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个儿,才不会让百里聂恣意摆布,闹腾出了这样儿的事情出来。
如今在百里聂面前,元月砂却也是乖乖巧巧的,任由百里聂为她将这金锁片系好。
而百里聂的一双眸子却也是禁不住轻轻的闪动,他的手指可巧对着元月砂后颈的穴位,却也是蓦然轻轻一拂。
一枚银针,顿时刺入了穴道,惹得元月砂身子轻轻的麻了麻。
元月砂震怒!百里聂这个混账,如今究竟是想要做些个什么?
还未及反应过来,她的唇瓣,蓦然被百里聂狠狠的吻住。
唇齿纠缠,恣意亲热。
眼前放大的俊容,男人一双眸子,却也是好似淡如轻烟,瞧不清楚任何的情愫。
蓦然好似有一物,顺着百里聂的舌头尖,轻轻的推入了元月砂的唇中。
两人唇瓣分开,元月砂气喘吁吁。
她素手一抖,手中的一枚银丝却蓦然缓缓垂落。
刚才百里聂的手指虽然暗算了元月砂的穴道,可这不过只能制住元月砂片刻。
一瞬间,元月砂就已然解开了禁锢。
然而就是在这一刻,百里聂却也是以那舌尖儿,轻轻的推送了一枚药丸过来,轻轻的推送入元月砂的肚腹之中。而元月砂,却也是根本没有想到,百里聂居然是会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出来!
那药丸一送入元月砂的口中,就好似融化的春水,就在元月砂的唇中融化,落入了元月砂的肚腹之中。
一瞬之间,元月砂那所有的力气,却也是这样儿就彻底的消失了。
咚的一下,元月砂手中的银线,却也是这样儿,迫不得已的就落在了地上了。
她极为恼恨的看着百里聂,身子却也是顿时变得软绵绵的。
元月砂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好似化作了一团棉花,就这样儿轻柔的落入了百里聂的怀抱之中。
而百里聂更是轻轻的掏出了手帕,轻轻的擦了擦元月砂的唇瓣。
“月砂,本王可不是起意轻薄,不过是给你吃了颗药。”
元月砂一阵子恼恨,以她的为人,一点儿也是不愿意被人制服。
谁又知晓,被制服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就算是百里聂,也是不能够让元月砂为之而安心。她忽而禁不住有些个说不出的懊恼。
也许,自己不应该接近百里聂这样子极为危险的人。
百里聂瞧着元月砂轻轻的合上了眸子了,却也是不觉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捧住了元月砂的脸颊,然后将自己个儿的脸颊就这样子的贴了上去了。
他言语轻柔,轻轻的呢喃,缓缓言语:“只盼望有那么一天,你能够,能够——”
可是能够什么,百里聂却也是说不出话儿来了。
元月砂恍恍惚惚,好似睡了一觉。
朦朦胧胧间,她醒了过来,顿时为之一惊。
好在自己却也是睡了一觉,不至于睡觉醒来,沦为了阶下囚。
这么多年的习惯,使得元月砂清楚的知晓,倘若恣意昏迷,也许就不会有什么极好的下场。
一想到了这儿,元月砂的一双眸子,却也是禁不住流转了恼恨之色。
百里聂,他几次三番,触及了逆鳞。
可是这个该死的混账,究竟是想要做些什么?
她耳边听到了别人的轻轻呼唤,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正是因为别人的轻唤,才叫醒了自己。
而元月砂整具身躯不觉微微有些酥软,打起了精神来了,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月砂,你可算是回来了。”
龙轻梅居然在一边等候,一脸关切之色。
元月砂这才发觉,天色已经是晚了。只见天边一片残阳,却也是艳红如血,显得是分外的娇艳。
这天地之间,却也是微微有些黯淡,好似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纱。
而李惠雪站在了一边,温柔贤淑,言语之间却也是不自禁有些见怪之意:“昭华县主怎能让母妃来接你呢?”
元月砂不觉暗暗皱起了眉头了,百里聂究竟在闹什么?如今这位炙手可热的睿王妃,居然来迎接自己。她虽然素来不在意礼数,也是觉得有些过分了。
李惠雪死死的盯住了元月砂,眼底却也是一阵子发酸。
元月砂可是当真出尽风头了,也许正因为如此,这昭华县主胜券在握,故而也是有些轻狂。哼,元月砂这个样儿,也许并没有福气,能享受如今这些个好处。
只怕元月砂,因为过于轻狂,福气却也是没有了。
李惠雪可是了解睿王妃的,龙轻梅是一个十分骄傲的人,是看不起别人的轻狂。
一想到了这儿,李惠雪却也是不觉瞧了龙轻梅一眼。
然而她瞧了龙轻梅一眼,却也是不由得居然是呆住了。
此时此刻,龙轻梅居然是直勾勾的看着元月砂,好似看到了十分令人惊讶的东西。
龙轻梅面色变幻,容色古怪,却好似掩不住激动。
一时之间,龙轻梅的胸口,竟似微微起伏。
李惠雪却也是禁不住吓了一跳,一颗心更是禁不住砰砰乱跳。她跟随龙轻梅很久了,却也是从来没见到龙轻梅居然是流转了这样子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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