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灯在暮色中泛起朦胧光晕,萧夙朝指尖缠绕着康令颐散落在肩头的发丝,嗓音低哑带着蛊惑:"真不用揉?"龙纹腰带化作无形的藤蔓,悄然缠住她纤细的手腕。
康令颐双颊酡红如霞,抬手轻捶他胸口,凤仙花染就的指尖在龙袍上留下淡淡绯色:"不用,哎呀你坏死了。"尾音还带着娇嗔的颤意,却被萧夙朝突然收紧的手臂带进怀中。鎏金软鞭虚影在身后狂舞,帝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坏点好,省得总被你欺负。"
"陛下臣妾哪有欺负您..."康令颐仰起脸正要辩驳,话音却被骤然落下的吻碾碎。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她的腰肢,将人紧紧贴向自己滚烫的胸膛。他舌尖撬开她的贝齿,辗转厮磨间,康令颐被迫仰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嘤咛。
呼吸逐渐紊乱,康令颐在眩晕中突然咬住他的下唇。萧夙朝吃痛地闷哼一声,却没有退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炽热的弧线,龙纹腰带化作炽热的光晕笼罩住两人。
"你咬朕?"萧夙朝松开她时,嘴角渗出一丝血珠。康令颐瘫软在他怀中,杏眼蒙着水雾,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在他嘴角轻轻一吻:"对不起嘛,我还没准备好。"她的指尖抚过他被咬破的伤口,带着几分心疼。
萧夙朝握住她作乱的手,龙纹腰带化作温柔的藤蔓缠住两人交握的手腕:"朕不管,还要再忍一个月..."他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蜜,"宝贝儿要好好补偿朕。"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萧恪礼清脆的声音:"父皇,时间到了我进来咯?"雕花木门被推开的瞬间,康令颐慌忙挣扎着要推开萧夙朝,却被他用龙纹腰带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萧恪礼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小嘴一撇:"母后,你亲父皇不亲我!"萧尊曜站在弟弟身后,耳尖泛红地别开脸,而龙纹腰带幻化的光晕中,康令颐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萧夙朝将康令颐牢牢圈在怀中,龙纹腰带化作的锁链泛着微光,在两人身侧缠绕出缠绵的纹路。他挑眉看向鼓着腮帮子的萧恪礼,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朕日日与你母后同床共枕,你以为你怎么来的?"话音未落,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张扬的弧线,惊得萧尊曜往后缩了缩脖子。
康令颐顿时涨红了脸,指尖狠狠掐了下萧夙朝的腰侧:"少跟孩子说这些没羞没臊的话!"凤仙花染就的指甲在龙袍上留下月牙形的印记,她慌乱中想挣脱,却被萧夙朝用腰带缠得更紧。
"叫句好听的,朕就不说了。"萧夙朝低头咬住她发烫的耳垂,声音带着蛊惑的尾音。龙纹腰带适时化作温热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颤抖的脊背。
"老...老公。"康令颐别过脸,声音小得像蚊子哼。雕花窗外的暮色突然浓了几分,水晶吊灯的光映在她泛红的脸颊上,竟比凤仙花还要娇艳。
"哎!"萧夙朝立刻应得响亮,得意地瞥向呆立在原地的萧恪礼,龙纹腰带化作的虚影在空中欢快地翻了个跟头,"听见了?这是你母后独属朕的称呼。"
萧恪礼跺了跺脚,黑葡萄似的眼睛泛起水光:"母后偏心!我也想听母后这么叫我!"他伸手去够康令颐的衣角,却被萧夙朝用鎏金软鞭轻轻拍开。
"小兔崽子翻天了!"萧夙朝冷笑一声,帝王威压骤然释放,青玉地砖都微微震颤,"你找个女朋友,让她叫你老公去!"龙纹腰带化作锁链缠住萧恪礼的手腕,将他往门外拽了拽。
"我没有哎!"萧恪礼委屈地嚎起来,拼命往康令颐身边扑,"我就想听母后这么叫我!"他的哭喊惊得婴儿床里的萧念棠又开始抽噎,龙纹腰带慌忙化作安抚的摇篮轻轻晃动。
萧夙朝额角青筋跳动,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盘旋成狰狞的兽形:"萧恪礼,你皮痒了是吧?"帝王的声音冷得能结霜,却在康令颐轻轻拽他衣袖时,瞬间化作绕指柔。
雕花木门缝隙漏进的晚霞里,萧尊曜悄悄扯了扯弟弟的衣角,喉结滚动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父皇,说实话...我也想听。"少年耳尖泛红,声音低得几乎要融进暮色。龙纹腰带幻化的烛火突然明灭,映得萧夙朝沉下的脸色愈发危险。
鎏金软鞭虚影如毒蛇般在萧恪礼头顶游走,萧夙朝眯起眼打量两个儿子:"你俩有恋母癖?"帝王的声音裹挟着威压,震得青玉地砖都微微发颤。萧恪礼被锁链缠住的手腕挣扎得发红,急得眼眶泛起泪花:"没啊!就是想让母后多关心关心我们,换个称呼嘛,父皇好不好嘛?"他扑腾着往康令颐身边凑,发间沾着的草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
"没恋母癖你跟朕抢皇后?"萧夙朝冷笑一声,龙纹腰带骤然收紧,将康令颐整个人护在怀中。帝王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你母后是朕的妻,只能是朕的女人。"鎏金软鞭虚影在空中划出猩红的弧线,惊得窗外归鸟振翅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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