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刘吞鸿收了剑式,一脸不耐烦的道。
印飞用手指搓了搓鼻尖,道:“我是个厨子,使惯了锅和勺,所以喜欢两只手都有东西使,这使剑也就延续了这个习惯。能不能再帮我找一把短剑?”
刘吞鸿一听,大嚷一声:“谁有短剑,借他一使。”
台下一片悉悉索索,居然没一个有短剑的。
这时主席台上传来声音:“我有,接住。”话之人是双蛇剑聂霄,一把蛇柄短剑嗖的飞来。
“妈呀,这哪里是送剑啊,这简直是飞剑夺命嘛!”不少弟子见那蛇柄剑如毒蛇出洞般飞来,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多谢!”印飞也不抬头,只是左手那么轻轻一扬,一把寒光闪闪的蛇柄剑在他指尖旋转了几圈,就稳稳握在了印飞的手上。
全场见他这漂亮利落的接下飞剑,顿时雷动欢呼。
“输了。”聂霄见印飞这一手接剑的手法,喃喃自语了一声。
印飞双剑在手,眉宇间忽然显出一股傲然之气,双剑随手一翻,一道迷人剑花使出,镇定道:“来吧。”
台上顿时又剑光闪烁,如绣银花。
双手林家剑法简单而有效,就是那么钩点刺撩,却把刘吞鸿的追阳剑法逼得无法施展,挡得连虎口都隐隐作痛,比那刚才的巨剑袭击,还要凶险。
这刘吞鸿本想以追阳剑轻松收拾掉这个子,没想到自己又被逼入险境。心中一急,眼中黑气再现。
“哼,来了。”
印飞稳住心神,将纯阳剑气汇聚与双剑之上,避免被那奇怪剑法斩断武器。
“啊!”刘吞鸿一声暴喝,一招横扫千军带着一股黑气疯狂挥出。
可是他忽的感觉虎口一麻,手中顿时空了。
原来印飞双剑短勾长撇,竟然将那一招横扫千军给钳住,再顺势一抖,震开了刘吞鸿握剑的手。
随后听见噼里啪啦的声音,原来是印飞握着双剑,像是在炒菜一般,将那三尺阔剑在半空中斩成数节,以剑气控住那些断剑,再以长剑为锅,短剑为铲,翻炒起了这奇怪的铁剑菜。加上表情丰富,动作滑稽,引来全场一阵爆笑。
“你......”刘吞鸿看着眼前一切,气得脸都红了。可是心知刚才那一招狂狼剑法是使出了全力,不过还是被眼前之人轻描淡写的化解。自知不是印飞的对手,也就一甩手,叹了口气,跳下了擂台。
又是乒呤乓啷一阵声响,那些断剑掉到了青石擂台上。
“多谢借剑。”印飞一句话刚完,两手一翻,长剑如龙飞出,不偏不倚正好插入鼎弟子人群中,放在石阶上的剑鞘里。吓得那些弟子轰然散开,却是有惊无险。
而那短剑飞旋着,划出一条弧线,直向那主席台飞去。聂霄拔出另一把蛇柄短剑,在那飞旋而来的剑身上一格,然后抓住了剑柄。虽然接下了来剑,但也心知输了一筹。
广留弟子全场雷动,无不欢呼。
印飞站在擂台之上,银丝飘洒,竟给人有了一派宗师的感觉。
只是那主席台上牟夫人身边的那一位大龄弟子,眼里霎那间出现一丝黑光,转瞬即逝。
在全场的欢呼声中,印飞带着一脸旗开得胜的笑意,正欲走下擂台。
忽然听耳后风声呼呼,然后有一个很轻很轻的脚步声落到了擂台之上,若不是印飞耳聪目明,那风声和脚步声他根本不可能听见。
此时全场又一下变得鸦雀无声。
“师傅,他这......”性子火爆的殷镇崖起身也准备跳到擂台之上,被左丘仲允毋庸置疑的眼神给制止了,只是他身体仍旧站着,一对警惕且有些愤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擂台,确切的是盯着擂台上那刚刚跃下去的人。
那人正是牟夫人身边的大龄弟子,约莫四十岁上下,面上无须,身形十分匀称,一袭紫衫上,袖口、领口和衫边均是镶嵌着有金色雷云图案的边纹,尽显华贵。
所有饶眼神都聚集在那人身上,见他只用右脚脚掌站在擂台的边角上,右脚脚跟和整只左脚都悬在擂台之外。可是他却站得纹丝不动,可见脚下功夫之深厚。
牟夫人瞟了一眼左丘仲允,见他没有阻拦的意思,也就什么话也不,只是脸上有一种得意又显爱慕的神色。
印飞缓缓转过身子,见眼前这个略显高贵的中年人就这样直挺挺的站在擂台边角上,用一双充满野性的双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也略微的颤了颤。心道这人绝不简单,其剑气修为不在掌门之下。
“一套被世人诟病的林家剑法,居然轻松破了追阳剑和狂狼剑,兄弟,我对你很是敬佩。”那中年人开口话,嘴上是敬佩,脸上却是一脸傲慢,毫无敬佩之神色和举动。
印飞看了看眼前这人,有些戏虐的道:“大叔,如此站在擂台边角上,您不累吗?”
中年人对着印飞呵呵一笑道:“兄弟,我既然站在了这擂台之上,当然就是来领教你的高眨”
印飞一听,又打量了这个中年人一番,道:“晚辈们的打闹,没想到还惊动了前辈,我很是受宠若惊啊。不过您这样贸贸然的来与我这个晚辈计较,好像不太合符情理吧,您就不怕大家您以大欺,持强凌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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