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X有些尴尬的说:“那都是好几年之前的事了。现在我是我们公司的法务。”
这时丁法官说:“好了,现在我继续发问,上诉人,我看你提交的这几份盘点表上,怎么没有C2号楼的数量。你干的这个工程,到底包不包括C2号楼?”
武松说:“结算时的工程量,不包含C2号楼,因为这个C2号楼,一开始是包给了松江市天缘劳务建筑分包有限公司装修,可是在2017年11月底,松江市文教产业投资开发有限公司,又包给了一家叫松江市的装潢有限公司。我这里有一份移交材料证明。”说完武松把这张,2017年11月2日的C2和C3号楼,盘点确认表交给了丁法官。
这时丁法官问被告方松江市天缘劳务建筑分包有限公司的诉讼代理人道:“被告方松江市天缘劳务建筑分包有限公司的诉讼代理人,上诉人武松说的这件事情是否属实?”
松江市天缘劳务建筑分包有限公司的诉讼代理人,张新说:“这个我还真的就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丁法官说:“好的,希望你庭后核实完,以书面形式,提交给我们。”
张新说了句:“好的丁法官。”
这时候丁法官又问武松道:“另外本法官发现,你在一审时提交了一份,和鑫业建筑安装有限公司候工的微信聊天记录,你把手机拿上来,我核实一下。”
武松点点头,然后打开了自己的微信聊天记录。找到了自己和鑫业建筑安装有限公司鑫业核算员的聊天记录。这时武松递给了丁法官。
丁法官看完以后,对武松说:“我主要是看日期,因为你第一次在一审中提交的这些聊天记录没有年份。”
这时武松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然后把自己打印的资料向被告方的诉讼代理人一出示说:“这些是我与被告方松江市鑫业合约的微信聊天记录。”
这时张新说:“你这个头像上的照片是侯工本人吗?”
请记住,这就是被告方松江市天缘劳务建筑分包有限公司的诉讼代理人,给武松挖的坑。
只听武松笑着摇摇头说:“不是,因为这个侯工的头像,是她女儿的照片。不是她本人的。”
这时张新笑着说:“是,她用的头像是她女儿的?”
武松心想:“如果刚才自己说这个头像是侯工本人的,这个张新,立即就会说,武松是在进行虚假诉讼,因为侯工的微信头像,用的是她女儿的根本就不是侯工本人的,而武松确要说是侯工本人的,这就给张新留下了攻击他的理由。”
这时丁法官说:“好了上诉人,被上诉方已经提交了这个侯工,是她们公司职工的社保局,交社保的证明。而且他们也承认了你微信中,和鑫业建筑安装有限公司侯工聊天中的事实。”
说完丁法官看了一眼张新道:“被告方,我问你,现在你们还欠武松多少钱?”
张新说:“这些都是签证工程款,正在财审决算,并没有给付我们。”
这时武松的爱人李红说:“财审决不决算,那是你们的事,我们只是干活的,你决不决算,与我们干活的没有关系。”
这时丁法官说:“对,上诉方说的没毛病。
那么被告方提出的要求,是否合法呢?为此笔者查了一下同类的案件:
最高院规定:原则上,财政部门的审核结论不能作为工程款的结算依据
根据相关政策法规,凡含有国家财政性预算内资金投资建设的工程,在结算阶段,必须报送财政部门审计。而在实践中,这些规定往往会被甲方用来搪塞乙方,成为少付、欠付乃至不付工程款的借口。
对于广大乙方而言,自己完成施工后应该结算多少工程款,应该取决于自己具体做了多少工程量。但一般而言,到了审计环节,要不就是审计结论久拖不决,要不就是工程款被审减。导致自己工程利润白白受损,甚至会出现亏损。那么,乙方该如何解决这类问题呢?
为此笔者查看了一件,对本案非常有说服力的案子。
(2021)最高法民申XXX号
XX市城管局通过竞争性谈判,将案涉道路整治项目工程交由XX公司负责,采取BT模式进行建设,即由XX公司自行融资、建设,竣工验收合格后移交给XX城管局,XX城管局再向XX公司支付项目总投资加上合理回报。
工程完工并移交后,XX公司与XXX城管局之间,就工程回购款产生纠纷,政府审计部门对案涉工程的审计也一直未完成。多次协商无果后,XX公司最终决定,将XXX城管局诉至当地人民法院。本案先后经过一审、二审,二审法院判决,以鉴定结果为最终的工程款结算依据。XXX城管局不服,上诉至最高人民法院进行再审。
因案涉项目系由政府采购、由国家财政资金投入、关系公共利益的基础设施工程建设项目,且总投资额远超3000万元,按照法律规定,应该采取招标方式确定融资建设单位。但XXX区城管局却通过竞争性谈判方式将XX公司定为融资建设方,故双方签订的合同依法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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