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结觉得,清持和将军之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关系,但是却隐约觉得很亲密。
紫舒也适时地将下人秉退,皱着眉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风清持,“你什么时间性子这个畏畏缩缩的了?”一出口,嫌弃的语气和鄙视的目光一起出现。
风清持还是犹豫了一下。
看着风清持的表情,紫舒心中已是明了,“是常叔常婶的事情吧?”
风清持点了点头,缓缓开口,声音有些微沉,“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女人的下落,以及当初做那些事情的原因。”父皇的死,是她唯一无法释怀的事情,所有人她都可以原谅,唯独那个女人。
“这个或许你再等一段时间就会有眉目,我上次从常叔常婶口中了解到他们是述月国的人,已经派人去述月打探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紫舒的眉眼也深沉了一分,语气认真地开口。
风清持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唇。
紫舒无奈地谈了一口气,规劝地开口,“小七,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音讯的事情,想查清楚也没那么容易,而且,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急于一时不是?”
在紫舒的目光下,风清持终于还是点点头,“那好吧,如果五皇兄有任何消息一定要告诉我。”
紫舒笑了笑,双手交叠着枕在脑后,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风清持,“你现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神色很清淡,问出口的话语却有几分深沉。
帝京,自己已经……十二年没有回去过了!
风清持则是将目光落在紫舒的身上,淡“我随时都可以,你呢?”她这次本来也只是来劝五皇兄回帝京而已。
“待我将沧州的事情吩咐下去就可以,而且……”说到这里,紫舒微微顿了一下,坐直了身子,目光也认真了几分,“二皇兄这次估计要有动作了,他似乎有和述月达成什么协议。”
风清持挑了挑眉头,淡淡地调侃,“原来你一直都有注意着二皇兄呢!”
紫舒没有说话,他虽然不愿回去,但是帝京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基本上都知道,也随时掌握着二皇兄和六皇弟的一举一动,甚至连已经远嫁述月的紫芜,他都有派人盯着。
“那我等你一起吧!”抬眸看了一眼紫舒,淡淡地开口。
“也好,不然你一个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风清持瞬间诧异地抬头看着他,“五皇兄,我突然发现你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喜欢损我了!”虽然还是会损她,但是比起已经两人说不了几句就要打起来的架势显然要好多了。
紫舒一只手撑着额头,目光轻淡却认真地看着她,幽幽地叹息着开口,“我们都长大了!”而且小七离开了九年,如今失而复得,自然要多宠溺一些。
长大这个字眼,让风清持的眉眼也深了几分,“是啊,长大了!”都再不是当年皇宫中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了。
帝京,焱凤。
景行止住在月上居的一个上好的房间,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叠地伸长搭在一侧的书案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书。
窗前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类似于布谷的叫声。
景行止有几分意味地挑了挑眉头,“进来。”轻轻地掷出两个字。
话音刚落,窗户就被推开。
玉晗依旧是一身黑色简便劲装,淡淡地看了一眼歪躺在椅子上看书没有个正形的景行止,缓缓开口,“小姐让你去找她。”
景行止优魅一笑,唇角咧出一个破位高深莫测的笑意,“玉晗,你知道你家小姐找我为了何事么?”
玉晗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冷硬地开口,“小姐的心思怎么是我等下属可以随意揣测的。”而且,就算知道,若是没有小姐的允许她也不可能告诉面前这人。
“告诉你家小姐,我等一下就回去找她。”说完之后还弯了弯唇角,笑的很好看。
玉晗的话已经传到,也收到了对方的答复,直接转身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
景行止伸了个懒腰,将手中的书本反扑地放在桌子上,然后目光漫不经心地盯着房门。
用两只手堵住耳朵,口中低低地数着,“一,二,三……”
果然,景行止刚数到三声,房门就被“嘭”地一脚踹开。
景行月穿了一身赭红色的锦服长袍,容貌深沉而又犀利,双眸死死地盯着景行止,其中寒冰与烈火来回交替。
“景行止,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一开口,便是愤怒的声音,本就冷沉威严的容色此刻更加犀利了。
景行止无奈地摊手,眸子淡淡地看着对方,“谁让你皇女架子大,光是一个仪仗队就极尽张扬,还走那么慢,我懒得等你。”
“景……”景行月正要开口,刚吐出一个字就被景行止打断。
“别总景行止景行止地喊我,我好歹是你的哥哥,喊一声哥哥很难吗?”景行止看着对方,神色有些无奈。
景行月冷哼一声,神色极为不屑,端着架子盛气凌人地看着景行止,“景行止,现在你是渝初废太子,我是皇女,我凭什么不能直接喊你名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