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全青州哗然,文帝竟是一个欺师灭祖的家伙,国下臣名皆不信,联合上书请见文帝,东周文彦,他们坚信,自己的文帝是一个好皇帝,断然不会做出欺师灭祖的事情来,文帝不拒,黄袍冕冠接见臣民,道出当年实情,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即使东周国的臣民再想为文帝撇清罪过,但文帝亲认,他们也毫无办法。
这几日,陆陆续续有各大门派派人来询问此事,但得到的答案都一样,云子羽无罪。
至此,真相大白,背负了十几年的罪行终于真相大白,众人感叹文帝胸怀,可唯一没有人记得云子羽,那个被人冤死的云子羽。
“真是太可恶了,真相大白,这也算真相大白云子羽沉冤得雪,可又有几人记得,那个文帝,当真是好手段!”帝京城里,这是第一个敢如此说话的人,众人纷纷对着女子指指点点,可没有人敢上前,因为她说的是实话,况且,她还拿着一柄剑。
云无忆拉着明镜逃离了人群,出了城,远远地瞧着波涛汹涌的大海,云无忆只觉内心无比顺畅。
自己早已经不在乎这件事了,可突然有一天,真相大白,云子羽沉冤得雪,虽然没有几人记得云子羽,可已经够了,往日委屈,便全部烟消云散了。
云无忆和明镜来到帝京,也是偶然间听到这件事,云无忆不知是谁,让文彦承认了罪过,可猜来猜去,可就那么几个人,他也不想再去猜,要说一句谢谢的话,那就免了吧。
此次来帝京,只是路过,搭船前往瀛洲岛,祭拜母亲罢了,顺便拿回尚在上羽烈山手里的幻世境。
东周帝京临近东海,北上,南下和前往内地的船只经久不断,这里也是距离瀛洲岛最近的海港,每每上岛,此处是必经之处,只不过,普通百姓只是听闻海上有仙山,上面住着一群长着翅膀的人,『性』格暴躁,每每杀人多货,多是没有好感。
不过对于求仙问道的人来说,瀛洲岛是他们的心之所往,上面住着上羽一族的人,秘法功法,仙草仙『药』,奇异珍兽,遍地都是,若有幸,上岛成为上羽一族的修习弟子,不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虽说帝京是海港,可距离海洋还有十几里路,帝京地势高,远远地瞧去,帝京处在一个凸起的小山丘上,帝京皇宫更是建在山顶,等到风和日丽的一天,全帝京便都能瞧清楚皇宫琉璃『色』的瓦片,在阳光的辉映下,耀耀生辉,好不蓬勃大气。
云无忆拽着明镜出了城,朝着海边建起的海港走去,海港极大,港内的船只也极大,抬头竟望不掉顶,多是南北运粮的船只,寻『摸』了一会,二人方才找到出海的船只,了了几人罢了,皆是一副痴于求道的模样,叫嚷嚷着要去瀛洲岛。
那船夫是个老汉,一大把年纪,只一艘破篷船,刁着烟斗,牙齿泛黄,肤『色』黝黑,多是日光晒的缘故。
二人走来,不等二人问老汉,那老汉仿佛瞧见大生意来了,赶忙起了身,也不再理那几位要登岛的闲杂人等,上前来,躬身道“来者可姓云,邺都人士,有“血雨”之称的大人”
云无忆微微地点了点头,道“正是!”
“可有凭证”
“怕是在这里不好掩饰吧!”
老汉听罢,暗自咂了咂嘴,又偏头瞧了一眼先前在这里纠缠的几人,手中黑光一闪,一圈涟漪散开。
只听“砰砰砰”几声,几人应声倒地,再也不省人事。
“大人这下暂且可放心了!”
云无忆也没有废话,一振翼翅,遮天蔽日,老汉站着靠前,只觉天都顿时黑了,吃惊之余,忙跪了下来,颤巍巍地说道“少主降临,我等惶恐!”
“带我上岛吧!”
云无忆收回双翅,率先登上了那艘破旧的篷船,明镜瞧了,也赶紧跟上了。
老汉良久才起身,而后便拾起了刚才被吓掉的烟斗,也不再刁在嘴里抽了,只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默默地上了船尾,撑起了船。
相比较之下,老汉的破篷船在大海之上实在微不足道,像是一个浪花都要将船打翻了似的,老汉站在船尾,戴着斗笠帽子,慢悠悠地撑着船,不紧也不满。
明镜有些许担忧,照现在这个速度,何时才能到瀛洲岛。
或许看出了明镜的忧『色』,老汉咧着嘴,『露』出的一嘴发黄的牙齿,笑呵呵地说道“姑娘不必担心,咱们这破篷船虽然慢,可最不惹人注意,出海的船只千千万,翻船是常有的事,老汉我撑了一辈子的船,还从没人嫌我撑得船慢!”
说话时,明镜只觉脚底晃『荡』不已,船边浪花朝后飞快的翻涌而去,海风一股股地灌进船舱,叫人睁不开眼睛。
半个时辰后,船似乎慢了不少,明镜弯下身子出了船舱,只瞧远处海面平静,周围也再也看不见其他的船只,茫茫海中,似乎只有自己这一艘船天空中低低地盘旋着几只雪白的海鸥,尽头远远地瞧见有一座海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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