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太后说..."江陌残的声音带着迟疑。
"没有可是。"萧夙朝的声音冷硬如铁,却在转身看向康令颐时瞬间化作绕指柔。他俯身将妻子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温热的耳垂,"皇后想吃什么,朕亲自下厨。"龙纹腰带突然化作银勺,在虚空中划出一道流光没入厨房方向,"谁也不能委屈了朕的皇后。"
暖光氤氲的病房里,康令颐歪着头,指尖无意识绕着萧夙朝垂落的一缕墨发,忽然抬眼直视他:"那你自己呢?会委屈我吗?"声音轻柔,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忐忑。
萧夙朝周身的龙纹腰带骤然泛起微光,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凛冽弧度,转瞬又化作温柔光晕。他捧起康令颐的脸,拇指轻轻摩挲她眼下的乌青:"朕也不行。"帝王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令颐,能不能告诉朕,你为什么这么想?"
他将康令颐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心跳透过龙袍传来滚烫温度:"你是朕明媒正娶的皇后,是萧尊曜、萧恪礼、萧念棠、萧锦年四个孩子的生母。"说到孩子名字时,眼底泛起温柔涟漪,却在下一秒又染上肃杀,"朕就算对不起所有人,也绝不可能对不起你。"
龙纹腰带突然化作锁链虚影在室内游走,似在无声宣泄怒意:"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凑近康令颐耳畔,吐字如冰,"告诉朕,朕拔了他们的舌头。"
康令颐睫毛轻颤,指尖微微发颤,最终轻轻点了点萧夙朝的胸口:"你怎么猜到的?"她声音发闷,像是藏了委屈的小兽。窗外暮色渐浓,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在两人脸上明明灭灭,映得康令颐泛红的眼眶愈发惹人怜惜。
龙纹腰带幻化的光晕在萧夙朝周身流转,他执起康令颐的手贴在自己脸颊,指尖摩挲着她腕间淡青色的血管:"你皱个眉朕都心疼得紧,现在能告诉朕,是谁在你心上扎刺了?"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不安地扭动,仿佛随时要撕碎一切令主人不悦的存在。
康令颐仰头望着丈夫,指腹轻轻描摹他眉骨凌厉的轮廓,冰凉的指尖扫过萧夙朝紧抿的薄唇:"你记不记得...有个叫露娜的秘书?"话音未落,怀中的男人突然收紧手臂,龙纹腰带骤然化作锁链在地面盘绕,发出金属碰撞的嗡鸣。
"记得。"萧夙朝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眼底翻涌着风暴,鎏金软鞭虚影已经化作獠牙状的利刃。他俯身将康令颐拢入怀中,下颌抵着她发顶,"继续说。"
康令颐往他怀里蹭了蹭,带着鼻音的声音闷闷传来:"她说...说你迟早会厌恶我,以后站在你身边的人会是她。"尾音带着委屈的颤意,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龙袍的衣料。病房外突然响起闷雷,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剧烈摇曳,将萧夙朝阴鸷的神色映得愈发可怖。
"会不会用成语,朕可是全民老公。"萧夙朝冷笑一声,龙纹腰带化作流光没入虚空,眨眼间又攥在他掌心化作银色长鞭,"露娜的事朕会亲自发落。"他低头吻去康令颐眼角的湿润,声音放得极轻,"宝贝儿,以后谁惹你不开心,第一时间告诉朕,嗯?"
"老公~"康令颐软糯的嗓音带着撒娇的尾音,像只寻求安抚的猫咪。她环住萧夙朝的脖颈,鼻尖蹭着他温热的喉结。
"哎,老公在。"萧夙朝立刻将人搂得更紧,龙纹腰带化作暖融融的光晕裹住两人,"乖宝贝儿,有朕在,没人能欺负你。"窗外暴雨倾盆而下,病房内却暖意四溢,帝王的承诺比鎏金软鞭更坚硬,比龙纹腰带更温柔。
康令颐将脸埋进萧夙朝颈窝,呼出的温热气息扫过他敏感的皮肤,声音甜得像浸了蜜:"老公最好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在他龙袍上画着圈,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锦缎上留下一抹艳红。
萧夙朝低笑出声,龙纹腰带化作柔软的藤蔓缠住她的手腕,轻轻摇晃:"现在才知道朕好?当初是谁变着法儿地骂朕是暴君,见朕就跟见了仇人似的?"他低头咬住她耳垂,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欢快地摆动,仿佛也在附和主人的调侃。
康令颐猛地抬起头,杏眼圆睁:"不然呢?三年前你都把我逼成什么样了!"她攥起拳头轻轻捶打他胸口,"把我逼到跳崖,还说风凉话!你要我怎么夸你嘛,老公。"想起往事,她的眼眶泛起薄雾,声音里带着未消的委屈。
"好好好,翻旧账的小祖宗。"萧夙朝无奈地将人搂进怀里,龙纹腰带化作轻柔的纱帐将两人笼罩,"都是朕的错,朕罪该万死。"他在她发顶落下一吻,鎏金软鞭虚影亲昵地蹭了蹭康令颐的肩头。
"可不就是你的错!"康令颐闷声抗议,手指揪着他胸前的盘扣,"老公我委屈。"她仰起脸,眼尾泛红,"谁让你生得这么帅,又是夜店公主又是戏子的,天天招蜂引蝶!"说到最后,声音染上鼻音,活像只被抢走鱼干的小猫。窗外忽然传来婴儿细微的呢喃,龙纹腰带立刻化作摇篮轻轻摇晃,而屋内的低语却愈发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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