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地府还真够烂怂哈。”
“所以才说府君是歌姬吧,管不好就是管不好,甭拿地府太多当借口,既然身居高位,那么就该承担好相应的责任义务才是,连下面的都管不好,他不是歌姬吧他是啥?你说说。”秦一生倒还是挺闲的,左右看了看,便打算溜之大吉。
“的确是个寄吧。”老鬼深有同感点头,却也发现了秦一生的不对劲,“砸社?尼娃儿被人追杀咧?”
“是啊,老先生,咱们山水有相逢,有缘再见,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走了,左右结了段缘,您老注意身体吧。”秦一生一抱拳,正色而又跳脱道,“后会无期了您内。”
“你还想走?!”某位府君已经突破了激动的鬼群,来到了秦一生的身边,一把抓住了秦一生的肩膀。
可秦一生不疾不徐,手指尖悬着一朵画出来的火苗,神情自若的威胁了起来:“我劝你把我放开,否则这楼船可撑不住我这陨落心炎的烧。”
“你他妈的竖子敢尔?!”另一位府君一把推开老鬼,拽住了秦一生的胳膊,但却也没直接动手,只是等待着其他几个分身的到来。
他们倒是没使太大的法力,仅仅只是镇住了秦一生,可秦一生大罗洞观却也飞快的找到了这镇压的薄弱点,天河算盘实时演算,早已经摸透了,不过他还在逢场作戏。
“你妈妈没有教过你要尊老爱幼么?你不尊老,你不爱幼,你还说葬话。”秦一生屈指一弹,“所以我打算履行我的诺言。”
那一颗火苗便被秦一生弹到了楼船上。
正如干柴烈火,烈酒遇炎,这画出来的模仿十三幺的大日真火,眨眼间便将楼船付之一炬。
只留下灰头土脸的府君分身,还有那位气度不凡的府君大人。
正当着分身愣神的时候,秦一生周身灵性激荡,将钳制冲开,便犹如滑不溜秋的泥鳅一般溜走了老远。
还阳门直接被画出,他便纵深一跃,但是感觉到了腰带被拽住了。
他又被拽了回去,秦一生回头一看。
“泥娃儿,这么想还阳?”老鬼笑呵呵的问着秦一生,“不问问老夫是谁么?”
“哈哈,这种桥段我也能遇到?我猜你是泰山府君本人。”秦一生调侃着问道。
“你砸晓得滴?”府君略有惊诧。
“你还真是?”秦一生脸上的表情僵了起来。
“如假包换。”
老鬼笑呵呵的,身后已经跟了一群阎君分身。
“你们···难不成已经沆瀣一气了?”秦一生做好了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准备,劫天运已经露出。
“得了,小子,我要是不微服视察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事,你不是想告阴状么?你挥挥袖子走了还怎么告?”府君放下了秦一生,转头间,那阎王和陆判已经被捆成了个粽子,被押送而来。
“得,咱们也就不去升堂了吧,就在这河边开审吧。”府君大人倒也挺随性,拍了拍秦一生的肩膀。
“愣着干啥?等着你画桌椅板凳呢,一个鬼众都不要漏掉,否则拿你是问。”
“得嘞。”秦一生光棍般的加急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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