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没有人比我更合适研究吐蕃史

作品:我在北大学考古|作者:莫鞑|分类:都市|更新:2022-06-07 23:35:22|字数:20358字

显然,对于朗达玛灭佛事件,她也有自己的思考。

苏亦说出自己的理解,“并非如此,作为一名统治者,尤其是国教般存在的吐蕃王朝,自小受到佛教的熏陶,他自然不会厌恶佛教,甚至还有文献记载着他有一个哥哥出家为僧。”

“啥情况?”许婉韵诧异,“他哥哥是僧侣,他还灭佛?难不成是兄弟阋墙?又是王权更迭的腌臜之事?”

苏亦竖起大拇指,“婉韵姐,总结得很到位。”

许婉韵不上道,“你小子,肯定是在笑话我。”

这个时候,姚华山突然问道,“朗达玛还有一个出家为僧的哥哥?哪个文献记载的?”

这一问,就知道姚华山同学,对吐蕃史是有一点研究的。

苏亦也不能瞎糊弄了,半真半假说道,“是一本16世纪藏族僧侣巴代·祖拉陈瓦创作史料,是藏文史料,应该叫做《贤者喜宴》。”

“应该叫做《贤者喜宴》是什么意思?”许婉韵不解。

苏亦说,“因为这书还没有译本,存世的只有藏文版。”

瞬间,许婉韵瞪圆眼睛,“你小子可以啊,都可以阅读藏文史料了?”

苏亦连忙摇头,“哪有,没有的事,我对藏文完全一窍不通,我就是前段时间看翻看敦煌文书,加上仓央嘉措的诗歌,看了一些于道泉先生的着作。再加上前段时间去东语系蹭金克木先生的课。因为要学梵文,所以多少做一些了解,但都是零碎的,不成体系。”

一说到这里,苏亦就有些头疼,“咱们北大根本就没有藏文专业,想学都没有这个条件。”

当然,这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他学的又不是民藏史,更没有专攻藏传佛教史,还不需要专门去学藏语的地步。

许婉韵笑,“其实你想学也是可以的,据我所知,金先生跟季先生都会藏语,也会梵语,还会德语,以你小子的语言天赋,完全可以跟他们学习。”

苏亦哭笑不得,“婉韵姐,别闹。”

他有个屁的语言天赋。

之所以比大家好,沾的是时代的光,而不是语言天赋。

因为有英语基础,所以学法语的时候,多少有些优势。

都是属于印欧语,现代英语的单词来源,又主要是拉丁语、日耳曼语、希腊语三大类。

那么法语呢?

其实也差不多。

因此,学习英语法语德语三门外语,从词根词源去记忆,就会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

再加上有一个法语科班出身又读法国史的室友,苏亦学法语,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至于德语,他也只是在背单词阶段。

发音啥的,就先顾不上了。

没有办法,想要看藏文梵文史料,就必须要学会德文,因为很多史料都是德国学者撰写的。

苏亦想要像季羡林先生那样做到熟练掌握多门外语,估计很困难,短时间内也不需要,未来的事情未来再说。

他现在学的就是一点皮毛,就被许婉韵说成语言天赋,苏亦哪里敢应。

对于语言学,他完全就是一窍不通。

然后大家的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北大东语系,聊到于道泉先生,聊到中央民院。

跑题太严重了。

好在最后又拐回来了,大家都好奇,民院哪边有没有专门从事吐蕃史研究的学者。

肯定是有的。

但是谁,苏亦也不熟悉。

他不熟悉,有人熟悉啊。

比如姚华山,就说,“中央民院这边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我们西北民院,我就认识黄奋生教授,当初我们兰大恢复历史系,还聘请黄教授给我们授课,他对吐蕃史应该是有研究的。”

听到这位先生的名字,苏亦的脑海突然就浮现出一本书《藏族史略》,瞬间,可以对号入座了。

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还教过姚华山。

所以之前马世昌说姚华山对吐蕃实史有研究,并不是说说而已。

说到学者,话题又拐回到着作。

实际上,着作这个方面,没啥好说的,八十年代事前,国内的学者都没几本着作,不是学者们水平有限,而是时代限制。

大量的着作出版,还是要等八十年代以后,可以说这个年代的着作出版,呈现出来一个井喷状态。

比如上面提及的《贤者喜宴》也是八十年代以后国内才有出版,而黄奋生先生的《藏族史略》也是同年出版的。

十年间压抑的学术热情,开始迸发出来。

因此,现在能够引用的文献,其实很有限。

苏亦也满是苦恼,“我能找的文献也不多,藏文版史料根本就没有办法引用,因为看不懂,而汉文版的,也只有《新唐书·吐蕃传》以及《资治通鉴》两本。”

听到他在倒苦水,众人都笑了。

许婉韵又说道,“那继续说回朗达玛灭佛的事件吧,我也好奇,你都有什么样的研究。”

苏亦说,“婉韵姐,咱们是不是跑题了,我研究的明明是唐卡艺术历史,吐蕃史以及朗达玛灭佛都是顺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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