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佛堂部分,接着讲南十三院。
这可是故宫未开放区域,越是神秘越是让人向往。
讲完南十三院的前世今生。
苏亦才开始讲述里面的故宫编辑组的日常。
第一个自然是要讲刘北汜先生以及快要复刊的《故宫博物院院刊》,说到这里自然也离不开他上一次完成的故宫学相关论文。
同学们再度感慨。
“小师兄就是厉害,不知不觉中都完成那么多篇论文了。”
其实也不多,就三篇。
对于一帮本科生来说,这个速度已经极为高产了。
再加上他之前在省博实习弄出来两篇都发表在《文物》上的论文。
就算是马世昌他们这些研究生,也都羡慕不已。
论文的数量不是重点,重点是质量,但,苏亦的这些论文,质量都是不错的,并非刻意在灌水,就更为难得了。
苏亦的人物故事也不局限于刘北汜先生,也讲到朱家溍先生。
可以说朱家溍先生就是他在故宫藏传佛教文物研究方面的领路人。
必须要重点提及朱家溍先生。
这样一来,肯定也少不了提及老先生跟故宫太和殿「金銮宝座」之间的故事。
这个故事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都是第一次听说过,苏亦讲述完毕,大家惊叹不已。
有学生感慨朱家溍先生运气真好。
也有学生感慨朱家溍先生是靠真本事,而非运气。
苏亦笑着总结,“两者都有,缺一不可。”
他这话,很是鸡贼。
这话一出,同学们也都哄笑起来,不再争吵。
真假金銮宝座的发现,确实有运气的成分,然而,没有老爷子独到的眼光,谁又会去关注这些呢。
故宫博物院的老专家可不少。
那么多人,为什么就非是朱家溍先生发现而不可能是别人呢?
这就是真本事。
故宫的老专家确实不少,离世的就不说,在世的,除了前面提及的刘北汜、朱家溍两位先生。
其实还有不少后世大家耳熟能详的故宫专家依旧工作在一线。
比如前面苏亦提及最多的徐邦达先生。
甚至在书画组还有刘九龄先生。
此外,还有苏亦最为熟悉的冯先铭先生,冯先生是国内着名的古陶瓷专家。
这个时候,冯先生还在主持编写了我国第一部以大量考古资料为依据的《中国陶瓷史》,并执笔辽金部分。
也因为这书,首次把宋代瓷器分为六个窑系,准确地概括了宋代瓷器的发展特点,这一理论已为古陶瓷学界广泛运用并加以发展。
苏亦之前在河宕遗址实习,建议省博方面在河宕遗址建立广东陶都博物馆的时候,就没少查阅冯先生的文章跟着作。
对冯先生慕名已久。
遗憾的是,除了朱家溍先生之外,苏亦都没有机会跟其他老先生打交道。
主要是他研究方向还没有那么广泛,不然,就可以登门拜访了。
讲完跟朱家溍先生交往的日常,苏亦才正式回归主题。
也就是他研究的故宫馆藏的仓央嘉措时期唐卡艺术。
研究唐卡跟研究唐卡艺术,这是两回事。
前者是研究文物,后者属于艺术范畴。
苏亦不想局限于文物研究,不然除了介绍文物的形状以及前世今生,就没啥事干了。
这点,朱家溍先生已经走在了前面,对方的《故宫所藏明清两代有关XZ的文物》就已经把故宫涉及的藏传佛教文物都做了一遍梳理。
他继续研究唐卡,只能按照对方的范式来书写的,还是走不出对方的论文框架之中。
于是,苏亦只能另辟蹊径,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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