一个勇士,战天战斗战空气,连大风车都不放过,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是一个勇敢的骑士,也像武侠小说追去浪荡江湖的游侠,最终有点灰溜溜的返回老家,类似于雪中的温华温小二,确实是一个感动人心的故事。
1978年,也就是今年,杨绛先生翻译的《堂吉诃德》出版。恰好今年西班牙国王携王后访华,杨绛应邀参加国宴。当时邓公得知她从西语原文翻译了这本书,都极为惊讶。
这一年,杨先生也因为这书,重回大众的眼前。
历史系这边可能对杨绛先生不太熟悉,中文系那边可就不要太熟悉了。
翻译大家傅雷对于杨先生有过极高的评价,当然,他也认为杨氏姊妹的两人的翻译作品受到钱钟书先生的很大影响,还认为钱老对杨氏姊妹的作品太过苛刻。
甚至,后来,西班牙语学者董燕生,在翻译《堂吉诃德》的时候,对杨译屡发攻击,视为杨本为“反面教材”,没事干就老碰瓷杨先生。
1978年,这一年,因为《堂吉诃德》,杨绛先生再度重回大众视野。
而,前世,让大众再度关注杨绛先生的却是她的《我们仨》,这是用很朴素的话语讲述他们一家三口的温情故事。
只是文字太过沉重,一个老人,晚年,相续经历的女儿、丈夫离世的打击,对于一个老人来说,再悲痛的故事莫过于此。
世人常常感慨,杨先生是民国才女圈的一股清流,可惜没有后代延续。
对于血脉延续这个问题,苏亦也没有做到很阔达的态度。
他骨子里面也有很传统的传宗接代的观念,总觉得自己离世以后,如果没有人一个惦记着自己,多可悲。
晚年,要没儿孙陪伴,多凄凉。
他无法理解,丁克是一种如何神奇的状态。前世,好不容易认识一个还不错的学妹,想要继续发展,对方说自己未来要丁克,吓得苏亦连忙跑。
前世,苏亦读《我们仨》的时候,这书封底,有一句话让他最为印象深刻,“我一个人怀念我们仨”,这应该一种极为刻骨铭心的思念吧。
苏亦两辈子都还没有这种思念。
前世没有,这世也没有。
这是一种对于他来说,极为陌生的感情,然而,对着杨先生的文章,读着读着,就流泪了。
这也算是一种共情能力吧。
就好像读者余华的《活着》读着读着,就落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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