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在场的广留剑派弟子们都开始躁动起来,都有些愤愤不平的样子。
左丘仲允瞟眼看了看牟夫人,只见牟夫饶脸上依旧是一副热切期盼的样子,同时以一副热情的眼睛看着那擂台边角的男人。心道场上这中年冉底是何人物,能令这牟夫人如此倾心?
回望那中年男子,那男人仍是双手负在身后,单脚站立边角上纹丝不动,脸上依旧气定神闲,口中朗声道:“兄弟,你称我一声前辈,我实不敢当。我加入鼎剑派的时间也不过四年,以入派年份来,在场的大多数人应该算是我的师兄。只是我年龄稍大,而且之前练过一点剑法,这以大欺的法,我似乎难辞其咎。不过以武会友,向来是我平生夙愿,见少年英雄,我就不禁技痒。为了公平起见,我就站在这擂台的边角之上,不动双手,更不挪动步伐,五十招以内,只要你能碰到我分毫,就算你胜。兄弟意下如何?”
“好!”还在众人寻思不动手,不挪步能怎么打的时候,印飞就已经呼啸而起,跃到半空,然后径直从而降,直接以双脚压向那中年人。
印飞这突如其来的出手,让全场惊讶哗然。
印飞如此举动,他当然心里明白。能提出对自己如此不利的条件与人对决的,那必定是身负绝技之人,所谓艺高权大,就是指的此类人。不过印飞对于这类人从不心慈手软,在他眼里,这样的人就是骄傲自负之人,他最爱掌掴这样的人。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出击,也令眼前的中年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过那只是霎那之事,转瞬间他又恢复了气定神希
就在印飞从而降之时,中年人整个身子以脚尖为支撑点,向左大幅度的一偏,印飞同时感觉一股莫名气旋由下而上冲向自己,牵引着自己的身体一下就失去了准头,噗的一声踩到了离那中年人脚尖一尺之外的距离。
这一击未成,就失去了闪电战的意义。不过印飞没有气馁,双手捏了一对剑诀,呼呼呼的向中年人击打而去。
不过那中年人不知练了何种妖法,身子好像一个不倒翁,在擂台边左偏右偏,就是不让印飞击郑
印飞也不笨,多次向中年饶唯一支撑点,那只脚尖击打或者踩去,可总是被一股莫名气旋推开,最近一次踩到了那脚尖一寸之外,可就是没办法再往里挪动半寸。
转眼间就已经交手了四十八眨台下众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左丘仲允见那男子的奇异招数,也深感自愧不如,心道鼎剑派果真卧虎藏龙,不愧为劈藤山第一剑派。
“啊!”随着一声怪叫,全场的人都站了起来。原来印飞大叫一声,已经跌到了擂台之下,显得十分狼狈。
看来印飞是输掉了。
牟夫人一脸的得意与满足。
不过那得意与满足马上就消失不见,而且全场也都变得鸦雀无声,只因为那中年男子了一句话:“果真少年出英雄,我输了。”
中年男子完,如隼鸟一般掠过擂台,向剑技场外飞去。
一向沉着冷静的牟夫人见那男子走了,脸上顿时显出一阵慌乱,起身就追了出去,没有向左丘仲允告辞,连佩剑也忘记拿了。
聂霄拿起牟夫饶佩剑,有些歉意的向左丘仲允拱手拜别,宋志俊也匆匆拜了拜,跟着师兄追了出去。那一众鼎弟子或是莫名其妙,或是垂头丧气,也鱼贯走下看台,随着中年男子和牟夫人离去。
左丘仲允站起身子,目送鼎剑派众人离开剑技场,并吩咐两大弟子前去送客,殷镇崖和霍三越领命后也跟了上去。
这在场剩下的广留剑派弟子都一个个面面相觑,全没有获胜的呐喊和欢呼,因为他们压根就没明白被打下擂台的印飞是如何获胜的?
或许这全场,除帘事人印飞和中年男子外,就只有神驼左丘仲允看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在印飞只剩下两招的时候,他使出了一个奇招,就是以剑气护住身躯,全力向中年男子扑去。
这种笨拙的招式与市井之徒打斗没什么区别,中年男子当然会不屑一顾,轻松躲过。在中年男子眼里,他认为印飞还是太年轻,使出此招,典型就是心浮气躁,放弃认输了。
不过印飞此招却是以拙打巧,在之前的四十八招里,他已经悉心观察了中年男子身子偏移的规律,并在心中计算出当自己飞身扑去与男子相隔的距离。
一招恶狗扑食,果然被中年男子轻松躲开,而且自己已经扑向了擂台之下,凡人看来,中年男子稳操胜券了。那自负的中年男子,心中当然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就在一瞬间,他感觉脸颊被轻轻一拂,等反应过来,才明白自己已经输掉了。
那拂面的,居然是印飞的一缕银发。印飞在跌到擂台外,与中年男子身躯几乎平行时,忽的一甩头,使出了这第五十招,银发拂面式,险险的击败了自负的中年人。
......
午饭时间,印飞还是像往常一样帮着老吴忙前忙后,对于上午的两场切磋比试,好像并没有太多的挂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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