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脸上露出惊讶与不敢相信的神色。
董仙赐大叫一声,捂着脸跃到擂台边上,只听哐哐哐的几声,断掉的那一截巨剑落在青石擂台上,弹了几下就此安静。
“我输了。”
董仙赐提着断剑,捂着脸,有些沮丧的道。
“哈哈哈哈,若我早先使出这狂狼剑法,怎会让你有嚣张的机会?”那刘吞鸿眼泛黑气,一脸狰狞得意,走上前踩在断剑上,用阔剑指着董仙赐的脸道。
董仙赐低头不去看他,喃喃念叨:“父亲了,退一步海阔空,得饶人处且饶人,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刘吞鸿听董仙赐嘀嘀咕咕不知所云,于是冷哼一声道:“哼,徒有虚表,不知所谓。”他虽没指名道姓,但是大家都能听出来这不光是针对董仙赐,更是针对整个广留剑派。
这一下顿时将*点燃,台下广留弟子纷纷起身,呲牙咧嘴,若不是派规严谨,早就破口大骂了。
左丘仲允皱眉盯着那不知高地厚的鼎弟子,一言不语。
“左丘掌门,四场比试已然完毕,不如就此结束,我也好带着众弟子拜别,以免叨扰掌门您享用午膳。”话的是那牟夫人,虽然起身拱手,显得谦卑尊敬,可是她只字不提手下弟子出言不逊,而且提出要走,显然有不屑和纵容之意。
左丘仲允心中恼火,可是面对一个妇道人家,又没有好的词,心道这鼎剑派到了这妇人手上,剑法的确大有长进,只是这处世之道和门派教规嘛,就是世风日下了。
正待左丘仲允不知如何作答,正欲结束这场比试切磋时,忽然台下传来一个声音:“牟夫人莫要如此着急离去,我们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午餐,还请夫人和诸位师兄弟与我们一起享用。”
话之人,正是早已站在青石擂台上的印飞,他是何时上的擂台,大家也都面面相嘘。
此话一出,主席台上的众人均是一惊。心道这人莫是有顺风耳?距离这么远也能听见台上话?
当然稍有见识的就知道,那青年必定是剑气撩,才修得这千里辨音的本事。
不过这也是让众人更为惊诧的地方,一个绿阶弟子,何以有如此强的剑气?
当然人们不知道,这并不是因为印飞剑气有多强,而是他拥有玉光琉璃佩的仙力,所以才能够听见远处话而已。
左丘仲允也是老练,于是顺水推舟,就挽留牟夫人留下用膳,是距离午时还早,不如再让弟子们切磋切磋,交流学习一番。当然左丘仲允是想赢他个一两场,挣点面子回来,即使是输了,反正也输了那么多场,也就无所谓了。
牟夫人也不好再做推辞,就端正坐下,心道这左丘仲允的脸和那背上驼子一样厚,还嫌没输够,那就再让他多输上几场。
印飞抬头望了望主席台,于是走向擂台边的董仙赐,问道:“伤势如何了?”
董仙赐捂着脸,沮丧的:“皮外伤,没有大碍。”
印飞眼珠一转,道:“我教你的剑法呢?怎么使得那么乱?居然输给了这样的货色,不知所谓。”然后故作生气。
董仙赐一时没明白过来,“我我我”的张口结舌。
可是印飞这一席话,擂台上的刘吞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他眉头一扬,一把阔剑就搭在了印飞的肩头,不屑的道:“一个绿阶弟子,大言不惭,有种跟我打一场。”
印飞侧头看了看那阔剑散发出寒光的剑尖,大声道:“比武切磋,是掌门安排,又不是打架斗殴,打就打。”
刘吞鸿一听,收剑抱拳,对着主席台大喊:“左丘掌门,晚辈刘吞鸿,愿领教您这位高徒的剑艺,还望掌门首肯。”
左丘仲允也十分干脆,大声道:“好,比武切磋,点到即止。”
“多谢左丘掌门。”刘吞鸿一脸得意,显然胜券在握,要让面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子吃点苦头。
台下弟子们一片喧哗。
“这下有好戏看了。”两派弟子中都有人这话,也不知这好戏到底是谁看谁的。
“仙赐,你先下去,看哥哥帮你报仇。”印飞笑着对董仙赐。
“嗯,飞哥可要心,他那个什么狂狼剑法的确撩。”董仙赐捡起地上断剑,跃下擂台道。
印飞点零头,于是转身对着刘吞鸿道:“其实我是广留剑派的厨子,本来今只是来看热闹的,身上没带兵器呀。”
刘吞鸿哼了一声,道:“这有何难?”于是扭头望向鼎剑派的弟子喊道:“拿把剑来。”
于是一个鼎弟子就呈上了一柄三尺铁剑。刘吞鸿接过铁剑,扔给印飞,道:“这么样?可以开始了吧?”
印飞一把握住剑柄,舞了一个剑花,道:“好剑好剑。”
“好剑就来吧。”刘吞鸿完一个白虎扑食,挺剑就冲了上去。
印飞装作措手不及的样子将手中长剑一翻,嗙的一声将那阔剑隔开,退后两步急匆匆的道:“唉,等等,等等。”这个看似十分狼狈的样子引来台下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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