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家庭共同逼婚,然后高桥进入了第二次的婚姻。
这段婚姻只维持了三个月多一点点的时间。
女的后来打死都不肯过了。
不肯过的理由没有,就某天下了班以后直接回了娘家。
对着娘家哭诉,想当初她就是被逼着结的婚,找了高桥她一点都不愿意,勉强生活在一起,她还是不愿意。
高桥又被剩下了。
再相亲……
现在没有了。
实在是他的年纪真的不小了,他这个岁数摆在这里可挑选的实在有限。
条件好的,人好不容易从围城里折腾出来,怎么可能会进你高桥的坑呢。
条件不好的,离过婚带着孩子这种都不算是条件不好了,是完全没有工作的那种,讲得更直白一些,就是将来结了婚什么都要靠你高桥养的那种。
高秀宁往锅子里下着菜。
手腕上戴了个翠绿翠绿的翡翠手镯。
对了。
她丝毫没觉得未婚的高阳有什么能让她觉得丢人的。
高阳又高升了。
换老板了。
之前跳槽跳到了贺成的公司,干得风风火火的。
高秀宁搬进了全齐州的第一栋公寓楼,带电梯的那种。
来到齐州,你站在市内中心的位置抬眼去看,比设计院还高的那栋楼就是第一栋居民带电梯的公寓楼。
楼里有二十四小时的热水,小区内有24小时巡逻的保安。
当然了,和赚的钱成正比的是,高阳很忙。
越来越忙。
高崎看大姑一眼,连忙说了句:“阳阳不是找不到,阳阳是不愿意找。”
心里叹口气。
高阳的那种不找,和高桥的找不到这是两码事。
承不承认,那也是两码事。
高秀宁笑:“就说她找不到,我也不会不开心。”
早就想开了。
这些年吃斋念佛的,有些事情其实一直耿耿于怀想不开,但好像又能想开点。
反正人生不就是反反复复好了坏了,坏了好了的过程中折腾嘛。
希望都是自己给的。
你觉得自己没希望,那人生肯定是惨的。
李凤兰看看高秀宁的这个家。
要什么有什么,条件方面来说那真是完美。
高阳那丫头舍得花钱,听说装修这么一个屋子就花了上十万,反正李凤兰不能理解这种砸钱的心态。
“就不管她了?”
高秀宁道:“我活着,只能管好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我尽量健康的活,不给孩子增加任何的麻烦。至于她成不成家,未来有没有孩子给她养老,这都不是我能顾及到的事情,一代更比一代强,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
“姐,你太惯孩子了,阳阳和高桥情况不一样,她明明可以结婚的……”
不提那个应渊,就说这种条件摆在眼前,很多男的都是愿意的。
高阳能赚,长得漂亮,家庭没有负担,甚至可以养家。
“结了能怎么样?过得不幸福,到时候吵架的时候就想起来我这个逼婚的妈,我何苦呢?我的人生都开始倒数了,死之前还得背负个骂名,我不愿意。”
李凤兰那之后就没说什么了。
吃过饭他们一家离开的时候,李凤兰对陈薇说,高秀宁的活法儿现在就好像有点放弃生活的意思。
晚上。
高阳开车回了家。
要过年了,所以老板提前给放了假。
她熄了火,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过来两个镯子,摆弄了一会儿,笑了笑。
将镯子小心翼翼放进了包里,带着笑就进了电梯。
“回来啦,晚上和你舅妈他们吃的锅子,你能吃吗?”
“我不吃了,我回来之前在火车站吃过一口。”
“去玉州了?”高秀宁接过女儿的包。
“嗯。”高阳手上的包没交给母亲,高秀宁还有点不懂。
“给你看点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高秀宁探过头。
高阳从包里拿出来两个镯子,镯子是用袋子和红绳拴着的。
“好不好?”
高秀宁拿到手上:“新开出来的?”
“是的呀。”
“这值多少钱?”
“上回香港拍卖的那对镯子卖了个天价,我这对就算不如人家的那对,也得有千万数吧。”
高秀宁张张嘴,她小心翼翼拿好,生怕摔了。
“有人给价儿就出了吧。”
“不卖。”高阳摇头。
她喜欢翡翠。
不一定是喜欢戴,她就是喜欢收藏。
高秀宁不太可能理解女儿的想法,她认为有钱赚就赶紧卖,钱到了手里才是真的。
不过这些年翡翠的价格真是越来越离谱了,越涨越高。
高秀宁对这东西吧,没有太多的研究,也没多爱。
她戴的那些,都是年年生日阳阳送给她的,据说戴着对身体好,她才会坚持佩戴的。
“那么高的价格,卖了多好啊。换了钱你去做点什么,给人干也不是长久之计。”
高阳用手摸了摸那镯子。
“留着当传家宝吧,时不时的翻出来瞧瞧也挺过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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