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仨》跟《活着》不一样,活着是一个悲剧,我们仨却充满很多温馨的故事,让人艳羡。
也让读者能够更加从这些生活的琐细的事情之中去了解杨绛先生,去了解钱钟书先生。
要没有这样的文章,普通人想要走入钱钟书的生活,是极难的。
尤其是,中文系的学生,对钱钟书先生就一种骨子里的敬畏,甚至,在文学所,青年的学者看到钱老大气都不敢踹几下。
这位先生可不仅仅有《围城》,他的笔下除了方渐鸿这样一个荒诞的人物故事之外,还有《管锥篇》这样的传世巨作,艾玛,让苏亦去读,好多都读不懂,或者说,能读懂的极少。
因此,钱钟书被誉为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这话吧,苏亦觉得一点都不夸张。
杨绛先生在未名湖文物史料编撰过程之中,属于乱入了。
后世,有好事者编排民国才女鄙视链,杨绛鄙视张爱玲,而冰心看不惯林徽因,以上四人都瞧不上陆小曼。
都是无聊营销号在撰写的民国才女八卦小文章。
虽然这些文章通常有些夸大的成分,但一些基本史料还是借鉴的。
比如冰心的《我们太太的客厅》确实成了文坛公案了。
今天场合不对,这里是历史系的主场,不是中文系,尤其是当着一帮考古专业学生的面,聊一下民国学术大佬的日常还行,聊一下文坛八卦就有些过分了。
当然,大家也都很感兴趣。
不要因为考古专业的牲口只对民国十七的殷墟考古感兴趣,殷墟意外的风花雪月,大家也听得津津有味。
不然,哪里会闲着起哄苏亦给他们讲故事。
但今天谈这些不太合适。
刚才大家还沉浸在火烧临风待月楼以及慈济寺的悲愤情绪之中,下一面,就开始谈论民国时期的风花雪月了。
这么八卦,真不合适。
再说,苏亦想要深谈,他也不了解啊,他不是中文系的。
他懂的都是一些皮毛,并没有系统去熟练这些东西,大部分的着作都没有去读。
要跟中文系的姑娘去讨论这些事情,苏亦只有点头的份。
因此,黄莺歌说他要是跟中文系的女生聊冰心就有得谈了。
这完全就是污蔑。
毕竟,就算跟叶子同学在草坪上聊天,他都要跟对方五指棋呢。
天天聊文学,谁扛得住啊。
还不如聊《金刚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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