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令,鹤南将所有看热闹的人都押入地牢。
阿司贞倬穿好衣服坐在椅子上扶额,慢慢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汐韵扶起沈灏枫为他把脉,还好没有伤到骨头,皮外伤,养养就好了。
阿司珍悦满脸泪水羞愧的穿着新衣服,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撕坏了,看着床榻下被wan死的千语,还有床角落的之流,她害怕的直哆嗦。
刚下床,全身的疼痛让她一哆嗦跪倒在地,昨晚的疯狂充斥着整个脑海,她怨恨的抬头去看椅座上的阿司贞倬。
容雀更是扑在床榻边,颤抖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本王想知道,发生了什么!”阿司贞倬抬眼,眼神扫过阿司珍悦:“你怎么会……在本王的床上?”
阿司珍悦跪在地上,她也不清楚是怎么来的,疼醒后她求饶无果,被折腾了一夜:“茶茶不知……有人算计茶茶,还请王上做主。”
有意无意,阿司珍悦看了一眼旁边的白汐韵。
阿司贞倬也明白了,偏头看向白汐韵:“你们怎么都来这儿?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
“问我?”白汐韵指了指自己,一脸无辜:“我醒来就听着容雀让小哑巴和枫儿来这里,我就跟着来了,那些人我怎么认识?”
“阿司贞倬,这可是你的王宫,我初来乍到,怎么会认识这些人,这个嘛,你不妨问问容雀。”
闻言,阿司贞倬盯着跪在地上的容雀,好像明白了什么:“说!”
容雀打了一个寒颤:“王上……奴婢,奴婢……”
容雀害怕的看了阿司珍悦一眼,她不明白到底哪里出错了,明明在床上的人应该是白汐韵,怎么会是阿司珍悦。
“好大的胆子!”阿司贞倬拍案而起,狠狠踹了容雀一脚:“就凭你,也敢算计本王!”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是她!”容雀指着白汐韵:“一定是她,她不想郡主好,所以,所以才……”
“哼”白汐韵冷哼一声:“还真是好笑,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深夜才被带回郡主府,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得好好养着,哪儿有时间去做这些?”
“对了,你这儿太大了,我还迷路了,不信你问问鹤南将军。”白汐韵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感觉:“哦~说起鹤南将军,我还听说,前天夜里还看着容雀你抱着一个箱子来了这里,等鹤南将军看到你时,那箱子就不见了。”
提起那夜,容雀有些心虚。
“可有此事?”阿司贞倬问道。
“奴婢……”
“问她肯定是否认,不妨问问鹤南将军。”白汐韵打断容雀的话。
阿司贞倬一个招手,就让鹤南进来了。容雀恶狠狠得盯着白汐韵。
“说!”
鹤南扫视着众人:“回王上,那夜属下是看着容雀鬼鬼祟祟的,跟到此处时没见着那箱子……还有就是,在此处也发现跟着容雀的白汐韵。”
阿司贞倬看向白汐韵:“你也来?”
“当然,不然怎么会知道阿司珍悦想如此害我!”白汐韵不可否认。
“所以那晚,你在本郡主房顶?”一直没说话的阿司珍悦抬头看着白汐韵质问。
“原来你知道,知道还要害我,那你就是活该!”白汐韵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休息,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阿司贞倬,你不妨去搜一下阿司珍悦的房间,是否有这香炉里的香料,还有,这个地方的任何一个角落有没有可疑的箱子。”
“对了,之流和千语的房间也看看吧,万一有什么意外收获呢!”
闻言,阿司珍悦心一惊,抬头看着阿司贞倬:“王上……”
“去,给本王搜!”阿司贞倬眉宇间全是愤怒,又一脚踹在阿司珍悦的肩膀上,看着她的嘴脸都觉得恶心:“茶茶,本王可是你的外公,你居然……如此算计本王!”
“我……我没有……”阿司珍悦还在挣扎,一步步爬向阿司贞倬脚边,眼泪汪汪的注视着阿司贞倬:“不是我,茶茶冤枉。”
很快,鹤南从郡主府搜到了一盒未用完的药粉盒,经太医检测,与香炉里的药粉一样,是催情粉。
香炉里还有一点点十香软骨散的粉末。很快,又从千语房中搜到了容雀那晚拿着的箱子,里面装的有剩下没用完的香料,还有些见不得人得闺房用品。
见到这些东西,阿司贞倬头痛的扶额,青筋暴起,一掌将箱子里的东西打落,全部滚到阿司珍悦身边。
“阿司珍悦,你给本王好好解释一下,这些,是什么!”
阿司珍悦看着满地的东西不经羞红了脸,再抬头看着阿司贞倬时,还是不承认:“王上,茶茶没有,茶茶是怎样的人王上应该很清楚,茶茶从小没有父母,是王上亲自抚养,茶茶怎么会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
阿司珍悦抬手附上阿司贞倬的鞋子:“王上,茶茶也是受害者,茶茶是冤枉的,王上你要相信茶茶,要为茶茶做主,是她!一定是她!”
阿司珍悦反手指着白汐韵,双目猩红:“是你!是你要害我!是你要毁了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